“呃……不……”热烫罩下的巨掌令她轻轻地吟哦。
“为什么?”他捧住她的丰盈,粗糙的指尖或轻或重,细细摩擦着顶端花蕾,仔仔细细的搓弄。
“不……”她难受地在他身下轻扭,身体里燃起的热烫酥麻,差点没逼疯她。“我们……不该这样……”
燎起的火怎能说灭就灭?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他,被挑起的原始,此刻比什么都来得强烈。
“不,游戏是你开始的,”他勾起笑,如火的目光简直可以将人瞬间燃烧。“所以能喊结束的只能是我。”
她轻轻一怔,在他毫不掩饰的渴望注视下,微微一颤,身子像着火了一般,热得发疼,最后一丝理智也在这一瞬被烧尽。
然后,就像他所言的,面对完全不符合他年龄的高超挑情技巧,她也只能一再任他为所欲为。
偌大的室内,春意勃勃,有女性脆弱无助的申吟喘息,还有男性强猛凶悍的咆哮低吟。
他的指触模到她漾满春潮花蜜的花瓣,她热烫的身子像秋天落叶般的颤抖。
“喜欢吗?”他张嘴含住她软耳,粗糙手指在她的敏感处持续刺激。
她根本无法言语,攀住他双肩的小手只能将他扣得好紧好紧,仿佛不那么做,自己就要掉落万丈深渊似的。
他黑眸一黯,沾满春潮的指,缓缓地探入柔女敕紧窒,立刻为指触下湿热软女敕的销魂感而叹息。“老天……你好紧……”
压抑许久的渴望,随着这声叹息,有如月兑缰野马。
“就是现在……”他喑哑低喃,呼吸淡浊地分开她的腿,握住她纤细柳腰,将她拉向自己。
她急促喘着气,嫣红的脸艳若桃李,雪白肌肤上密密覆着汗珠,迷蒙醉眼因意识到接下即将发生什么,不禁浮现一丝惊慌。
“别怕……”
他用热烫薄唇含吮住她颤抖的唇,庞大身躯一沉,往前挺进,腰杆有力摆动,灼热悍然上前,剎那抵住柔女敕花瓣。
他徐缓的、折磨人似的,先是一阵逗弄,然后腰一挺,缓缓将自己推入紧窒深处。
她喘息难停,昏乱的脑袋除了昏乱还是昏乱,直到感觉到巨大的坚挺从她腿间,挟持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悍然地往她体内推进……
她呼吸一屏,明白自己就要被彻底侵占──
“啊──”对面传来扯着喉咙找人的女声,魔咒突然被打破了。
床榻上,相迭的两具年轻身躯,几乎同时一僵。
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交会,两双眼同样复杂,谁也瞧不清此刻彼此心里所想!
他在干嘛?!唐正浩一阵懊恼,壮硕的身躯首先有了动作,在大错铸成之前想要挽回。
但身下的柔美雪躯几乎在同一瞬间也有了动作。
“你──”他惊愕地瞪着下方用双臂阻止自己跳离的她。
“游戏由我开始,该由我决定何时结束。”她拱腰一挺,吮咬上他薄唇之际,也让他硕大的贯穿自己。
痛!她在他嘴里轻抽口气,心中却不后悔。
她知道自己在嫉妒,嫉妒若这样让他走,他就要回到那张有另一个女人等着的床上,她不要、也不允许──这样的意念是她在那一瞬间唯一能想的。
唉,嫉妒当真是最可怕的东西!即使她是再冷静、再优秀的谢杰安,也不敌它的试炼。
唐正浩的震惊只有那么一瞬,跟着压抑的剎那爆发,马上掌控住他年少方刚的精壮雄躯。
“谢杰安,真有你的!现在就算你后悔也来不及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他赞赏地咬着她的下唇低语,再也无所顾忌地狂烈的占有她的身心。
第六章
怎么会这样?全身骨头仿佛被拆开重整了一样!
咬下一句申吟,谢杰安像个忘了上油的机械人般,僵硬地弯。
“喂,杰安!妳腰扭到了啊?动作怎么这么好笑?”庄美智腿一伸,腰一弯,在一旁加入系鞋带的行列。
因为待会是体育课,所以她和杰安身上都换上了运动服。
杰安睐了庄美智取笑的表情一眼。
不,事实上她昨晚差点被一头野兽给啃个尸骨无存!不过,她可不敢跟美智说,她怕她脆弱的心脏承受不了。
没错,打从去年夏天和唐正浩有了最初的亲密关系后,她和他的关系便不再一样了。白天,他们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冷漠得很,除非有必要的交谈,否则他们是谁也不理谁;但一到了午夜,那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们简直就像干柴遇上了烈火,总要轰轰烈烈燃烧一回,直到精力榨尽!
也因此,本来令她亟欲除之而后快的榕树,也成为两人之间秘密的爱的桥梁;就连她母亲也不知道,自己女儿的闺房,半年多来其实早被某位色胆包天的“宵小”闯过无数回。
“杰安,你不觉得有件事怪怪的?”绑好鞋带,庄美智望了望球场一眼,隔壁班也在上体育课。
“什么事?”
“嗯,就是隔壁的那个人啊!”庄美智神秘兮兮眨着眼。
“他怎么了?”她推推眼镜,不明白怎么突然提起他。
“难道你都没发现吗?”庄美智满脸讶异。“你不觉得那个用拳头讲话的家伙,自从上了高三之后,不仅跷课的次数少了,似乎就连惹是生非的本事也退步了!这一切真真真真真是太奇怪了!欸,杰安,难道你真的没发觉?还是你这个『邻居』其实知道些什么?我以前就觉得你对他好像态度很诡异……”
杰安微微一楞,该怎么回答呢?“我……”
正巧,外头扬起了上课钟响。
“啊,上课了!哇,什么时候人都走光啦?就剩我们两个……哎呀,快快……今天老师要上跳箱──啊!”
拉了杰安,准备要冲去体育馆的庄美智,忽然想起什么,猛然回头。“要跳箱呢!杰安你今天行吗?”
很显然是不行!
因为挂着古板黑框眼镜的丽容,刷地,神色一片苍白。
☆☆☆
春风,温煦宜人,就连挂在天际的太阳,都显得格外可爱。
阳光下,一条纤细人影,轻盈地进入唐家大门。
她推开虚掩的房门,很自然地先将带来的东西摆在一旁,跟着踱到窗边,拉开窗帘,让室内一片光明。
身后没有预期中的申吟声,这让她有些小小的不爽。
她微蹙着眉,来到床垫旁,床垫上颀长的背影有如大熊盘据,她扬起玉腿,很不客气地朝床垫踢去一脚。
“唐正浩!你死透了没?”
不动如山!颀长背影没有任何反应。
她轻轻一楞,怀疑这家伙是睡死了,还是……
一股小小的不安忽然撞上心头,她没有迟疑,跪上床垫,直接将人翻过来。
“唐正──”蓦地,她的声音没了,就连心脏也为之停摆!
老天……她骇然瞪着白衬衫上那一大片怵目惊心的血迹,霎时惊悚得浑身发冷。
“你怎么了?”急抽口冷气,她红着眼眶,手足无措,一下子拍打着他苍白的脸,一下又惊慌失措模着他染血的胸口。
“老天……你醒醒……唐正浩……”她哽咽地叫嚷着,泪珠豆大如雨下,害怕失去他的惊慌,令她惯有的冷静此刻尽失。
他的伤……对,他的伤!
蓦地想起什么,她手忙脚乱的用颤抖的双手迅速剥起染血的衬衫。当衬衫被撕开的一剎那,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停了一次。
“……”没有任何伤口!
杰安还以为是自己泪眼昏花,想也不想地又用双手求证,但她除了感觉到一颗跳跃沉稳的心脏之外,她没模到任何伤口。
“哇,小安安,你这是在性骚扰吗?”唐正浩惺忪睁眼见到她,感受到她那双小手,马上从他下月复有了火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