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雪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也不告辞,转身就走,只不过目标不是门而是窗。
舒侠舞亦不站起送客,轻轻呷了一口茶才悠然说:“这一次的行动,就叫‘霜降’吧。”
绛雪走到窗前,忽然止步回身,“你额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舒侠舞脸现讶然之色,轻轻抬手,拂开额前散发,抚上额头那一处伤疤,“我这伤并不是今日才有的,为何直到今日,你才问我?”
绛雪似有意回避她追问的眼神,移开目光,淡淡说:“你和我都是不喜欢别人干涉自己的人,你有足够的能力应付问题,若是想告诉我的事,自然会说,若是不想,问也无用。”
“那为什么,今天又问了呢?”舒侠舞巧笑倩兮地问。
“一时心血来潮。”漠然回答一声,绛雪的身影已到了窗外。
舒侠舞嫣然含笑。这个丫头,她又没拿刀逼她,怎地似逃命一般跑了。
轻盈盈走到窗前,看一个人影远远飞驰而去,她美丽的眼眸也变得深邃无比。真的,是变了啊……
以前的小师妹总是罩着个冰冷的面具,纵然是关心人,也断然不肯说出来问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又是什么人神通广大,打碎了她脸上和心间的冰霜呢?
舒侠舞眸中异彩闪烁不断,在月色下轻轻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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