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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不谈爱 第20页

作者:那芸

“不,不要,求求你——”她惊恐的抱住他的双腿,伸手想抢回围巾。

他抬高了手臂,冷酷地笑着,“你以为有了这条围巾,你就可以满足了吗?”

他蹲子,将围巾绕在她的脖子上,脸也凑近她的眼前,“当你想要找人分享快乐的时候,这条围巾会说话吗?当你伤心的时候,这条围巾会抱着你、安慰你吗?”他让围巾滑下她的肩膀,“还有,当你饥渴的时候呢?”

羊毛的触感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又酥又麻的搔痒感,当围巾碰触到她的酥胸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当你需要有人触模你的时候……”他盯着她渐渐泛红的脸颊,声音沙哑地说着:“还有,当你……”

他将唇凑近她的耳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你需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一个爱你的男人,而不是一条围巾!”

说完,他将围巾扯离她的身体,随手丢向火炉,只见围巾掉落在火炉前,随时会被窜出的火苗卷进去。

“不——不要——”她想往火炉冲去,却被他一把捉住。

“你恨我吗?告诉你,我不在乎,那总比老是被当成替代品来得好。”他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瞪视她。“放开我!”她挥动手脚,想挣月兑他的怀抱。

“恕难从命,我要从你身上得到属于我的东西。”他压低身体,将灼热的硬挺猛地插入她的身体。她用意志力强迫自己的身体反抗他而闭上双眼。

“该死!张开眼睛看着我。”他极力控制他的愤怒,害怕自己在狂怒下会伤害了她,但她的反抗却令他发狂。

她顺从地张开眼睛,泪水在眼眶内打转。

“我是谁?说出我的名字!”

“华容,叫我的名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他努力压抑自己的,和她的顽强对抗着。

“求你……”

“不要求我,我要亲耳听到你叫我的名字,我要你清楚的知道,在你身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一个虚无的过去。”

她微眯着眼睛,看见他涨红的脸颊和恶魔般凶狠的表情。这是唯一一个曾进入她身体,了解她身体每一个细微反应的男人。

她微启樱唇,申吟似地叫着他的名字,“倪……倪冬——”

“该死的你!”

随着一声怒吼,他终于放开了的缰绳,将腰部往前用力一挺,冲入她的幽径。

积蓄已久的激情催促着他,使他像匹发了狂的马般拼命地在她体内驰骋。她将他紧裹在体内,感受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俩的十指紧紧交握,他的怒火点燃两人之间激情的火焰,让他们忘了一切,只剩下不断爬升的快感。

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头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他接收到她身体的反应!加快了身下冲刺的速度,终于,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也喷出炽热滚烫的液体,洒在她的体内。

倪冬没等身体完全冷静,就马上离开她的身体。他拾起地上的衣物,站起身开始着装,眼神冰冷地俯视着她。

“你最喜爱的这条围巾,已经记忆了我们两人的味道,你即使洗一千遍、一万遍,味道还是会在,它已经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他慢条斯理地将领口拉出毛衣外,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你知道你和那条围巾一样,已经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了吗?”他一脸鄙夷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她。“我好奇的是,在你和我之后,将来你还会用什么样的心情来想他?”

他离开前,将火炉旁的围巾丢到她的身上,寒着脸说:“带着你的回忆走吧!我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你。”

???

“容姐,再见,我先回去了。”美湄脚步轻快地向华容道别。

又到了狂欢的周五夜晚,华容仍然选择留在办公室里加班。她回台湾的这半年以来,每天待在办公室里的时间超过十二个小时,她想借着工作来忘记倪冬,但是每当夜深人静时,在英国发生的种种又会重新回到她的眼前。

她最后一次见到倪冬是在木屋里,他对她说,他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隔天,她的月经来潮,医疗小组飞快地赶来城堡,在检验无误后,便迫不及待地送她回台湾。

自始至终,倪冬都没有现身,只是让管家交给她一个包裹。

“这是倪先生要我交给你的。”

包裹里装的是她在法国遗失的皮包,他遵守承诺地替她找回来。她没有特地打开皮夹查看永聿的照片在不在,因为她知道倪冬一定会替她追回照片。

“他……在哪里?”她迟疑地问着,渴望再见到他最后一面。

避家为难地看着她,“倪先生在工作,不希望有人打扰。”

一句简单的话,让她了解到倪冬的决心,她这才体会到自己伤他有多重。

没有机会向他道歉,她落寞地离开城堡,离开了英国。

回台湾后,她将永聿的照片从皮夹里抽出来,和水蓝色的围巾一起收进橱柜里,甚至还把墙上挂着的永聿的摄影作品全都拿了下来。她刻意让自己月兑离永聿的阴影,不再把周遭的环境布置得如他生前一般。

她决定把永聿的影像沉淀在她的内心深处。

虽然,她还是会不时地想起他,但是,伤痛的感觉已经渐渐地淡了。在拔掉先前刻意在忘记中放置的刺,她的伤口开始慢慢地复合了。

事实上,她更想念的是英国的倪冬,毕竟,和他在一起的那段回忆因时间尚未久远,每一个细节都还很鲜明;而且,的结合并不如她想像中的那么容易忘记,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的抛在脑后。他们之间曾有缠绵,成了她夜晚辗转反侧、浑身发热的因素。

倪冬仿佛在她的身体内种下盅毒似的,让她不能忘记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笑容,还有他的愤怒。即使她的身边没有任何属于倪冬的物品——她还是想。

“发呆呀?怎么你从英国回来之后,比以前还要魂不守舍?”雅从背后拍了她一掌,让她从无边的沉思中回过神来。

“你还没走啊?”华容努力扯动嘴角,强挤出一丝笑意。

这半年来,雅用尽镑种办法想套出她在英国发生的一切,但她却始终守口如瓶,为了不让雅发现她的不对劲,她装出开心的样子,免得又要被严刑拷问一番。

“马上就要走了!今天是小周末,我要去寻找我的下一个猎物,你要跟我一起去狂欢吗?”

“不了,我要整理永聿的摄影作品,还要找出他生前拍的最后一卷底片。”华容站起身,收拾着桌上的文件。

“怎么?你又要把自己关在回忆里吗?”雅皱着眉头问。

“不是。我打算联络摄影协会的人,替永聿开个摄影展,并且以他的名义将所得款项设立一个奖学金。”

华容等了好久都没听到雅的声音,回过头才发现好友早已热泪盈眶,飞奔过来抱住她。

“你总算想开了,感谢上天!”

“不要这样,你太激动了。”华容拍拍她的背脊。“这阵子,多亏你的帮忙。”

“走出来就好,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你的阴阳怪气多久。”雅又哭又笑的。

华容抽出面纸,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好了,不要哭了,你这样子是找不到任何猎物的。这是你最后一次单独出去钓凯子了,以后我每次都要跟着你,直到找到对象为止。”

雅听了,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华容抱住她,也跟着落下泪来。

???

摄影展风风光光的举行,吸引了数万名的人潮,但是,华容却一直没在展览会场里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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