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美好的光景,两人就全在床上消耗掉了。直到天要暗了,宜奕这才唤珍珠和宝玉来给月儿清洗换衣裳。
向来有些无知的月儿,这才知道矜持为何物——羞得脸都快贴到地上去了,不敢看向任何人。
用晚膳时,宜奕和月儿终于出现了,宣儒和杨涵看着他们,两人心里都有话要问,却又不知要如何启口。
“你们别这样看,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宣奕直盲无讳。“月儿……已经是我的人了。”
“啥?”真的发生啦!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我已经决定,一回宫便要皇阿玛将月儿指婚给我。”宜奕语气里的坚定不容置疑。他执起月儿的手放在嘴边轻吻着,“月儿,你说好吗?”
月儿羞答答的直点头。
宣儒与杨涵只能无言感慨的笑着思忖——这事必须得尽快。
而现在,就只等大阿哥宣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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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第四天一大早,童妍骑着一匹骏马直奔知府府邸,高声嚷嚷着。
她的嗓门大,喊了好几回,便将所有的人全喊了出来。宣儒才刚睡醒,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一见是童妍来了,便又想和她开玩笑。
“妍儿,一大清早火烧的赶来,怎么,是真有事还是……来找我的?”
童妍立刻白了他一眼。“谁来找你了,你不要在那里胡说八道。”
“妍儿,不许无礼。”杨涵赶紧训道。
“是!杨大叔。”童妍应得心不甘情不愿,心底咒骂着:都是你啦!你这个不要脸又自命风流的笨阿哥。
“好啦!好啦!你这么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快说呀!”
“对喔!我都差点忘了,是大阿哥,大阿哥带着麝日格格回来了。”童妍快乐的喊着。
“真的?”月儿又惊又喜,激动的抓住童妍的双臂,“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还瞧见了麝日格格。你们两个真的长得一模一样也!我看了都分不出来。”童妍指着外头,“他们坐的马车正朝这儿来,我实在太高兴了,就先骑马过来告诉你们。”
于是大伙全到门口紧张的张望着。瞧见宣伦驾的小马车抵达门口时,这才全都笑了出来。
“大阿哥,你可回来了。”杨涵连忙一揖,“你这一去,去了三、四天,可把我们急坏了!”
“杨大人,辛苦你们了。”宣伦跃下马车,一脸笑意,“原本可以早两天赶回来的,但是年嬷嬷年纪大了,身子骨禁不起折腾,所以我去买了辆马车代步,才慢了这好些天。”
“年嬷嬷?”杨涵臆测道,莫非是当年服侍福晋的那位老嬷嬷?
“真的找着了?”宣儒上前问。
这一句话也问到月儿心坎里,她好想、好想看看麝日呀!可是,她又好害怕!
月儿紧抓着宜奕的衣袖不放,既期待又害怕的引颈企盼。
她的一举一动,宜奕全瞧在眼里,他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没什么好怕的,她是你姊姊呀!你们就快姊妹重逢了!”
宣伦这时走到轿子旁,掀开了轿帘。“麝日,快出来吧!大家都等着见你呢!尤其是月儿,我瞧,她紧张得都快晕过去了。”
一瞬间,大伙儿全屏息以待。
慢慢的,从轿子里走下一位姑娘,一个和月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唯一不同的是,麝日的表情多了一分无奈、三分孤傲。
“真是像极了!”宣儒叫道。
麝日听到了,抬首往前望去,她的双眸在众人之中梭巡着,然后,她瞧见了躲在宣奕身后的月儿,一抹笑意才在她唇边漾开。
看到麝日笑了,月儿就像得到鼓舞般,立刻不由自主的来到麝日跟前。
两人站在一起,就像镜中照出另一个自己,完全分不出来了。
“我们俩真的好像,年嬷嬷说得没错,大阿哥也没骗我。”麝日笑了,跟月儿一样的迷人。“月儿,我一直都很想你,我好高兴能见到你。”
“我……我也是。”
两人的手紧紧的、紧紧的握在一起,她们再也不分开了。
一直坐在马车里的年嬷嬷感动得哭了。十六年了呀!这两个从出生就被迫分开的姊妹,终于……终于。又见面了!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