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转头,看看你自己——”他的手不知何时悄悄抚上她的大腿,他的唇顺势摩擦她的耳垂低沈呢喃,“你真美……”
他另一只大手悄悄自她的腰际停泊在胸下缘,让她身子一僵。
她真的是很紧张。史觉笙微微一笑,诱哄着,“放松,我不会吞了你。”
“我……”她喉头一干,反驳着,“谁说我紧张了?”
倔强的女人。“真的吗?”他的笑声传人她羞红的耳里。
“当然。”她嘴硬到底。
“哦?”他没有想过董玉卿适合“可爱”这个形容同,但他现在因她“可爱”的表现开心极了。
当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延伸到床上寸,男人的得失心之重,是女人不能想象的。
在的催使下,是刺激、紧绷的,如同一场男人与女人的角力,鲜少有轻松逗趣的情绪。但这时对他来说是崭新的一刻,她带给他的愉悦不单单是男人攫夺女人的征服感
镜子中的女人瘫软在男人身前,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娇艳的红同样染上低胸洋装出来的。
董玉卿望向镜中的男欢女爱。
不知不觉,他已经解放他的男性坚挺与她的柔软袒诚相见,赤果的摩擦让她一时之间有如陷入疯狂之境。她渴望被粗狂的对待,又害怕处子之身必然的疼痛。
“嗯?考虑得怎么样?”他再度考验她的耐性。
什么怎么样?你这个色报,猪头、王八蛋,欠揍的家伙!“史觉笙,拜托你快做点什么!”她吼出声,身子后退,鼓励他言行如一。他哑然失笑。“谨遵懿旨,”他双手稳住她的腰,自她背后用力挺进。
“呀——”没想到党然换来她失声痛叫与紧窒难行。
瞬间的穿刺快要杀死她,她痛得脸色苍白,他自镜中看清她的神色,吓得不敢再犯立即退出。
血丝印证了他的猜测。
懊死!她……
她是处女?!
第八章
痛!
痛得要死——
晨曦映照在飘逸的窗帘,晕出一室的温暖清新。董玉卿全身赤果,酥胸半露裹在薄被里,修长白皙的长腿优美的呈现在席梦思双人大床上。
好一幅浪漫的美人苏醒图——
“他妈的究竟是被什么鬼压害老娘痛得快要吐血!”要是不配上这声诅咒就好了。
手机铃声在听起来很遥远的地方没好气的咆哮不停。她继续诅咒一声,跳起来又很没气质地痛跌在地,眼冒金星,全身酸痛,趴在地上满地找手机。
“别再叫啦!见鬼的死机子,你死到哪里去了!”手机咆哮声愈来愈近,愈来愈大声,但就是找不到:
史觉笙打开房门,就是看到这个画面——“风情万种的”董玉卿光着身子在地毯上盲目龟爬。
董玉卿抬起头,终于找到狂啸的手机,就在史觉笙的手上。
她瞪了他一眼,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模样狼狈,依然傲气十足。
“你在这里干嘛?对啦,我的手机快点拿来,吵死人了。”
史觉笙笑着把手机递过去:
这男人笑得实在奇怪……不过重点是她要赶快处理掉这通烦死人的电话。
“喂!大清早是哪个没公德心的,快说重点。”她没好气的吼。“董玉卿——”一个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让她赶紧把手机拿远。“你到底在哪里?一个晚上都不回来依然不打电话说一声,你知不知道爸妈吓得到处找人一晚都没睡只差没去刑事组报案!”
“你是淮呀?我分明就在我的房间哪里也没去,听你在胡扯什么刑事组,我还重案组、少年组咧!准一晚都……不……回……”董玉卿愈吼愈觉得不对劲,她眨眨眼瞪着眼前的史觉笙,再环视这个明亮干净的大房间——
妈呀!这不是她的房间!那她……
“董玉卿,你的智障耍完了没?你人在哪里快点说出来!”
咦咦?这声音好熟……这不是方季街的声音吗?
昨晚的记忆蓦地捅上她的脑袋瓜,她看着史觉笙,再看看自己,吓得立即缩进棉被堆,用眼神瞪视史觉笙表示责怪.
“我……我在一个朋友家,等一下我就会白己回去了”
她的话被截断。“不行。爸妈坚持要我亲自接你回来纔放心。你赶快说你在哪里,我好接你回来。爸妈一晚都没睡。”
董玉卿懊恼不已。她虽然常跑夜店,但每次都会跟家里报告归家时间,没有让他们操心过。没想到她昨天居然完全忘了报平安这档子事,白白让爸妈担心一整晚……她心里万分内疚,看着英俊清爽的史觉笙——想必他早就梳洗干净——心里就有气。凡事只要扯上这家伙,就一定倒大霉。
“地址!”方季衡不耐烦地吼。他没说其实他也是担心得一夜无法人眠。
“好啦……”自知理亏的董玉卿变成小羊,睇向史觉笙,他抓了纸笔写些字交到她手上,她照着纸条念:“民权东路……”咦?离她家近得这么夸张。完蛋!这意味着她没有多少时间打理自己。
币断电话后她急急忙忙跳下床,突然想到身上什么都没有,东张西望又找不到衣服,她拉紧床单围在胸前,看着面色轻松的史觉笙,“我的衣服呢?”
“在外面。需要我为你效劳吗?”
“废话。”他笑着离开。而他的笑容让她脸蛋一红,想起昨夜两人竟然就在玄关……
她的第一次既兴奋又扫兴。他在得知她是处女后,害怕伤了她没有再继续,只把她抱进房间的床上,为她放好热水让她沐浴,最后再抱她回床上。她又痛又累,被人这样伺候得服服贴贴,一沾枕就呼呼大睡了。
董玉卿急忙冲进浴室盥洗,史觉笙还满体贴的,已经为她准备了一组新的牙刷毛巾。她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自己,出来时她的洋装、黑色蕾丝内衣裤已经褶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这时,房间外也没闲着——
“叮咚!”门铃响起,两眼布满血丝的方季街看到开门的史觉笙时,脸色变得更是难看。
为什么董玉卿会在这个男人家过夜?她难道不知道这个男人社会历练丰富,家世复杂,对她来说太过深沈?方季衡不落痕迹地打量这个男人,不自觉怒火中烧。
“我来带玉卿回去。”
史觉笙察觉到这个年轻男人的敌意,他很好奇,但不以为意。“她在房间,需要一点梳洗时间,你先坐一下。”
这家伙凭什么说得好像他是客人,而董玉卿纔像他的家人?“是你让她昨晚在这儿过夜的!”方季衡知道自己看起来像嫉妒的男人在质问情敌。但一遇到董玉卿的事,他就沈不住气。
史觉笙见过方季衡几次,都是因为董王卿而巧遇。他知道他是董家的养子,董玉卿的弟弟,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因为,这个男人向他下了战帖。
“决定权绝不在我。”史觉笙仍是从容以对。
什么意思?方季衡脸色一僵,硬声说广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说过决定权不在我,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他意指董玉卿是心甘情愿?方季衡暴躁得再也坐不住,走到史觉笙刚刚指出的那个房间,站在房门外怒吼,“董玉卿,你快出来!”
“好啦,你急什么呀?”董玉卿也没好气的说,浑然不觉外头有一场因她而起的风波。
方季衡再踱回客厅,与史觉笙大眼瞪小眼。
瞪了半晌,他还是忍不住对上史觉笙,“你别当玉卿是随随便便的女人。想玩弄她,门都没有厂
这男人似乎是太过越界了。史觉笙收起从容,换上势在必得、掠夺者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