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做好了没,顺道去看看大少爷和庄姑娘醒了没。”季夫人准备要好好的贿赂庄半。
“庄姑娘没那么快醒的,听说昨天晚上雠云居闹到三更半夜的,庄姑娘很晚才就寝,大少爷这会儿也还在睡回笼觉呢!”冬灵把昨天雠云居的热闹一五一十的转告季夫人。
“雠儿也真是的,那就不要去吵他们,教大伙都准到雠云居去。”季夫人要春苓把翡翠珍珠留着晚上蒸。
季雠醒来时早巳日上三竿错过了午饭,想不到居然没有人来唤醒他,可见另一人也还好梦正酣,于是他蹑手蹑脚的溜进庄半的房里。
看到床上的睡美人还娇憨的躺卧着,季雠轻轻的坐到床边欣赏庄半柔美的睡态,他小小声的唤着,“小懒猪,你还不起来呀!”
“太阳晒了。”季雠用庄半的一撮柔丝在她的鼻头骚着,庄半下意识的用手拨开扰人清梦的发丝。
“你再不起来我可要吻你哕!”季雠缓缓的将唇熨上庄半的软唇,用舌尖挑开她的紧闭,缠绵的撩起她的反应。
“唔!不要烦啦”庄半在睡梦中呓语着推拒。
季雠细碎的啄吻一会儿落在庄半的脸颊,一下子点在她的鼻尖,随即又落在她紧密的眼睑上。
庄半睫毛煽动了一下,感应到季雠正在偷香不觉睁大了双眼,没好气的推着他压制她的身躯,但是怎么也推不动,他无赖的假装不知道她已经醒了,继续磨蹭她的雪女敕的脖颈。
“你在干嘛?快点起来啦!”庄半捶打着紧拥着她的大野狼。
“你醒啦!怎么都不吭声。”季雠装蒜的抚梳着庄半的长发,不经意的流露出他温柔体贴的一面。
“你少来了。”庄半讥就得嗤睨季雠,她相信他是故意的而且还乐在其中。
季雠勾起嘴角露出笑意,眯起暗藏的双眼打量庄半,着迷的看着慵懒的丽人前襟微敞的媚态。
这都是他刚才情难自禁的杰作之一,她微噘的樱唇早已红艳的湿润,这又是他的另一项杰作。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庄半太了解他每次用这种眼光盯着她看时所隐含的意义,不外就是要月兑光她的衣服。
“哪种眼神?”季雠邪邪的笑问。
“好像我一丝不挂似的。”庄半诚实的把她脑中想的话月兑口而出。
“你真是愈来愈了解我了,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就只想这么作。”季雠也不讳言的将修长的手探进庄半敞开的胸襟滑进肚兜中,用他的巨掌罩住柔女敕的乳峰,手指攫住硬挺的蕊苞。
庄半倒抽了一口气,浑身熨烫的像着了火般,原本要推开季雠的小手此刻正紧抓着他的衣裳不住的颤着,她将整颗头埋进他的胸前闷声的吟哦,“啊!……大白天的……不要这样子啦!……会被人家看到的。”庄半有气无力的抗议。
“你不喜欢吗?”季雠很故意的拧捏着庄半胀痛的乳蕾。
季雠任由月复下的肌肉纠结地灼烧着他,他技巧的继续挑起庄半的热情,努力调整自己浑浊的呼吸。
“哦!……我不是不喜……欢,只是你非要……在这个时侯吗?”庄半气息不稳的感到体内奔腾的热流。
“这种事在白天作比在晚上作更有乐趣,又没有限定时刻。”季雠的手熟稔的解下女敕黄色肚兜,唇舌顺势逗抚的落在峰顶挑弄着。
“为什么……我总是无法……抗拒你对我……所作的时刻。”庄半微眯着双眼,晕眩的发出虚软的问号。
“我同样无法抗拒你柔媚的吸引力呀!”季雠的唇又落到庄半问题不断的小嘴,这小妮子一点也不专心,居然还有余力问一大堆烦人的问题。
砰!门被用力撞开碰到墙壁反弹的巨响,分开了正火热纠缠的两人,季雠恼怒的弹跳起来,挡住庄半半的身子。
“起泗,你找死啊!”季雠将欲火转成了怒火,张狂的斥骂着来人。
庄半衣衫不整地羞惭的躲在季雠身后着装,但是她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小肚兜,只好先将前襟拉好。
“大少爷,是夫人要我来叫醒你的,结果却没见到你在房里,
我才……我猜想你可能会在这里,所以……所以我……我……。”起泗原本还兴奋说找到大少爷,没想大少爷的脸色愈来愈阴鹜的瞪着他,害他都忘记要说些么了。
庄半看起泗愈说愈小声,还诚惶诚恐的瑟缩着,就轻轻推了一下季雠僵硬的身躯,在他耳边呢哝,“别这样嘛!他又不是故意的。”庄半要季雠不要怒自相向的对待吓着的起泗。
“谁准你不敲门就擅闯淑女的房间。”季雠放缓态度的问道,完全不记得自己似乎也是这么没礼貌的进来。
“对不起,我忘了有庄姑娘在。”因为季雠不喜欢规矩太多,所以起泗从来也都没敲门的习惯。
“以后到那都要先敲门,不要这么莽莽撞撞的。”季雠可不想养成习掼,每当他置身于快乐的天堂时都被人狠狠的打进地狱。
“是的。”起泗发现这两天主子阴晴不定的神色总是针对着他,他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呢?
“你先出去吧!告诉娘我们都醒了,等会儿就到大厅去跟她请安。”季雠从没觉得起泗这般的碍眼。
起泗领命的赶紧离开暴风圈,他可不想牺牲在主子的怒火之下,真不晓得大少爷干嘛老是一付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不要生气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会被人看到的,你就是不听,这下子我的名声都毁在你手里了。”庄半觉得该生气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夫妻敦伦是天经地义的,你穷紧张什么。”季雠涨热的还没完全消退。
“我们还没拜过天地不算是夫妻,所以不可以作这件事啦!”庄半现在当然能理解敦伦指的就是他们那一次的肌肤之亲。
“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是我们早有了夫妻之实了,你是我妻子的事实是不容改变的。”季雠蛮模而狂乱酌吻住庄半许下他的誓言,这个吻持续了一世纪之久,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才停止。
“我只是希望等到新婚再……”庄半的嘟嚷被季雠的吼声给打断。
“免谈,我等不了那么久,今晚我会亲自说服你答应。”季雠才不想憋到遥遥无期的新婚之夜,这可是非人般的折磨。
“你…你怎么这么霸道,有时候你也应该学着尊重我的意见。”庄半的自我意识又抬头了。
“但是你也应该听听你身体的意见,有时候跟着感觉走也不赖呀!”季雠用指尖轻点了一下庄半的蓓蕾,而它也没令人失望地马上苏醒的挺立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庄半气急败坏的抗议。
“好啦!我会非常非常尊重你的意见,这下你总该可以起来换衣服了吧!”季雠为自己再一次的弃甲投降感慨,他以后一定会是个不折不扣的宠妻奴,因为他永远拒绝不了庄半的请求。
“人家的……人家的衣服不见了啦!”庄半羞赧的低语。
“衣服你不是穿在身上,哪有不见?”季雠俊逸的笑逐颜开,故作不解的好奇庄半羞个什么劲儿。
“是……是人家的肚兜啦!你把它丢到那里去了啦?”庄半害臊的说。
“哦!你说的是这个吗?”季雠不知从那模出了庄半遍寻不着的小亵衣。
“还我啦!”庄半伸手就要抢下,但季雠马上把手举得更高让她构不着。
“我还想留下来作纪念呢!怎么可以还给你。”季雠坏坏的笑意盈满嘴角。
“你到底想怎样嘛?那本来就是我的,我又没答应要送你。”庄半气闷的诉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