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泛着泪光,没有说话,她仰起脸,吻他,就像是舌忝着爱人的伤口,他受伤了,他的心受伤了。
十天的思念与渴望,再加上误会冰释,让两个人的唇几乎一贴上,便紧紧吮吻着对方,唇舌交缠,吻得深切浓烈。
夏尔平将李诗曼抱坐到约一公尺高的鞋柜上。他想要她,很想念她,渴望进入她温热的体内,让他真真实实的拥有她。
之火烧得劈哩咱啦响,大手只解开她衬衫上的两个钮扣,之后便失去耐性的一把将她的衬衫扯开,他的粗鲁举动,惹来她的抗议。
“噢,你真是个疯子,怎么又把我的衣服给撕了!”虽然钮扣是多了点,但上班她习惯穿衬衫。
“对,我是个疯子,为你而疯,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他毫无抑住的意思,坦坦白白,因为他真的为她疯狂。
夏尔平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她裤子的钮扣,李诗曼只听见他喊了声“抬一下”,下一秒,她的裤子被月兑下,甩到一旁地上,他也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
“你……你不是想要在这里吧?”这里是玄关耶!
“你现在问不觉得太晚了吗?”
乍见他腿间那昂扬的火热,李诗曼小脸热红,感到那热气猛往她脑袋冲,呼吸急促起来。
“你你你……怎么会这么快……”她说不下去了,太羞人了啦。
“一直都这样。”他也喘着气。
“什么?”
“在育幼院见到你,就很想直接扑倒你。”
小脸辣红,心也跟着狂跳。他说话的表情是那么样的认真,那么她是不是该庆幸此刻是在玄关处,而不是草地上?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一说完,他猛地挺进,深埋入那已经为他濶湿的体内,厌受着那股甜蜜的灼热吸附,熟悉的美好结合感觉,让两人忍不住狂野激情的叫了出来。
他不停地撞击,引得李诗曼娇喘连连。
“你你……慢一点……”软弱娇吟,她的呼吸节奏全乱了拍。
夏尔平忽地暂停下来,低喘了声,似笑非笑。“我喜欢你的叫声。”
听见那有着戏谵的语气。这个男人,她刚刚干么会对他产生同情呢?她不会又着了他的魔,上当了吧?
“真的要我慢一点吗?”
又在玩弄她!李诗曼不甘示弱。“我是怕你不行,撑不了太久。”
夏尔平咧嘴笑着,他低头亲了亲那张倨傲的美丽脸蛋。她怎么会可爱成这个样子,分明是要叫他直接吞了她嘛!
这美丽的小野兽,敦他怎么有办法不爱她、不被她所迷住?
他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应该是在酒吧,她穿着运动服走进来,那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穿运动服也可以是这么样的耀眼美丽,他的心为她狂跳……
两人深深一吻,夏尔平加快了速度和强度,让彼此沉沦在那快感不断的激情漩涡里,没有人想喊停,只想更深的缠绵,为对方疯狂。
“别订婚了。”他低吼。
“嗯啊……”什么啊?
“我们直接结婚。”
第9章(1)
夏尔平和李诗曼要结婚了。
虽然某人是在那种情况下求婚,但李诗曼点头了,不论去哪里,她都想跟他在一起。
他们决定在台湾举行完婚礼,再去美国。
记得当她跟父亲说要和尔平结婚,婚后去美国时,父亲着实震惊,以为是因为夏俊平不久前重回宝来集团,因此尔平被逼着离开。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夏俊平是尔平亲自去找他回公司的,反正外界八卦一堆,不用理会就好了。
案亲问她,如果她去美国定居,未来公司谁来继承?真是的,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她笑着说可以让“弟弟”继承。
她知道父亲在外面有个小女友,年纪只比她长几岁吧,也许是怕她生气或反对,当初母亲去世,父亲曾说过如果她不喜欢,他就不会再婚,因此父亲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事,她希望自己去美国之后,父亲可以接外面的小女友和弟弟回家,若他们要结婚也行,反正儿子都生了。
虽然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有两岁,但没有关系,父亲也才五十多岁,二十年后再退休也行啦,现在不是很多商业大老到了八十岁还天天上班吗?
李诗曼这边的问题不大,夏尔平这边就复杂多了。
夏政德自从出院后,依照医生嘱咐,在家里休养。他不懂二儿子执意要去美国的原因,他说在美国那边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为什么之前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听到他说他找俊乎回来管理公司,就更确定他走定了,却莫可奈何。
至于周育秀,虽然儿子的婚礼是交由婚礼公司去处理,但她仍为儿子添买结婚金饰,这是她唯一能为儿子做的事。
“尔平,妈要跟你说对不起。”她将金饰交给儿子。公司交给俊平,她虽无奈却也只能接受,毕竟不是没有给过达乎机会。
“妈,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从来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可是当初若不是我闹脾气跑去喝酒的话……”周育秀哽咽。如果她早知道有这么一天,说什么都不会跑去喝酒。
她原本是孩子父亲的秘书,两人有着地下恋情,当年因为元配迟迟没有孩子,因此孩子的爸希望她能生下夏家的孩子,老董事长答应,只要生下夏家子嗣,就可以进夏家的门,虽然没有正式名份,但一辈子享受荣华。
她知道孩子父亲的女友不只她一个,还有另一个,也就是仲平的母亲,她很想快点怀孕,但也一直没有消息,有天她突然听到那个第四者怀孕了,以为自己无法进夏家之门,难过,晚上便跑去喝酒,那一晚她喝醉了,只知道有人跟她搭讪,醒来时她已经躺在饭店里,没有穿衣服,后来她才知道仲平的母亲那个时候没有怀孕。
之后她怀孕了,她很高兴,却也不禁感到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她喝醉那一夜……那时她觉得应该不可能,毕竟才一夜而已,孩子应该是政德的。
因为内心还有着担心,因此她选择亲戚经营的妇产科医院生产,结果,她担心的事成真,尔平的血型是A型,她只好改掉他的血型,包括那一年他要去美国做的体检报告,全被她给偷天换日的更改了。
可是她再怎么改,依旧无法改掉尔平体内的血液,这一点,她真的对儿子感到很抱歉,如果可以重来,她不会出去喝酒。
“妈,已经过去的事,你不要再提,就把一切都给忘了。”
其实他心里也自我调适了许久,甚至他在知道的那一年,就想离开夏家了,但因为母亲苦苦哀求,请他为她和两个年幼的弟弟着想,一旦父亲生气了,很可能将他们全赶走,不管两个弟弟是不是他亲生儿子。
母亲流泪的画面不停在他的脑海放送,最终他心软了。
但心软并不表示自己不在意,与其担心自己随时会被赶出夏家,面临难堪的地步,那不如自己先离开,因为一旦被赶出去,他就永远再也回不了夏家,那么失去的更多,或许下意识里,他仍旧想当夏家的孩子。
“尔平,对不起。”尔平是这么的优秀,怎么可能不是政德的孩子呢!她真的感到好难过。
“妈,就忘了吧,我现在很车福了。”想到即将和心爱的小野兽结婚,他的心有着无比的满足。
“可是如果你是你父亲的儿子,那么公司一定是由你继承。”无奈接受下:心里仍有着一丝的不甘心,但又如何?一切的因果似乎在她身上,而且也许早就注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