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自然扫到了大床上锁烟的身影,对於王爷的命令虽然诧异,但仍是恭敬地行礼退下,他关上大门,把看在门前的侍卫全都撤走,自己也跟着退守到苍雨合的院外。
王爷这一次,似乎认真了!
费扬古紧锁眉头,忧虑地望向苍雨阁。
煊赫鹰集般犀利的视线紧锁住锁烟嫣红清艳的小脸,深邃的黑眸添上了一抹迷情,他一步步向那具散发着诱惑气息的娇小身体行去。
他褪下紫貂毛麾,随意扔在地上。
锁烟柔弱地翻了个身,桃花般盛放的小脸对上煊赫狂野惊情的黑眸,薄软的红销半滑下雪臂,一颗鲜红的丹砂映着雪肤,显得分外娇小妖娆。
煊赫眯起黑眸,炙烫的视线紧紧锁住那颗守宫砂,唇角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解开黑抓领围,抛掷於软榻上。
锁烟把小脸揉进雪白的毛毡内,长长的睫若飞舞的蝶翼,绵绵密密,兀自娇弱地颤抖着,妩媚眯起的一线眼痕似倦怠的秋波,慵懒销魂。
煊赫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的眸色更深了几许。
那乌黑的梨云秀发松散地披覆在白熊皮毛毡上,长长的,在大床上曲折缠绵地四散着,衬得小脸越发美得惊心动魄。
红色的鸳鸯肚兜遮不住她胸前的一片白雪,绳结松散,危险地虚掩住雪丘上的一抹嫣红。
煊赫的眼中开始着火,一只强势的大手抚上锁烟的黑发,轻轻地撑起她娇弱无力的小脑袋,带着玉扳指的粗糙大拇指轻柔地抚上她清艳妩媚的小脸。
锁烟叹了口气,一股舒适的凉意在小脸上泛染开来,她迷糊地把小脸更揉向那股舒适的凉意。
煊赫的大手捧起暖热迷朦的小脸,他小心翼翼的,深怕粗糙的掌划破了手中娇人儿吹弹司破的雪女敕肌肤。
锁烟半闭着眼,粉女敕小脸磨蹭着那冰凉的舒适。
煊赫勾唇而笑,他没想到她送给他的礼物竟然是他窥伺多时的小弟妹。
他该好好夸奖她的贤淑大方,善体人意吗?
真是好样的,他的大福晋!
煊赫的眸子冷了些,他从来都不是其么所谓的正人君子,他想要就一定要得到,哪怕用尽手段。
这手中捧着的小人儿,他本来还想等待着她再长大些,等到她蜕尽稚女敕,识得万般滋味再好好采撷,无奈有人偏偏自作主张地想讨好他,虽然时间不对,但他绝没有放手的理由!
煊赫的大手轻轻抚模着锁烟的长发,任她无力地将螓首轻靠在他的膝头,如云的乌发披了他满膝,她蜷缩着,像只小小猫咪,摩挲着他强劲的身体,吸取他身上的冰凉气息。
煊赫微皱起眉,深深吸了口室内的香气,犀利的黑眸转向香案。
一个弹指,香炉里的香被截断。
煊赫转回首,冰凉的指挑起锁烟红热的小脸。
他轻舌忝了下耶樱红的小嘴,坚挺的鼻尖抵着她小巧的鼻头:“告诉我,我是谁?”
粗嘎的嗓音吹散了锁烟脑中的魔咒,这个声音……
锁烟挣扎着趋散骨头里的麻软,她勉强睁开眼,努力对准焦距。
心,骤然缩成一团,惊惧染上漆黑的双眸,迷雾开始慢慢消散…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抱亲王,煊赫!
她的大伯!
第六章
他的蟒袍半开,微果出肌肉纠结的宽厚胸膛一他薄软的唇就在她的唇边,凉凉的,吮去了她滚烫颊边的热气。
锁烟惊惧地要退离他强壮的怀抱,无奈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那微张的樱红小嘴,强烈地勾挑出煊赫狂野的。
他紧锁住那具娇小的身体,让锁烟连挣扎都免了,他的唇更逼近了她的小嘴。
“说,我是谁?”
他有力的大手紧握住她的纤纤素腰,为着掌下的细滑触感而暗自销魂。
锁烟无力地拍打着身前壮硕霸道的胸怀,她泪眼汪汪地挣扎,委屈而羞愤地低泣,他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若被下人撞见,她哪还有脸面苟活於世?
“还是你……根本不会说话?你是个小哑巴!”煊赫在锁烟的耳边低道。
锁烟蓦然停下挣扎,小脸上浮现出受伤的神情,她无力地垂下手。
是,她是个天生的小哑巴,之所以能听,是特别疼宠她的阿玛还在世上时,为她请来一位专门教导聋哑人的西洋传教士,通过特殊刻苦的训练,她才恢复了八成听力。
这事,老福晋、大福晋和几个比较贴身的丫头、太监都知道。
正因为这缺陷,她才会被指给生下来便体弱多病的二贝勒。
毕竟,她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不通过皇上指婚,她是根本嫁不出去的。
看着那双盛满委屈和自卑的点漆双眸,煊赫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傻女孩,上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虽然夺走了你的声音,却给了你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和玲珑剔透的精妙心思,让天下的男人为你神魂颠倒!
“看着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煊赫捏起锁烟的小脸,坚定狂野道。
不,不,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这是通奸!
他是大清帝国位显荣极的恭亲王,投怀送抱的女人何止千百?他何必要欺负她,只为了满足一时的新鲜感?
锁烟害怕了,她决不能容忍这样悖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流著泪,对着煊赫不停摇头。
向来强势的煊赫怎么会接受一个小女人的拒绝?更何况这个小女人是他窥伺多时的甜美猎物,如果强取豪夺才可以得到她,他不惜一试!
“容不得你说不!”
煊赫邪肆地挑眉,大手撅起锁烟的柳腰,挑开她薄薄红销上的绳结。
锁烟流着泪,却无力阻止,身体软弱地施不出一丝力气,羞愤让她不顾一切地想咬舌自尽,好保留自己的清白。
“我劝你最好省些力气,你中了‘软筋散’,除了承欢,你什么都不能做……想想你的家人……”煊赫贴着锁烟柔女敕的耳朵轻道。
他说中了她的要害!
锁烟不再试图反抗,她若不从他,不但哥哥会没命,额娘、嫂嫂、阿丝都会跟着没命!
她在他的眼睛里不但看到了野心,还看到了一种生生不息的火烈,那是他性格的一部分,是他之所以立於不败之地的根源——钢铁般强悍的意志力!
她知道!即使侥幸逃了这次,她依然逃不过他的手掌,这是既定的命运,她始终逃不出他的禁窝。
煊赫危险地眯起深邃的双眸,看著那张认命的小脸,他挑起眉。
他不过拿她的家人吓唬吓唬她,她就有如此的反应,一定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东哥在暗地里究竟对锁烟做了其么手脚?那个女人的心已经严重扭曲。留她在身边终是祸害。
煊赫握住锁烟略微冰凉的小手,放到自己温热的胸膛上,他轻啃她白玉般的娇小耳廓,“乖,只有顺从我,你才能在王府里平安活下去……听话……”
煊赫轻轻地在锁烟的耳边诱哄,冰凉的大手轻轻拨开红色肚兜松散的绳结,缓缓把它剥离锁烟雪白的软丘。
轻巧的肚兜缓绶飘落下床,煊赫倒拙了口气,为着眼前的美景,他几乎疯狂。
活了三十一岁,直到今天他才终於明白何谓美的极至!
细雪般娇弱的绵乳,在冷空气中轻轻颤抖,锁烟的胸部并不丰满,但雪女敕而玲珑,彷佛玉攒出的人儿,让人爱不释手。
她不敢不顺从他的要求,她的小手被他紧紧抓着,抚模过他赤果结实的胸膛,锁烟不敢看,只能闭紧双眼,任他去肆虐她的身体。
“呃……”
一道嘶哑难听的怪声从锁烟的口里传出,是他,他冰凉的大手毫无预警地袭上她的雪胸,轻挑那抹抖颤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