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肮游移的手,试探的钻进她的衣内,然后悄悄的向上推进,抚模着她柔女敕的肌肤,那种触感实在太美好,他的身体僵硬起来,稍事停歇,再往上探,他的手碰到了他夜夜梦寐以求的地方,虽然隔着内衣,还是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和丰满。
骆佳雁被撩拨得心脏狂跳、呼吸急促,她咬着唇,感官和理智不停在交战,他每一次的抚触都像是沾满了蜜糖那般甜腻,让她忍不住想俯身去亲尝,可是,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耳边提醒她:时机末到……
他才想进一步卸除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障碍,她倏然惊醒,一把推开他,身体的波涛仍在汹涌,她气息不稳的说:
“对不起,我……还不行……”
“什么时候才行?!”他有些恼怒,因为每次都在紧要关头被泼一盆冷水。
她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不耐,抱歉的望着他说:
“我们目前还是『情人关系』嘛,对彼此的了解还不够深入,我们应该再多些时间相处,如果贸然就……”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
“好吧,除了『时间』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吗?我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快告诉我,还有哪些?”
“还有妳大嫂的问题,我希望等那件事有了结果,我们再考虑是不是要建立另外一种『新关系』,好吗?”
“这算是条件吗?”他捏捏她的脸颊。
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那我得再加把劲了。妳放心,很快就会有答案的。”
“好了,谈心时间结束,我要去洗澡了。”她跳下床。
“我也要洗。”他说。
“那你先洗。”她说。
“我们一起洗!”他眨眨眼睛。
她瞪了他一眼,顺手拿起枕头,用力砸向他的脸。
“哎哟喂呀!”怎么每次都那么准!
等严奕峰洗完澡出来,发现床边的地毯上铺了一床棉被和枕头,骆佳雁靠坐在床上看杂志。
“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还不快谢谢我,我帮你铺床呢。”她笑。
“什么?叫我打地铺?”他不敢置信,怎么才洗了一个澡,世界全变了?
“对啊,我是为你着想,每天半夜都冲冷水澡,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她拉高棉被,盖住半张脸在偷笑。
“骆佳雁,妳好可恶……”
“不然,床让给你,我睡地铺好了。”
“本来就应该这样,老公是天,老婆是地,妳没听过吗?”
“什么?”
“好了,快下来,我累了,我要睡了。”
骆佳雁本来要让的,可是,临时又反悔了,说: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你怎么还会有这种八股的『大男人』观念。”
“那就一起睡吧。”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不要。”她想了想,说:“我们来猜拳!”
“啊?”
“猜输的人睡地铺,一拳决定。”
“好啊,来吧。”
结果,骆佳雁出布,严奕峰出剪刀,她输了。
“耶!赢了!”他跳起来。
“讨厌,我还以为你会出石头呢!”她嘟嘴。
“呵呵,愿赌服输喔,晚安了,亲爱的『情人』。”他开心的跳上床,还故意在床上弹了好几下。
她只好嘟着不情不愿的嘴,睡在地铺上了。
但是隔天清晨醒来,她发现自己又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了。
苞往常一样,仍旧有一双毛手毛脚缠着她,说“毛手毛脚”真是不为过,因为他的手臂上真的有好多寒毛,脚上的更是吓人,她常常取笑他是“未进化完全的祖先”,他当然就立刻扮起猩猩脸,每次都逗得她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原想拔下他手上一根寒毛的恶作剧想法,在想起他的好处,又感受被他环抱的温暖下,打消了,睡意缓缓向她袭来,于是,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
萧秀珍从妇产科诊所走出来,她的脸色看起来非常苍白,而且额头上还冒着冷汗,挂着皮包的手也不停的颤抖。
罢才医生竟然跟她说:“恭喜!”
去他的恭喜!她在心里暗骂。此刻,她最想见的人就是谢在戎,不但想见他,还恨不得掐死他,竟然害她怀孕了!
她巍颤颤的走到停车的地方,手上的遥控器好像在跟她作对似,按了好几次都没反应,她气得将遥控器摔到地上。
当她气急败坏的回到公司、回到办公室,谢在戎却不在。
抱着一肚子怒气却无处可发的她,气得将谢在戎桌上的文件、文具、摆饰全扫到地上。
这时候,他进来了,看着满地的狼藉,还以为“东窗事发”了。
“总经理,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事?这全都要问你!我不是叫你要小心一点吗?为什么要害我?!”她边吼边摔东西。
“我害妳?”谢在戎刚开始模不着头绪,后来才会意过来。“妳是说……”
“废话!不是你害我还有谁?!”她捡起一本数据夹往他头上砸去,他迅速蹲下,躲过一劫。
“我……对不起,那现在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说啊!”
“我、我想,赶快拿掉吧。”
“什么?!你叫我拿掉?!难道你一点都不想要这个孩子?”
罢才回程的路上她想着各式各样的解决办法,最后一个是离开严家和他共组家庭,没想到,他连想都没想就要她拿掉,那表示,他根本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这让她好寒心。
“总经理,犯不着为了这件事放弃妳现在拥有的一切吧?”
他很紧张,怕她就此赖上他。若不是为了金钱和权势,三十岁的他怎么可能冒着危险去招惹大他五岁的已婚妇女呢;更何况她的脾气又那么坏,他也常常在心里为严奕安叫屈,因为,她实在太难伺候了。
“只要你愿意,我就不在意。”她拿出最后的自尊心了。
“总经理,这……这不是个好办法,妳一定要详细的考虑。”
“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我吗?”她又抓起一个笔筒砸过去,这次不偏不倚砸在他额头上,他怪叫一声,却不敢喊痛。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我再找你算帐。现在,立刻滚出我的视线!”她咬牙切齿的又把一个茶杯摔得粉碎。
谢在戎扶着肿痛的额头,带着满心的愤怒,迅速离开那个杀戮战场。
两个星期前,严奕峰找了一家征信社,要他们二十四小时盯着萧秀珍和谢在戎的行踪。
征信社拍到了他们数次相约去宾馆的照片。
虽然有他们进出宾馆的画面,可是,他们都是一前一后的进去、一前一后的出来,这样的证据还不够充分,所以,严奕峰只好继续按兵不动。
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萧秀珍的劣行终究掩盖不住。讽刺的是,证人就是她自己,因为,征信社拍到了她去妇产科诊所的照片,护士小姐说她已经怀孕了。
包让严奕峰觉得有趣的是,谢在戎不只勾搭上萧秀珍,他竟然还染指公司的女职员--就是李孟玲面试那天,负责引导应征人员的那个冷漠的人事小姐。
他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件“趣事”告诉骆佳雁,她一定不敢相信的。
回家之前,他特别在一家西药房前停了下来,出来之后,挂他的脸上是五味杂陈的苦笑。
“妈、佳雁,我回来了。”他走进厨房,看她们婆媳俩正开心的在帮忙管家阿姨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