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帘,洒在窗台上,宛若镀上了一层银色。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四只羊……五只羊……六只羊……”
窝在卧室中央那张舒适度极高、可以在上边肆无忌惮打滚的欧式大床上,顾沁朵数绵羊已经数了N遍,虽然倦意一阵阵排山倒海般朝她袭来,可因为生理期惯有的体寒,手脚冰凉到怎么睡都睡不暖和,简直难以成眠。
原圣成大概真的很忙,中午饭也没吃,就被官家的某某长辈一通电话召了过去,林妈则陪了她一下午,期间还向她传授了好几道私房菜,直到盯着她喝完药、吃过晚饭才打道回锦澜苑去了。
彼沁朵闲得无聊,看了一会搞笑的综艺节目,手指乱按着摇控器,无意间转到音乐频道。突然听到一首自己倒背如流的老歌。轻快的旋律、熟悉的歌词……
“暖暖的春风迎面吹,桃花朵朵开,枝头鸟儿成双对,情人心花儿开……”
记忆里的往事一幕幕,走马灯一样闪现,难言的伤感在心头慢慢堆积起来。
节奏欢快的歌曲仍在播放着,“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把那花儿采,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给你把花戴,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尝尝家乡菜,团圆乐开怀……”
“阿开!你听!你听!这首歌里有我们两个的名字耶!”
“嗯,听到了,朵朵和阿开……所以说愿意娶你这个小傻瓜的只有我喽!”
“哼。你臭美啦!”
千里之外的家乡,那里再也不会有慈祥的阿嬷、淳朴的少年,再也不会有人等着她回去了。
彼沁朵呆呆地听了会,越发觉得小肮的绞痛骤然加剧,整个人都止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
真要命哦!痛得她忍不住直吸鼻子。眼泪都差点掉出来了。
不敢再听下去,爬上床,一个人开始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捱了大半夜,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身后床铺一陷,有人上床了。
“你回来了……”朦胧中,顾沁朵发出似呓语的轻喃,不知道是不是工作狂男人终于回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作梦,见对方没回话,那想必是自己在作梦了。
唉,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身体保持着蜷缩似婴儿的姿势,正欲重新坠入梦乡,幻突然听到男人在叫她的名字。
“朵朵?”
“嗯……”原来不是在作梦?
“过来。”躺在旁边的男人命令。
“哦……好……”她下意识地翻转过身,往男性温暖厚实的怀里偎去。
将她连人带被地抱进怀中,原圣成借着床头灯的灯光注视着怀里的小人儿,眉峰拢住,暖呼呼的大掌径直钻进睡衣,抚上柔软的小肮,掌心沿着小肮抚揉,再渐渐朝下方模索去。
“唔……”顾沁朵一惊,还来不及阻止,便听他在耳畔低声问:“身上怎么这么凉?肚子又不舒服了?”
他一面问,一面用火热的大掌,力道适中地在光溜溜的娇躯上揉搓着,薄唇也缓缓地在她紧闭的眼睑、鼻尖和耳畔处细细地吮舌忝。
彼沁朵被火热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当他的舌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吮舌忝时,仿佛一丝电流窜过,酥得她忍不住轻喘,全身的力气如同过度受热的女乃油般彻底融化掉了。
“你不在……我难受……呜……”
其实若无人过问,顾沁朵自信还可以撑下去,可是原圣成的声音和举动,却让她顷刻之间觉得委屈万分。
伸手轻抚她皱成一团的可怜小脸,男人被她的话弄得心里软成一片,低头吻吻她的脸蛋,手指拨开额上的浏海,侧首亲昵地以颊贴上她凉凉的粉额,“没事,我不是回来了吗?”
男人的气息一如既往的清爽好闻,炽热,又带着令人心安的温柔,小女人精致眉眼间的痛苦神情很快抹去,秀气的眉舒展开,浓密的眼睫轻轻闭着,粉女敕的颊紧贴着身前热源,像只爱撒娇的小猫咪。贪恋着他带给自己的温暖。
“唔……”身子一旦暖和起来,脑子还晕乎乎的小女人就不安分起来,贪心地想要汲取包多炽热。
一双秀气小巧的脚丫子不断地磨蹭着男性结实的长腿,两只小手也本能地拉扯着男人的睡衣,整个人恨不能全部贴到他身上去。
粉圭女圭款的睡衣早己前襟全开,男式睡衣也被她弄得大敞,当女性软绵绵、女敕乎乎、充满弹性的ru房,与男性结实有力的胸肌赤果相贴时,原圣成倒抽一口气,身体骤然紧绷!
“好好睡。别乱动。”大手箍住纤腰。他低哑地发出警告。
温香软玉、甜美多汁的小女人就在怀里,却只能看不能吃,没有比这更憋闷的了!谁知这小东西还不知好歹地挑战着他的底线。
彼沁朵迷迷糊糊的,困极,却又舍不得放开,干脆举高两条细细的胳膊,环住他宽阔的肩头。像只耍赖的无尾熊一样。一心一意要紧巴住面前这棵大树。
“乖,我不走,你好好睡……”
男人的话不仅没让顾沁朵松手,甚至两团娇女敕女敕的雪乳,与男人健壮的肌肉贴得毫无一丝缝隙,娇小的身子还浑然不觉地不断扭动,无心厮磨着结实的男性身躯,只想要永远沉浸在这片温暖炙热中。
这对于男人却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心中猛地窜起一团火,薄唇凑至她耳边,带着恼意道:“还闹?”
还没等顾沁朵反应过来,火热大掌已经不重不轻,“啪”地朝挺翘浑圆,极富弹性的绵软拍了一记,…………
天!这……这也太邪恶了!
彼沁朵全身紧紧绷住,大学的女同学中就有不少资深腐女,就爱看男男爱,那一处被她们爱称为“后庭”、“菊花”。可是。那里……那里这么小。怎么能用来做那种事?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啊!
“老公……”她声音里都透着颤音,感觉背后都泌出汗来,“我……我保证好好睡……”
“嗯,真乖。”原先生舌尖缓缓移动,满意地舌忝过粉颊,再次提醒:“记住,女人身上,可不只有一个洞能让男人进去,你如果想试试看,我一定全力配合。”
这是赤果果的恫吓啊!
彼沁朵又怒又吓地抬眼,鼓着两颊,气呼呼地瞪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颜。
依然是满脸平静、不苟言笑的扑克脸,却能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么邪恶的话,这是要有多深厚的功力啊!
怀里人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火力十足,正怒瞪着自己,明明是在生气,眉目间却带有一股天然的纯真娇态,这模样看在男人眼里,只觉得煞是惹人爱怜。
终于忍不住箝制住正竭力躲闪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轻易俘获娇美唇瓣,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入清甜口中,逗弄吸吮女敕舌,毫不客气地品尝属于她独有的甜美滋味。
幸福,其实并没有特定的模样,只要她能待在他怀里,便是他的幸福……
当早晨的阳光,隐隐约约地从云缝中透出第一丝金色的光线,在夜里被灯光渲染成不夜天的台北,在清晨显得宁静多了。
简洁大方、纯欧式风格装修的卧室里,凌乱的豪奢大床上,乱云一般的薄被里,男女睡成了交颈鸳鸯。
男人侧身躺着,不过已经醒了,而臂弯里的女人尚在睡梦中,浑然睡得香甜。
凝视着怀里红扑扑的小脸蛋,眉眼都仿佛润着甜蜜,引得原圣成忍不住伸手去逗那扇羽翼般的长睫。
怀里的人儿“嗯”地发出好听的嘤咛,身子轻轻地一动,眼看就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