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甜蜜的暖流,开始在柯豆豆心底流窜著,教她不知该如何做口。
“可是人家已经没有工作了?!再说我现在穷得连买嫁妆的钱都没有。”柯豆豆一副无奈的神情戏弄著乔。
“你嫁给我就是老板娘了,还要工作干嘛!你要嫁妆,我拿钱让你去买。”乔紧张了起来,连忙说道。
“那可说好了,我这个老板娘是不到公司上班的哦!”柯豆豆羞得脸上阵阵霞红。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乔亢奋驾喜地叫了出来。
今晚,乔是一点要向柯豆豆求婚的准备也没有,他万万也没想到竟会有他期盼的惊喜。
“谁说我同意了?”柯豆豆娇嗔地说。
“可是你刚才……”乔再度紧张了起来,他深怕希望再次落空。
“求婚和结婚一样,女人一生中只有一次,没鲜花没戒指的,就要人家答应你啊!”柯豆豆娇嗔地抱怨著。
“那简单,走!”乔拿了帐单,兴奋地拉起柯豆豆想离开餐厅。
“带我去哪裹?”柯豆豆纳闷地问。
“去买花,选戒指,然后再找个浪漫的地方,正正式式地问你求婚。”
乔也不管柯豆豆同不同意,买了单后,便带著柯豆豆离开了餐厅。
这个晚上,他们几乎跑遍整个台北市,才买了花,选定了戒指。只是这番折腾下来,也已是凌晨时分了,搞得两人再也没心情去享受什么求婚的浪漫,两人累得在路旁一家卖清钢的小吃店吃起了消夜,也就在这家店里,柯豆豆感动地接下了鲜花和戒指。
邵父忙完了客户的应酬,拖著一身疲惫回家,才一进门,在客厅内焦虑等候的邵妈妈便迫不及待地迎了土来。
邵妈妈很少这样等他回家的,他当然明白是为了儿子的事。
“怎么样?那个女孩子拿了钱没?”邵妈妈焦急地问。
邵父疲惫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押片刻,才凝重地说:“她没有拿。”
“你给她多少?她到底想要多少?”邵妈妈气怒不已。
“给她再多她也不要。”
邵妈妈极为震愕,她紧张地追问:“那她到底想怎样?”
邵父神情沉重地将早上与徐忆华谈话的内容告诉邵妈妈。
“哼!耍骨气,她不要最好,我就把这些钱拿去帮佳姿办嫁妆。”邵妈妈不屑地说。
“这个女孩子个性很倔,而且我看得出他们的感情已经陷得很深,要她离开培文可能没那么容易。”邵父忧虑地说。
“那又怎么样?难道真要培文娶她吗?那我可不答应。”邵妈妈坚持著。
邵父思索了许久才问:“你找到培文没?”
“他住的那裹整天没人接电话,打到报社又说辞职了,这孩子连换个工作也没让我们知道。”
邵父心中著实有些不悦,他怀疑自己是否太过迁就纵容儿子。
“这件事你看怎么办?”邵妈妈忧心如焚地问。
“再打电话到他住的地方看看,我想听听他的意见,这次绝不能再让他自做主张。”邵父正色地说。
邵妈妈正要打电话,邵培文却在此时走了进来。
“不用打了,我回来了。”邵培文坤色凝重地说。
“培文,你跑哪去了?妈找你整天了。”邵妈妈喜出望外地忙迎上前。
“妈,对不起!”邵培文向母亲道歉后,走向邵父,态度认真地说:“爸,如果你尊重我的意见的话,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会选择徐忆华。不过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是非娶她不可。”
“你说什么?”邵父震怒地问。
“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慢慢说。”邵妈妈劝解著,对儿子好言相劝,“培文啊!那个女孩子只不过是小职员而已,有哪点好的!怎么也比不上佳姿,再说她自己也跟你爸说,不再纠缠你了。”
邵培文猛然驾愕,愤恨地问:“你们对地做了些什么?是你们逼它的。”
“我们没逼她,只是想给她些钱做为补偿,要她不要再缠著你而已。”邵妈妈还自认是合情合理的作法。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侮辱了人家一次还不够吗?”邵培文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来。
“这是你对父母说话的态度吗?”邵父的血压在疾速上升。
“爸,我并不想这样对你们说话,但是我要你们知道,我不希望你把我的婚姻当成商品来买卖交换。”邵培文态度强硬地说。
“你说什么?”邵父感到呼吸急促,痛苦地抚住胸口,“这件事由不得你。”
“你没事吧!”邵妈妈紧张地扶著邵父,对儿子说:“看你,明知你爸有心脏病,还把他气成这样。”
“爸,对不起,我没有存心要惹你生气,我知道再谈下去,只会议自己更不考。”邵培文顿了半晌,忍痛地说:“爸:对不起!”
邵培文咬紧牙根,感伤地准备离去,却让邵父给叫住。
“你敢踏出这个大门,就永远别想再回来。”邵父严厉地威胁著。
邵培文猛然惊悸,脚步被震慑住。
整个时空在刹那间被锁住,他惶恐、犹豫、挣扎、傍徨,他知道是该作决定的一刻。
“培文,你就不要这么倔了。”邵妈妈苦劝著。
“不要求他,就当我们没有生过他。”邵父血脉依然愤张。
这句话猛地教邵培文惊醒。
“爸,不管以后怎么样,我水远是你们的儿子,如果你们谅解我的话,我会回来孝顺你们的。”
邵培文毅然地去了话,带著满月复的悲怆与愧疚离去。
“培文……”
邵妈妈追了几步,让邵父给叫住。
“算了,由他去吧:”
客厅内,独留下两者悲戚的孤独。
邵培文一早上班,乔便将昨晚与柯豆豆谈话的内容告诉他。
“真的!”邵培文惊喜万分,急说:“老同学,很抱歉,我要请假。”
“喂……”
也不管乔准不准假,不理乔的叫唤,邵培文兴奋异常地飞奔而出。
他冲出了办公大楼,匆匆拦了部计程车,一路朝徐忆华的住所狂飙而去。
鲍寓大门没上锁,他一口气奔进楼梯间,直到门口时,他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徐忆华开的门。
才两天不见,邵培文心疼地发现,徐忆毕竟憔悴许多。
“忆华……”邵培文深情叫唤她。
徐忆华木然地凝砚著邵培文,心中依然涧涌著哀戚,她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邵培“谁啊?”卧房内传出柯豆亚的声音。
柯豆豆边整理衣服,还由卧房走了出来,,副要出门的模样。
“是你啊!”柯豆豆有些意外地笑说:“我正打算到乔的公司去,正愁没人陪忆华,你来得正好,你们好好谈谈。”
柯豆豆走出了门口,顺手将邵培文推进左,正巧贴在徐忆华的怀里。她笑了笑主动将门关上,轻松地哼著小曲,走进楼梯间。
屋内,尴尬的沉默持续了许久,才被邵培文深情的轻唤打破。
“忆华……”
“你还来干什么?该说的我已经对你爸说了。”徐忆华忍住内心的悲伤,冷冷地说。
“不!那不是你愿意的,是他们逼你的。”邵培文激动地说。
“没有,他们没有逼我。”
“你骗我。”邵培文紧紧抓著徐忆华说:“既然我们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除非你敢告诉我,说你不爱我,只要你敢说,我马上就走。”
“我……”徐忆华哀愁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她根本没有勇气开口。
“我知道你根本开不了口。”邵培文款款情深地凝脾著徐忆华,“忆华,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没有你,所有的一切已经都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