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烧了,还没事。”徐忆华焦虑地说。
“没关系,不要因为我而扫了你们的兴。”
“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
“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真的不原谅你。”徐忆华气急地威胁。
邵培文不再坚持,离开了餐厅,向在外头等候的柯豆豆及乔道歉后,才由徐忆华陪著离“想去哪里?”柯豆豆温柔地依偶在乔的身边。
乔沉吟了半晌,“听说淡水的夜景很美、很浪漫,有没有兴趣?”
“淡水那么臭。”柯豆豆露出作吗的表情。
“有你在身边,就是再臭也变得很香。”
“你这个马屁也未免拍得过火了吧!”柯豆豆娇喷地笑瞪乔一眼。
“谁说我拍马屁,这是心情问题。”
两人离开了餐厅,车子一路朝淡水方向奔去。
对他们来说,这可算是一场意外的约会。
陪著邵培文看过医生,打了针拿了药后,徐忆华这才送他回家。
徐忆华将邵培文安置在床上,才烧了开水,让他服下药。
“你躺著休息-下。”
徐忆华想从床沿起身,却让邵培文一把拉住。
“不要走。”邵培文哀求著。
徐忆华心头一悸,见他病得如此严重,她岂忍心在此时离开他身边。
“刚才看你冰箱内有些水果,我去削给你吃。”
见徐忆华走向冰箱,拿出了苹果,邵培文这才放心地躺在床上。
“忆华,你真的肯原谅我吗?”邵培文对正在小厨房内削苹果的徐忆华问著。
徐忆华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她迟疑著,像忘了怎么开口说话似的。
“忆华,你怎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邵培文再次叫唤著。
“我不会再怪你了。”徐忆华声音微弱得像只是在说给自己听。
靶动的泪水不觉潜潜滑落她的脸颊,有这么一个只为了取得她的原谅,而惹来一场重病的痴情男子,她岂有不感动涕泪的道理。
徐忆华刚好了苹果,拿了出来,并在床沿坐了下来。
“你刚才在说什么?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邵培文询问著。
其实,方才尽避徐忆华的声音是那么微弱,邵培文早清楚听在心里,他只不过想得到更明确的证实罢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好好把病养好。”徐忆华温柔地说著,递出了苹果。
邵培文没有接下苹果,反倒紧紧握住徐忆华的双手,深情凝眸地说:“有你这句话,就算再重的痛,也已经好了一半了。”
徐忆华顿时心乱如麻,越想挣月兑,邵培文越是紧抓著不放。
“忆华……”
邵培文突然忘情地将徐忆华楼进怀裹。
“你不要这样。”
徐忆华奋力推开邵培文,慌张地正想起身,却又让邵培文拉了回去,并在她毫无防备下,邵培文深深地物著她。
她的身体在挣扎,她的心底在挣扎,她的思维、她的灵魂要在挣扎。
她失败了!她的心防、她的矜持彻底地崩溃沦陷了,沦陷在邵培文热情激烈的狂吻中这个炽热的狂吻,打开了她的心犀,释放出所有深藏在心坎深处的感情。
第六章
崔佳姿上班的第一个假日,原本想找邵培文出去走走,没想到竟无奈地被邵妈妈硬拉著逛了一个下午的百货公司。
她们在一家百货公司附设的咖啡馆坐了下来。
“怎么?不愿意陪干妈出来逛街啊!”
从一出门,邵妈妈便看出崔佳姿勉为其难、意兴阑珊的神色。
“哪有。”崔佳姿一副藏有心事似地,低头玩著指头。
“还说没有,你这丫头那点心思,干妈会不知道!”邵妈妈没好气地问:“是不是怪干妈剥夺了你的假日,让你没办法约会啊!”
“才没有哩!人家又没有男朋友。”崔佳姿娇羞地说。
“真的?”邵妈妈以戏弄的笑眼,猛盯著崔佳姿瞧。
“干妈……”崔佳姿噘著小嘴,娇喷地说。
“告诉干妈,培文最近存没行常去看你?”
“没有。”崔住姿.脸埋怨。
从她进公司后,除曾主动找邵培文陪她吃,顿中饭外,邵培文就未再主动找过她,甚至连通关怀的电甜也没有。
“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好好说他不行。”邵妈妈不悦地骂著。
“也许他工作太累了。”
“只送个报纸,能累到什么程度?”邵妈妈叹了一口闷气,突然认真地说:“佳姿,干妈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得老实告诉干妈。”
“什么事啊,干妈?”崔佳姿似乎也感受到干妈所要问的问题,显然有某种程度的重要性。
“你告诉干妈,你有没有喜欢培文?”
崔佳姿心头猛然一震。
她没有感到意外,只是还没有心理准备,她料到邵妈妈早晚会问道个问题,同时也是她所期待。
“干妈,我……”崔佳姿欲言又止,故作羞涩。
“干妈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崔佳姿迟疑了半晌,才娇羞地点头。
“好,好,这我就放心。”邵妈妈欣慰她笑说:“前阵子还跟你妈咪在电话中聊起,她说尊重你的意见,干妈还怕你不喜欢培文。”
“干哥那么好,我……”崔佳姿险此忘我她流露出内心的兴奋,忙打住话,故作矜持地问。
“干妈,人家什么都不懂,都不会,我配不上干呀的。”
“女孩子家懂那么多做什么!你没听人家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邵妈妈责骂著。
崔佳姿没有反驳,心头暗暗窃喜。
“其实,我和你干爹早就把你当成媳妇看了。”邵妈妈强调。
崔佳姿不觉脸上泛起霞红,她陶醉花梦幻的幸福里,羞怯地问:“不知干哥他……”
“你这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打著灯笼都找不到,他有什么好不满意的!你放心,培文那边还有你干爹。”
邵妈妈这番话,教崔佳姿喜上眉梢,在地想来,有了邵家两名的鼎力支持,邵家媳妇这个位子,几乎十拿九稳,手到擒来了。
邵培文将车子停在徐忆华住所的公寓门口,从车后抓起了一份报纸,心情愉悦地跑进楼梯间。
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按了门铃。
是徐忆华开的门。
“早!”邵培文迎著笑脸。
“早!”徐忆华给了邵培文一个吻,“早餐已经帮你弄好了,进来吧!”
邵培文进门后,见柯竟岂才佣懒地起床,还不住地打呵欠,伸著懒腰。
“早,豆豆。”邵培文打个招呼后,递上报纸说:“你要的报纸。”
“真准时哦!”柯豆豆揶揄著。
如此这般的情景,已成了这周来邵培文和徐忆华早餐约会的模式。
“?!我现在算算实在划不来。”柯豆豆一副左思右想似地对邵培文说:“原先我还以为赚了一份报纸,没有想到现在却又平白地得赔上一顿早餐,怎么算我都觉得划不来。”
“那你是不是想报纸也得附送一份早餐?”邵培文笑问著。
“算你聪明,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没人勉强你哦!”柯豆豆在暗示著。
“没问题,最好我也当你们的闹钟,每天叫你们起床。”邵培文爽朗地答应。
“闹钟就免了,家里已经有两三个够吵了。”柯豆豆敬谢不敏。
此时,徐忆华端出了早餐说:“别听豆豆瞎扯,你忙著送报纸,哪还有时间买早点?”
“哟!心疼起来了啊“”柯豆豆嘲弄著。
“豆豆……”徐忆华娇嗔地想骂。
门铃声响起。
柯豆豆一路朝大门走去,不甘示弱地说:“别以为只有你有男人心疼,本姑娘也有。”
丙然不出柯豆豆所料,站在门口的是穿著,身运动服装的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