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宁儿……”
一个倾身,他埋入她腿间。
她好小、好小。
“司徒……”
“别紧张,你会喜欢。我保证。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豆大的汗珠自他身上流淌而下,沁得她的身体像丝一般细滑。
“嗯……呀……嗯……”洪若宁慌乱地摇着头,她想他进入,却又害怕。
“忍着。”司徒青奋力一挺,毫不迟疑地戳穿那层处子的证明。
痛苦一下就过了,充实的喜悦团团将她包围。她想要得更多。
“司徒……我受……得了……别为难……你自己……”
得到同意的他,全然地释放热情,狂癫地放纵自己。
第八章
阳光透过树梢,撒落在室内。
洪若宁眨了眨绒长的睫毛,缓缓张开酸涩的双眼。昨夜的欢爱让她浑身酸痛,也惊讶于他的热情。她以为他始终跨不过那道界线,会一辈子在意他的脸。
他是那么固执的。
谁知道……
洪若宁转过头,吻了身边的男人。男人粗壮的手臂环着她的纤腰,霸气的不准她移开。她还记得昨晚,他一定要她睡了才肯放手。他们还为此争吵了好久。最后在他的轻吻下,她终于屈服。没想到,他居然没有信守诺言。
“傻瓜,怕我走吗?你以为我舍得?”洪若宁画着他的掌心,最后交握住。
受到骚扰的司徒青动了一下。
“我喜欢你呀,傻瓜。”洪若宁吻着他的眼眉。吻着、吻着,她并没注意身旁的男人已经醒了,一个翻身把她又压在身下。
“宁儿,要不够我?”司徒青吻住她,拨了拨她凌乱的发丝。
“你醒了?”洪若宁脸一红,他听到什么了吗?
“不醒怎么吻你?”司徒青点了下她的俏鼻。
“醒多久了?”
“够久了。”想起洪若宁昨夜的温柔,下月复又蠢蠢欲动。“还有它也醒了。”
洪若宁不懂他的意思。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它”是谁?
“傻丫头。”司徒青低笑。她虽然把自己伪装的很坚强、很世故,但到昨天为止还纯得像白纸。若是别人,不会不懂他的意有所指。
傻?她哪里傻?洪若宁不喜欢他这样说她。
“还是不懂?”司徒青被子一掀。
“呀。你……”不会吧,昨晚明明……
司徒青揽过她,抱在自己腿上,让她背靠他的胸膛。
“司徒?”
洪若宁粉女敕的滑得不可思议,他的火被她一触,便一发不可收拾。
“呃。”
“昨天不是才……”洪若宁才说了两句,后话便被申吟取代。
“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是这样的?”司徒青不断往后施力,双手定在她紧实的臀部,轻轻旋转。
“司徒……这样……不好,会有……人进来。”她不知睡了多久,但从她的饥饿程度来看,恐怕错过了早膳。她应该到厨房替他端膳食的。
“谁会进来?男人还是女人?”司徒青身体一僵。和他欢爱竟然还想着别人。
“先停……一下。”洪若宁挣开他,坐在另一头。
司徒青的脸臭了。这女人……点了火后,居然不知道要灭火。
“我怕言喜会派人来找我。都过午了,我还没出现。”洪若宁匆匆下床,找了衣服七手八脚的就往身上套。
“别忙。我在这里,他们不敢进来。”
“就是你在这里才糟。你不在房里,说不定他们早四处找你,搞得人仰马翻。若是让他们在这找到你,那我就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洪若宁急得连衣服也穿不好。随手抓了一件,就往身上披。
“洗什么?想撇清关系?”
“不行。我不能害他们。你没带面具吧?是不是?”洪若宁看了一眼室内,就是没看见他的面具。“让他们看见,你准要生气。不行、不行。这样他们太倒霉了。”
“你做什么?”昨晚的事让人发现,就这么糟?
“不行,你得先回去。”洪若宁七手八脚地把他的衣服往他身上丢。
“宁儿?”她紧张什么?
洪若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地绕着圈子。
“床上的血迹怎么办?”洪若宁苦恼地看着雪白床单上的点点落红。
“宁儿?宁儿,你冷静点。”司徒青加大音量。他不能再容忍她的无视。
“宁儿。”司徒青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你怎么了你?冷静点。”他瞄了一眼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
“你还没穿衣服?你还没走要我怎么冷静?”
“这事已经发生了,你想掩盖事实?”司徒青生气地吻她,以示薄惩。
“什么事实?我不知道,你也别跟人胡说。”洪若宁落下话就要走,司徒青却紧拥着她,不让她下地。
“放开。别人看见不好。”
“谁会看见?”司徒青拨开衣衫,啃吻她的女敕颈。
司徒青的话才刚落,碰的一声言喜打开房门。
“洪姑娘,我不是要你别当丫环,你就是不听。现在,晌午都过了,还不见你替大人端膳。怎么,你存心饿死大人吗?现在大人不知跑哪儿去了?你也知道大人脾气不好,还想惹他骂。”言喜穿过花听,嘴下劈哩啪啦地骂个没完。本来言喜对她倒有几分敬意,但这一次洪若宁真的太过分了。
“到时候,大人不扒你层皮才怪。”
在颈边啃咬的嘴停了下来,她仿佛听到言喜的抽气声。
“大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司徒青射出寒光,直直盯着言喜。他对他的打扰非常不满意。
“大人,您的面具呢?放在哪儿?我替您找找。”
司徒青一声不吭。抚着洪若宁粉女敕的小脸。
大人没答话,言喜只好转移话题。
“洪姑娘呢?大人怎么会果着身子在洪姑娘房里?”
“在这呢?”
被司徒青抱着的她只被挡住了上半身,下半身还露在外面。只因为言喜吓得一时眼花,所以才没看见下半身的衫裙。反正,是躲不住,洪若宁干脆露出通红的小脸,和他打个招呼。省得他多说了几句,又惹司徒青动怒。
“洪姑娘……”这下子言喜全明白了。
“出去。去浴间把我的面具拿来。”司徒青暴吼出声。
还好宁儿先着了衣,否则他可要挖烂言喜一双狗眼。
“是。大人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还说没人。要不是我机灵,让他看了,我岂不要嫁他。”洪若宁跳下司徒青的大腿,轻盈地往门口移动。
“要嫁他,得先嫁我。你忘了,你是我捞上来的。”司徒青换上柔和的神色,全然不同于对言喜凶巴巴的模样。
洪若宁没答话,理了理被司徒青弄乱的衣领。
“你去哪?”
“还能去哪?给大人端膳。”
临走,司徒青又亲了洪若宁一下才放行。
***
在提督府里的日子没什么大变化,一切又回到刚来的时候。只不过在司徒青的威胁、利诱下,洪若宁不再做下女,但他却要她侍奉他的生活起居。吃饭时,没她同坐司徒青绝不下箸,常常一时兴起跑来和她分被子。
他要她嫁给他,但她却推说没法下聘,不嫁。刘家已经先下了聘,连花轿都上了。于情于理,洪家没理由再收司徒青的聘礼。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言喜,你家大人又在忙什么?”司徒青忙于正事,洪若宁独自闲逛。正好遇到在马厩前刷马的言喜。
“小姐,您别这么说。要是大人听到您以‘你家大人’称他,他铁定又要不高兴。”言喜停下马刷。
司徒青如何对她,下人都看在眼里。司徒青肯在她面前月兑面具,已是大大不易。显然把她看得比兄弟左之贤还重。
左之贤和他十几年的交情,又以兄弟相称,他尚不肯月兑下面具。司徒青却居然能让她玩自己脸上的坑疤。这一切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