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脑中灵光顿闪,突然想到了解决的方法。她知道怎么凑这笔钱了!
☆☆☆
当晚——
“今天怎么回事?”唐严指了指满桌丰盛的莱。
“没,只是忽然觉得偶尔放松心情也不错。”
他低低笑着,“要是多来几次我倒不介意。”室内一片昏暗,除了桌上几根烛光耀动着。
她接过他的公事包,“你先去洗澡。”
“好呀!”他边走边扯开领带。“这围裙不错,看起来很贤淑。”他头一次看她穿围裙,感觉非常俏丽。
“是吗?”她嘴角带着神秘的笑意。
一会儿,唐严穿着浴袍出来。
“多吃点。”梅君殷勤地夹着菜,“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莱,特地为你炒的呢!”
“很不错。”唐严吃了几口。
“我还准备了酒。”她打开盖子,把酒杯给倒满。
转眼间,唐严已好几杯黄汤下肚了。
“别倒了,再喝我就要醉了。”唐严有点大舌头地说着。
“再喝一杯嘛!”她转了转眼珠,偎进了他怀里。
“你……”他瞪大眼。他知道了。
“再喝嘛!”她爱娇地把酒杯靠近他嘴边。
唐严想也没想,迅速喝完。
她眨了眨眼,嘴边泛着笑意,枕着他的肩,雪白柔荑开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游走着。
此处删去595字
爱人间的缠绵悱恻就此上演,夜还长得很……
☆☆☆
两天后,一张由唐严开出的支票不知所踪。
梅君像个老太婆般,缓慢坐了下来。老天!可折腾死她了,下次别想她会再搞这把戏,根本是自虐。
可累死她了,为了让半睡半昏迷的唐严签下大名,着实费了她好大的心力。
今天她还在家休养,可见当时战况之激烈了。
她现在最大的烦恼是期望唐严不会发现少了张支票……待她看来是不太可能会东窗事发,因为唐严通常不太注意自己户头的金额。
只要她在事情还没被揭发之前将钱放回去,就可以安然无事了。
电铃声响起。
这时候会有谁来呢?梅君疑惑地开门。
“官本同?!”她瞪大眼,“你来做什么?”她还记得他之前的恶行。
“还不就是一帮兄弟吵着要过来,不然你以为本少爷爱来呀!”官本同不屑地打量了四周,“寒酸死了!唐严怎么会住这种小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之意。
“关你什么屁事?!”梅君凶悍地大喊,“不想待就全滚啊!”她还想拿扫把赶人呢!谁也不能污蔑两人爱的小屋。
“没想到唐严的女人这么泼辣,我怎么不知道他何时改吃辣了?”凌静涛咋咋舌。
梅君抬头打量眼前三位男子,“有屁快放!没事就全滚出去。”
“除了我和秋兰之外,其余兄弟都没见过面,你至少也该打声招呼才对吧?”官本同自动自发地落坐,一副自个儿家的模样。
“你扯上秋兰做什么?”
“好歹秋兰也是我们的好兄弟,你的差别待遇还真大呀!对他和对我们差太多了!”凌静涛撇撒嘴。
“兄弟?”她满脸震惊,“他是男的?!”
“废话!难不成还会是女的不成?”官本同笑语。
“他是唐严特地调派至龙腾的,那小子当时被强逼做白工可是咒骂死了,直喊着要整死唐严不可。”凌静涛笑道:“我看八成只是放话咬人罢了!”
说真的,要不是今天是自个儿的地盘被侵入,否则她真会好好欣赏眼前的美男子们。
三名男子都是西装革履,个个英俊挺拔,身高最起码也有一百八十以上,更不用说一看就知个个非富即贵,全是钻石的身价。
“说清楚,秋兰为什么被逼到龙腾?”梅君咄咄逼人的模样。
“听说是去替一个月兑线秘书收拾烂摊子。”看起来像是大众情人的凌静涛帅气地拨了拔头发。
“而且还被唐严威胁不能露出一丝破绽,不然就拿他的那间破公司开刀。”宫闱睨了眼餐桌,露出嗜血的笑容,“难怪秋兰会气呼呼的,无极门的人岂可容人如此轻忽。”感受手中猎物强烈地挣扎,他带着享受快感的笑意,轻轻一捏,再潇洒地一弹指,蚂蚁已身首异处。
梅君心悸地看着他冷血的面容,被欺骗的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变态呀!谤本就是神经有问题才对!
对了!还有……“你刚才提到的无极门……”是不是那个黑社会?
“不然还有哪个无极门?”凌静涛拉开领带,“累死了!”
“你们是黑社会的?!”什么时候唐严是混黑的?她怎么不知道?
“说得这么难听,不懂就别装懂,不然……哼哼!”宫闱露出白牙,再度捏死一只蚂蚁。
梅君轻轻打了个冷颤。她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呀?
她难以置信地退后一步,巴不得能夺门而出。她竟然如此轻易将瘟神给请进门来……抬眼一望,却见个个露出令人心惊胆战的笑容。
“你们……”她被乍响的声音吓了一跳,惊跳起来。
门再度开启——
“你回来啦!”官本同轻松惬意地问候着。
“皮在痒是不是?”唐严冷凝着脸,一一打量眼前的好兄弟们,“竟敢堂而皇之地登门入室!”
“总得来看看你的老巢穴,免得到时跟个女人跑了又成何体统?”凌静涛垂下眼睑,嘴角带着别有深意的笑。
“这女人笨死了,要我,就再换一个!”宫闱不屑地撇撇嘴。
这句话立刻引起共鸣,其他人皆同声附和。
“多管闲事!我的事哪里抢得到你们多嘴了!”唐严低喝。“有什么事到书房谈。”
头一次看唐严发火的梅君呆愣在一旁,迟迟未能回神。她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眼前的唐严有股说不出的陌生感,就好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那位……两人间益发有距离感……
“看你是要先出去逛街,还是看电视都随便,不要打扰到我们!”唐严面无表情地说着,接着领先进入书房。
“被赶出去可别哭啊!”凌静涛尾随唐严进入书房。
“可怜!就要变成弃妇了。”宫闱假意地摇摇头,眼神却诉说着残忍。
“先去打包行李吧!”官本同是笑里藏刀,“否则到时被人赶出去可就难看了。”
梅君哭笑不得地翻了翻白眼。这群人真的有病!净鼓吹别人分手。
从爆炸性的消息中回过神,她悠闲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午餐。
半个小时后——
奇怪……他们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梅君皱起眉头。不行,她还是去看看好了。
端起茶盘,她找到了个好理由。门没锁?她轻触门把,听到了宫闱森冷的嗓音——
“没想到你这洁癖男也会金屋藏娇,好个真人不露相!”
“说够了没有?”唐严露出有礼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
“听说你之前还因为她跟官本同有疙瘩是不是?”凌静涛玩世不恭地倚着墙,“何必呢?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伤了兄弟感情多不值得!”
“女人还是玩玩就好,不必太认真!”官本同跷起二郎腿。
半晌,唐严冷硬着脸庞。“我有说过我是认真的吗?”他冷漠着面容。
他在搞什么把戏?其他人互相对看一眼后又快速转开。
“我们还以为你爱上她了。”凌静涛搓搓鼻梁。
“你们‘以为’?”唐严嗤之以鼻,缓慢打量每个人,“你们凭什么以为?”
“我们看你对她一往情深,简真是放在掌心中疼着,不然就不会去威胁秋兰了。”凌静涛说着。
“你们是笨蛋吗?”唐严冷哼,“我要不要些手段,她会做我的女人?”他轻蔑地看着他们,“用点脑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