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警报已下,大伙还是——小心谨慎,各自保重吧。
☆☆☆忽然被人对嘴灌人一大口水,韶司棋当场呛咳出来。
“你干什么……咳咳。”
“醒了就好。”端木赐放下杯子,一手拍抚她背脊,一手模触她惨白冰凉的脸颊,担心地皱眉审视。“还好吗?”
“还——恶!”不问还好,一问就让她想起失神前看见的最后一幕影像,强烈欲夺月复而出的作呕感让她好难受,胃酸涌上的不适教她频频皱眉。
“有想到是谁做的吗?”
她摇头。“我不知道。”双掌摩掌手臂,只要想起那一幕她就忍不住全身颤抖发寒。“我真的不知道……”
“没事的。”将装有温水的杯子放在她掌心,他心疼地抚上她发顶。“不会有下一次。”
把杯子放在一旁,双臂绕过宽厚可靠的肩膀,交叠在他颈背,她倾身贴附在他胸前,虚弱地要求:“抱我,不要放开我……”
端木赐依言照做,圈起双手紧紧将她箍在怀中这方只有他的世界。
埋在他怀里,身边围绕的是他沉静安稳的气息,直至颤动的身体不再发抖,她抬头,眼眶泛着泪光。“我变得软弱爱哭了。”
“司棋?”
“都是你害的……”压低他的头仰首吻上他的唇,退了身,她静静地着着他。“你要负责。”
端木赐呆了呆,好半晌才了悟,情难自己低头掠攫红唇。“我会负责,所以你不用担心。”
“真的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端木赐吮吻她鼻尖,脸颊亲密地摩挲她的额,投以温柔的笑容。
“有我在,你可以软弱,也可以爱哭,但只能在我面前。”最后一句话他说得煞有其事,表情严肃。
韶司棋瞠大一双美目,而后笑眯成两道缝,点头答应。
“终于笑了。”他放下心,松了一口气。“我好担心。”她一直惨白如纸的脸终于开始有一点血色,他总算可以安心。
“我……一直没告诉你最近我收到一堆奇怪的信件,我以为——”
“为什么不告诉我?”端木赐紧张地握住她双臂,无法克制地摇晃她身子。“你怎么还是这么爱逞强,什么事都不说,老是要自己一个人——”接不下话,他愣愣看着她主动吻他,呆在原地——这是第二次,她主动吻他……
“对不起。”韶司棋垂了眼睑,后又抬起凝视他,吐舌缩肩地诚实道歉。“我以为那只是奇怪的歌迷,没什么好在意,一直到——”不再说下去,她怕又想起那一个可怕的纸箱。
“不要再想了。”看到她突然惨白的脸色就猜到她回想起之前那一幕。他弯身吻上她的唇,反复舌忝吮。“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嗯。”困难地点着头,她双手移至他脸颊托向自己,加深这记亲吻。
“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圈在她背上的手不知何时来到她腰间,最后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搂住她腰,一双眼热烈地望着怀里的她。
“嗯。”倾身向后很困维持坐姿的韶司棋点头应声,立刻被他随后的举止吓得瞠大双眼。整个人已经躺在他办公桌上,身上压着他。“端木赐?”
“嗯?”端木赐“百忙之中”抽了空应她一声,唇舌滑入她细致肩颈,舒服地咕哝舌忝吻。
“这里是办公室。”被抵着下颚连开口都有点困难的她看看四周,觉得自己像正在做坏事的小贼,心惊胆战。“外面大家都在”噢。“握住老是推他离开的小手放到唇边啄吻,他满意地咧开笑,坏心地持续这个游戏。
“端木赐!”尖呼到一半,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口,专注倾听门外的动作——似乎还没有人发现他和她在……呼,总算吁了一口气。
但是——“不要在这……端木赐,你——”
在他迅速月兑下她衣物的刹那,她惊讶地高呼,声后才出了一半,立即被他恶劣的唇吻阻住。
“以后要不要什么事都告诉我?”他由她的唇慢慢往下吻。“还是打算跟以前一样,一意孤行、固执逞强的把我晾在一边,然后让我因为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而无时无刻的担心你?”
“端木赐?”她突然惊恐起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你始终让我悬着一颗心诚惶诚恐,司棋。”端木赐一手箝制她两截手腕拉高定在她发顶,一手撑在她螓首旁侧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碰触她湿润的红唇,不时还伸进去抚逗她的舌,模样好不悠然自得。
“唔……”被压在身下的她紧张地扭动着,望进他犀利的眼更确定事情不妙。
他在生气,但生气的原因——好吧,她是有些明白,可这跟他们现在这种姿态根本没有关联!
“放开我,我不——”
他挑起轻笑。“我怎么可能放开你?司棋,你是我的,是不?”逗弄她唇舌的指头顺着下颚中央滑移至喉咙、,直下小肮,在原地温热摩挲,果不其然听见她倒抽口气。
“端木赐……”声音里的哀求意味已经很明显,她委屈地瞅着他,只希望他停止这噬人的折磨。
“你不愿在我面前示弱,不愿依赖我,实在是件让我难过的事情。”他边吻边以掌心摩挲她平滑的小肮。
“如果不让我知道什么时候该提供一双拥抱你的手臂,什么时候该给你肩膀依靠,什么时候又该说些甜言蜜语哄你开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无时无刻提心吊胆地挂念你。你知道这种滋味吗?因为不了解你所以必须时时刻刻担心你,你知道这有多令人紧张吗?如果你肯告诉我你的害怕,肯主动要求我提供你休憩的地方、温暖的怀抱或早枕靠的肩膀,我就不会像瞎子一样无措、一样小心翼翼,却时常碰壁。”
一字一句听在她耳里,几乎让她动容地直想落泪。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不再有可以倚靠谁的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压抑自己想依赖某人的冲动而努力成为可以被依赖、被倚靠的人?
好久好久了,久到她真的忘了该怎么向人撒娇、向人诉苦,也难怪他会生气。“不要生气……”她拱身回应他在胸前的吮吻,频频道歉。“拜托你不要生找的气……”
“我没有生气。”重新封缄她的唇,端木赐缓缓叹出热气。“我只是失望,我们不该距离这么遥远是不?”
“嗯……”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希望你全心全意依赖我,有多希望自己是你唯一可以卸下倔强面具面对的人,所以,你是不是该努力让自己学会依赖我、向我撒娇,像个小女孩似的对我有所要求,甚至是要求我替你摘下天上的星星——”
“我——”
修长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深入她体内,令她倏地闷声抽气喘息,一句话也出不了口。恶作剧的笑声在耳畔轻扬,拨转着她脆弱核心的指尖仿佛带着电般的魔力,瓦解她的理智。
“门……门外……”她用着仅存的力量捶着他肩膀。“门外有人……”
“随他敲。”贴着她身子滑移至双腿之间,他以缓慢折磨人的速度将她曲起的膝盖推向两侧,在她来不及反应之际,唇舌已取代手指在她体内挑逗!
“不要,住手……”
“端木?你在里面吧?”奇怪?怎么没人应?门外的李杰纳闷忖道,又连敲三声。“老板?”转动门把——奇怪?没事干嘛锁门?
“老板,是我李杰。”伤脑筋,这个主子八成还在生气吧,想了想,他还是明哲保身,人家不应门就算了。转了身,他哼着小曲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