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引的众多目光最后停留在赌二十一点的赌桌。红衣女子媚眼扫过赌桌上的客人,诱惑意味浓厚地坐定一处后交叠起修长的双腿,任注祝的男客幻想她一双美腿紧环自己伟健身体任其长驱直入的激情画面。
发牌服务员喉结上下动了动,他从没看过这种一举一动都足以勾燃男人欲火的女客,老天,他开始觉得热了起来,尤其是下月复。
\"小姐,你要下注吗?\"
\"我买庄。\"红艳女子将代表一千美金的筹码压在庄家,媚惑的黑眼微抬,直盯着发牌员。
\"既然小姐买庄,我买闲。\"坐在桌缘中央的男客压下一千美金的筹码,朝女子微笑,相当得意听见四周人抽气的声音。
女子轻缓移转视线,凝视对面男子。
\"你是——\"
\"约翰·琼斯。\"蓝眼眯起,赞赏的扫过她上身。\"小姐芳名?\"
\"仇爱。\"细指滑过朱唇,状似挑逗地抛出战帖。\"琼斯先生有兴趣赌一赌吗?\"
约翰,琼斯着迷地紧锁与衣服不相上下的红艳朱唇。\"赌什么?\"
仇爱轻点自己胸口,媚眼一挑。\"我,和你身上所有筹码。\"
大手推出所有筹码。\"三万美金只换你一夜我并不划算。\"这种只消看一眼就能让他欲火焚身的女人不多,只能拥有一夜是不够的。
\"讨价还价吗?\"仇爱轻笑。\"那么琼斯先生将在拉斯维加斯待多久?\"
约翰·琼斯伸出两根手指。
\"两周。\"
\"好,赌注是我两周的随侍身侧和你身上所有筹码如何?\"
约翰·琼斯躺回椅背,手指轻叩桌面。\"发牌。\"
庞大的赌注和充满诱惑的性感美,这种赌金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也吸引了众多赌客观看,有的也在庄闲两家下注。
发牌员忐忑不安交叉各发两张牌。\"开牌。\"
约翰·琼新率先开牌,笑得十分恣意。\"二十点。\"
仇爱垂下目光复而抬起,倾身一手轻掀开牌。\"二十一点。很遗憾,我们无缘。\"
哗——四周等着看结果的赌客同声惊叹。
\"你!\"
\"怎么?有本事换掉自己的底牌却没本事猜出我的牌吗?\"
\"这位小姐…\"发牌员脸色微愠,想起这位叫约翰·琼斯的男士今晚在他的赌桌上似乎赢得太过频繁。\"你的意思是——\"
仇爱耸了耸肩,确定他的想法。\"他是老千。\"
\"琼斯先生。\"发牌员沉下脸,此时此刻已无法顾及生理上的冲动。驱赶老千成了他首要的工作。他立即拍手叫来巡场的保镖架住约翰。\"靖城不欢迎老千。留下今晚所有赌金,靖城绝不刁难。\"
\"可恶!\"泄了底的约翰·琼斯凶恶的瞪向火红身影。\"你为什么找我麻烦?\"该死!他一整晚的心血全白费了。
仇爱退离赌桌,狐媚一笑。\"因为你姓琼斯。\"话完,拿着最先压注的一千美金,旋即离开。
自招其祸怪得了谁?仇爱冷血地思村。
★★★
\"老板,刚才在场内捉到一名老千。\\\\\\\"
\"嗯,查清底细分发资料下去。\"索靖双手交叠于腰背,对后头的部属下达命令。\"照老规矩。\"
\"是。\"部下应声但没有退下。
\"还有什么事?\"
\"揪出这名老千的女士,是不是要给予适当的谢礼?\"
\"谢礼?\"索靖终于回头,但也仅是侧过左半边脸。\"那个女人要什么?\"凡做事必有其动机,每个人都是如此,更何况是贪婪之最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要求。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只见那名部属摇摇头。\"在发牌员问她之前就离开了,看起来似乎不怎么想要让人谢她。\"
\"哦?\"索靖轻扬眉,对属的话似乎有些好奇。\"什么都不要?\"
\"是的,她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老板,三号赌桌有状况。\"负责监看猪场监视荧幕的部属之一插入对谈。
索靖半举右手停住之前的交谈,移步到荧幕前。\"什么状况?\"
部属指着荧幕上的红色身影。
\"这个女人已经赢走桌面上所有赌客的钱及我们赌桌上的底金,而且先前四号赌桌也是这样的状况。\"
\"这个女人!\"方才那位部属立即出声。\"就是帮我们捉出老千的女人!\"
\"没有要求?\"索靖讪笑地斜睨身后部属。\"连吃下两桌赌金和底金,这个女人的胃口真不小,不是吗?\"
\"老板…\"
他还以为这女人是好心呢,结果——唉,又是一个比较高竿的老千,而且还是个令人惊艳的美女,这下老板的性别歧视更严重了。
\"女人信不得的,科林。\"索靖轻喃,己朝监控室大门移步。\"拨发底金给三号、四号桌。\"
\"是。\"坐在荧慕前的部下接通内线联络收支部
\"去看看这个女人的本事如何。\"言下之意已有亲自出征之意,步伐也渐渐有加快的趋势。
\"是的,老板。\"
科林跟在后头,为老板的兴致勃勃叹息。
对于击垮老干,尤其是女老千这一事,老板的热中程度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
仇爱伸臂勾回属于自己赌金,愈叠愈高的筹码红了周围输去不少赌金的赌客的眼,也急了发牌员。这些发牌员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一般的千术他们可轻易看出,但眼前这名红艳女子——他看不出她有任何千术,但屡次惨败流失底金又是事实。
是他发牌技巧太差,还是这女子真的福星高照?
\"继续。\"仇爱点点桌面,朝发牌员勾起媚笑。
\"小姐,我这桌已经被你洗底,所以……\"
\"是真的洗底还是假洗底?\"涂着大红寇丹的素手轻抵下颚。\"或者这是靖城的一贯伎俩,谎称洗底好打发运气好的赌客?\"
两三句话便轻易地引起其他赌客的质疑,窃窃私语的怀疑声浪逼得发牌员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小姐,你是不是——\"
\"靖城不会拒绝任何赌客,就算他运气好得令人怀疑。\"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后方铿锵有力地传至赌桌,人墙开出一条路让声音的主人缓步上前。
仇爱静待靖城鲜少现身的主人翁出场,黑瞳端详着他的一举一动,唇角扬起妖媚的弧度。
他是个刚硬冷漠的男人。黑眸与之正视,仇爱在心里思忖。
饼长的黑发遮住右半张脸,然他光是左半脸就够漠然迫人,大概有一百八十几公分高吧!剑眉之下的锐利瞳眸闪动琥珀色的精锐光芒,挺直的狮鼻与其下似讪似笑的薄唇相互搭衬,她突然对他的右半张脸十分感兴趣,有如布幕的过长前额发丝到底是为了隐藏什么,她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