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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为红颜 第1页

作者:吕玟君

炳啰,各位亲爱的读者我们又见面了!你们可有想念我呢?我可是非常想念你们哟。(嘿,别介意我的肉麻话。)

最近天气忽冷忽热,早晚温差极大,害我不小心伤风兼闹胃痛,可吃足苦头。但,一想到完成这本书!我就忘了病痛,眉开眼笑

撇开完稿后的喜悦

有时,我总爱沉思冥想,爱情究竟是什么?

爱情应像流星吧!美丽又璀璨,在划过心际时,撼动心底最深处的悸动,光灿又迷人。

或是像涓涓流水,没有波涛汹涌,却细水长流,稳稳地如冬天的太阳、夏天的和风,拂过心底,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感觉。

爱人与被爱都是幸福的,端看各人如何看待爱情。

爱,轻如鸿毛,重如泰山。视掬起爱情者是何心态;轻率之人视为游戏,追逐着它,爱情毫无重量,无法停留于心中;重感情、承诺之人,把爱情扛在肩上,是甜蜜的负担,乐之不疲。

形形色色的人更有不同价值观的爱情,但,我认为总跳月兑不出上述这两种形态吧,这是我对爱情所下的注解。

一年将至,有朋友问起,这年你所规画的愿望有实现吗?明年新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我的回答即是,今年的愿望实现一半,另一半就由明年来补足。希望写作能更进步,读者更多!多出几本小说,希望此愿望能达成。

第一章

郑曲伶满含激情迷醉的美眸毫不掩饰地盯着禹燕龙雄伟、精壮的,纤纤玉手恋恋地他结实的胸膛。他浑身上下没有丝毫赘肉,完美的体魄蓄满力与美的线条。

郑曲伶那张美得无懈可击的脸蛋净是对他倾心不已的爱恋,“你爱我吗?”他是她最爱的男人,可是,她模不着他的心,更无法捉模到他喜怒无常的性情!这令她惶恐。

禹燕龙眼皮微掀,瞄她一眼,唇角轻扯勾勒出懒洋洋又带着邪气的淡笑。“我很喜欢你。”他指尖画过她饱满的红唇!“这回答你满意吗,嗯?”他顺势捏捏她的尖下巴。

郑曲伶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喷道:“不满意,为何是喜欢而不是爱呢?”她的胸脯磨蹭他的身体挑逗着,想挑起他最狂野的激情,进而更爱她。

禹燕龙笑得非常邪,眼底却非常冰冷,“我从未感受过爱是什么滋味,亦无法说出口。”他推开她丰腴白女敕的胴体下床,套上长裤,点燃一根烟踱到落地窗前。

郑曲伶凝视他欣长结实的背部,心底有着悲哀。和他交往一年多了,她付出真心真意,忍受他的大男人脾气,和其他女人共同拥有他,依然无悔,然而,她却始终得不到他的真心。

她拾起他的衬衫套上,走到他背后抱住他的腰,怨怼地说:“燕龙,我从来都不敢想,我究竟在你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你是我交往最久的女友,在我众多的女友中我最喜欢你,拨给你的时间也最多。”他从不讳言自己有众多女人的事实。

“那我们结婚好吗?”她的红唇不住地吻着他的背部。

“结婚?”禹燕龙捻熄香烟,反手将她拉到他面前。“曲伶,也许两年后我会考虑和你结婚。”说着,他吻着她的。对她,他只有欲没有爱,她只是能令他愉悦的伴而已。

她跎起脚尖攀住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唇!“我们立即结婚,不要等到两年后,惟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你真的属于我。”

她要把燕龙变成她专属的情人、丈夫。他狂妄不羁的神态、性格的脸庞,永远是一副不在乎、唇畔挂着邪笑的男人。他是标准的坏男人,他拥有一股吸引女人的致命魔力,有多少的女人想擒获他!纵然只有一夜也甘愿。所以她要捷足先登,将他套进婚姻枷锁才可安心。

他咬啮她丰厚的下唇,眼眸危险地眯起来,“我拒绝。”他的声音从齿缝迸出。他觉得实在很烦,为何有那么多的女人想逼他结婚呢?

“你苦不和我结婚,我就要和别的男人结婚,让你后悔一辈子。”她是铁了心的威胁。其实她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他是否会在乎这段情,毕竟他曾言明,她可以另外有情人而他不会于涉。

她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放声大笑,狂妄的笑声、睥睨一切的眼神令郑曲伶有着深深的不安,后悔自己的猛浪。

“曲伶,我是放荡的男人,所以我从不要求别人完美,我尊重你的抉择。”禹燕龙从衣橱里拿件外衣穿上,“请你记住我的话,我最痛恨威胁我的人。”说完,他打开门潇洒离去,连一眼也不瞧惊愕的郑曲伶。

她跌坐在地板上,垮着一张娇艳的脸蛋,心中不住地问!这步险棋她走错了吗?她会永远失去燕龙吗?

她陡然记起爸妈的话——禹燕龙不是她能掌握的男人。他狂野得宛如一匹月兑缰的野马,想骑在他背上会被摔得惨兮兮;倒不如控制斯文俊秀的禹世儒,他会是好丈夫,最重要的是禹世儒是禹氏企业的接班人。

郑曲伶站起来,倚靠在窗旁思忖着,燕龙与世儒有同样的姓氏,家世却相差那么多,难怪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

世儒衔着金汤匙出生,注定一生平步青云,是庞大企业的继承人.而燕龙从不谈他的家庭、事业,她只知道他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建筑师,是国内知名飞腾建设公司的负责人。

郑曲伶红唇往上扬,露出狡黠的笑容,她突然想到一个妙计,能让燕龙乖乖屈服地和她结婚。她要利用世儒雄厚的财力来逼燕龙,若是他不肯答应和她结婚,她就嫁给世儒,然后要世儒搞垮他的公司。

太棒了,此计可行。男人最重视的不就是事业吗?为了不让他的事业垮了,他一定会和她结婚的。一想到能永远拥有狂野帅气的禹燕龙,郑曲伶就忍不住地微笑,方才的挫折一扫而尽。

沈蝶衣通过安检踏人境内,心情兴奋莫名。

去国三年,甫踏上自己国家的土地,这才感觉到归属,一颗心方能定下来,不似在德国时有着失根浮萍般空荡荡的感觉。

取回行李,她举目四望找寻姊姊的身影。“奇怪,姊姊怎么还没来呢?难道江姊没告诉姊我搭这班飞机。”她喃喃自语着。

沈蝶衣怀着不安的感觉推着行李步出机场外!一阵阵的热气袭来,她拢拢秀发,散发脑后热气,无视于计程车司机的招揽。

她心想,最爱她、疼她的姊姊不可能会没来接她的,三年没和姊姊见面,她好想念姊姊哦。她秀丽的脸庞浮起担忧的神色,暗祷姊姊不会出事。

“蝶衣,这边!”江季穗边跑边叫,挥着手,“蝶衣。”

沈蝶衣循声望过去,看到熟悉的身影,清秀的脸蛋一扫忧色,绽放出欢喜的甜笑。“江姊姊。”她快步地上前和江季穗会和。

江季穗接过行李,“很抱歉来迟了。”

沈蝶衣摇摇头,“没关系。”她甜美乖巧的笑容漾在脸上。

“走吧。”江季穗拉着她的手穿过车阵,来到一辆福特轿车旁。

驾驶座有位男子探出头询问:“季穗,接到人了吗?”

“建良,她就是沈蝶衣,采桦最疼爱、牵挂的小妹。”江季穗把站在背后的沈蝶衣拉到她身旁,“按在,他是我老公邬建良。”她为两人介绍着。

沈蝶衣清丽纤细、柔弱的外表落入邬建良的眼中,他不禁替她忧心,她那给人柔弱的印象,彷佛处处需要被人保护的感觉,她能接受即将告诉她的残酷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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