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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酒 第6页

作者:路那

“好吧,不必拿刀,她们都有练功,只要一人一拳我就挂了。”

“你的被害妄想症挺严重的,上去吧,我累了。”

“好吧,你别急,慢慢来。”艾娟只好扶着他,两人小心地往练武场里走。

滕武半身的重量都压在艾娟的身上,偏头就可以瞧见她专注的表情,他微微勾起嘴角,走动虽然让他很不舒服,但两人近得足以嗅到她淡淡的发香,让他很满足。

“笑什么?”才走几步路,她已经开始冒汗了。

和他贴在一起让她有些窘,他虽然受伤了,但他的体魄是那么地完美,肌肤的热度让她有些迷乱。

“不准你再动你的头发了,快快把它留长。”

“你管那么多!”她冷睨他一眼,长发等同“那件事”的烂记忆,还留才有鬼呢!

“真的很美呀!”他把手移到她头上模了模,赞赏地笑道:“你看又亮又滑,可见你的发质真的很好,不留太可惜了。”

“不要,我喜欢现在的样子,清爽又好整理,更何况,我为何要为你留?”她甩甩头,不想让他碰。

“小气。”滕武决定慢慢拐,总有一天拐回她那头柔顺飘逸的美发。

“重头戏来了。”艾娟望着长长的阶梯。

“放心啦,我的左脚还能使力,只是慢一点,不会有问题的。”他用没扭伤的左手扶着楼梯把手,右手则揽在她肩上,两人像连体婴般一阶一阶地往上挪。

“小心点。”两人晃了下,她紧张地抱住他。

“休息一下。”他将她推靠在墙壁上,而他就这么靠在她身上,辛苦地喘着气。

“就说这样太勉强了。”全身被他压着,她闷着声音叹道。

“剩不到一半了,你就别计较了。”他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说。

“谁计较啊?就说怕你……”对上他深邃的凝望视线,艾娟脸蛋微红地住了嘴。天!她真不长进,为何还是拿他的电眼没辙?“怎样?”

“算了,你都不怕把另一脚也跌断了,我怕什么?”

“不错,挺能随遇而安的,我喜欢。”

“哼!”谁要他喜欢啊?偏偏她的脸更红了。

“走吧,再努力一下就有床可以躺了。”

艾娟忍不住笑出来,继续扶着他上楼,终于两人踏上二楼的地板,她回想起上一回出现在这里所发生的事,她的脸已经又烫又红了。

“瞧,我的房门就在眼前,再五步就到了。咦?你怎么了?脸红成这样,有这么累吗?”

艾娟睨他一眼,没好气地催道:“快走啦!”滕武说完也想起十年了的事,不禁扬起笑容。“那天真是遗憾呀!”

“一点也不!”幸好没做,不然隔天知道“那件事”时,她会更呕的。

“奇怪了,我总觉得你心中有股我不明白的闷火在窜烧,到底是什么?”他推开房门,两人一步一步龟爬,总算快到床边了。

“没,那是你的错觉。”

“真的吗?”滕武却觉得一定有什么,不然不会时隔十年,她看他的眼里偶尔会冒出不屑的火花。

“真的啦,你快点休息吧。”

见她一脸不耐烦,滕武有点恼了,眸子往下瞟,恶劣的笑容爬上他下嘴角,大掌直接罩上她浑圆饱满的胸脯。

“啊?”她错愕地低头,整个人愣在当场。滕武单是模还不够,甚至地掐了两把,这嚣张的动作总算让她回魂,她惊呼出声,用力推开他。

“啊?”站在床边的他,当场重心不稳往后倒。

艾娟一推才想到他受伤,紧张地想拉住他,而他也下意识地想捉住她好保持平衡,结果两人一块跌进他的大床。

“天!你吓死人了。”趴在他的胸口上,艾娟生气地叫着。

“是你推的耶!幸好后面是床,不然可不是再断一条腿能了事的。”他身上的擦伤还没全好,被压着虽然很痛,但他却紧紧地将她抱满怀。

“你还敢说,明明是你乱模。有没有碰伤哪儿?”她想撑起身子,才发现被他紧紧环抱着。

“还好啦,你不必这么紧张,而且我哪是乱模啊,上回在这里没能确定你有没有C的实力,至少现在要确定这十年来你有没有长进啊。”

“你脑袋里到底都装什么?我的尺寸关你什么事?”她两只手撑在他身旁,就怕会压迫到他的伤口,但他却一点都不合作,还将她抱得更紧些,她撑到没力又贴回他的胸口。

“当然有关了,幸好刚刚一掐,我推断应该超过C了,这样很好,不然你都二十五了,还当太平公主,就算是神奇的青木瓜大概也救不了你了。”

“放手啦!你的神经是坏死了吗?我明明压在你的伤口上,你怎么都不会痛,还在那里胡扯什么C不C的。”

“当然是因为现在压着我的人是你呀!”艾娟被他暧昧的话定在当场,他干嘛又勾引她?

滕武揽住她小小的头颅,将她的唇逼近他的,他轻轻一衔,尝上她诱人的甜美;忍了一个星期,他的唇终于再次和她的柔软相逢。

酥麻的快感在他的全身流窜,一如当年那唯一的一次,事实上,也是多年来第二度品尝到这种快感,其他女人根本无法给他同样的感觉,他的娟儿宝贝啊……

“你……”艾娟瞪大了眼,完全无法置信他敢干这种事。

“隔了十年,你的吻功显然没什么长进嘛!”她稚女敕依旧的吻功让他咧开大大的笑容。艾娟震惊的无法思考,只能狠狠地瞪着他,他居然又吻她,这恶魔党凭什么?

第3章(1)

“那混球!”艾娟瞪着天花板。

那个吻害她失眠了!看着窗外的阳光,艾娟很恼地起身梳洗。她暂住他的隔壁房,想到他就在不远处,夜里她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

她换上简单的衬衫与牛仔裤,一想到要再面对他,她的脸就开始艾烫,为什么还有感觉呢?

但那股悸动隔了一夜仍留在她的心上,不时扎一下揪一把的,她噢恼地发现这十年来,她从不曾真的把他赶出心房。

艾娟略显恍神地走进他的房间,对上他期待的眸光。“咦?你是刚醒?还是失眠?”

“刚醒。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连忙装出无所谓的表情。

“真的?不是在回味昨夜那个吻?”滕武随便猜猜。

“你无不无聊啊?”她的脸却红潮泛滥。

“好吧,不提了,免得你又放我鸽子。”哈!随便猜居然也蒙中了,滕武乐得咧嘴笑开怀。

“喂,我什么时候放你鸽子了?”她两手擦腰不悦地睨着他。

“昨晚呀,你像支箭般冲出去,从此没再回来。你可知道从床到浴室短短三公尺,我花了多少时间吗?”

“啊,不是叫你有事打我的手机叫我吗?”艾娟有点心虚,她这个看护显然不及格。

“你昨夜的心情太难揣测,我没胆拿自己宝贵的生命去冒险。”他一副小生怕怕样。

“哼,怪来怪去也只能怪你自己。”她小心地撑着他坐起来。

“所以我才自己努力呀!”逗她很好玩,但逗过头,累得就是自己了,下回他会改进。

“你可以包尿布。”艾娟开着玩笑。

“若你肯帮我包,也行呀!”滕武轻松接招。

“喂!”那岂不是看光光了,她一点都不想看好不好?

“我只剩一只手怎么自己包?”他一脸的无辜。”走啦!”她的脸又开始冒烟了。

滕武闷声忍着笑。她的脸皮还是一样薄,该不会还没送出第一次吧?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他的心情更好了。

“笑什么啦?讨厌鬼!”艾娟扶着他往三公尺外的浴室移动,他的房间干嘛改装成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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