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坐牢的人是你,大白天居然敢调戏良家妇女,还动手打人。”杜孟廉又补了一拳,让他跪在地上爬不起来,直到此刻他才想起这男人是谁。
“你别打了,我家很有钱,我给你钱,要多少有多少,你别打了……”钱正豪卑微地求饶。
“我要钱干什么?”杜孟廉把他拎起来,让他看清楚被何人所打。“你搞清楚点,这姑娘是我的人,你再敢起任何邪念,信不信我让你们钱记一夕之间消失,再也无法出来欺压人。”
对上杜孟廉充满怒气的眼眸,钱正豪才知道出手的是谁,他惊诧到说不出话来。
“说话啊!”
“我……”钱正豪吞了吞口水,没勇气答话。
“你最好承诺不会再犯,不然我现在就阉了你,省得你婬欲又起。”杜孟廉可不是开玩笑,敢伤害她,他绝不轻饶。
“不敢了,我绝不会再动她,不会了,我发誓。”钱正豪连忙起誓保证。
“你最好说到做到。”杜孟廉恨恨地放开他。
钱正豪立刻夹着尾巴飞也似地逃走了。
杜孟廉连忙回到她身旁,就见她仍抖个不停,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别怕,没事了,我在这里。”
“廉……”她的牙齿直打战,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怕,我在这里。”他只是不停地哄着。
何若华的小手终于能动了,悄悄爬上他的背,紧紧扯着他的衣衫,他真的来救她了。
“别怕,有我在,谁都不许伤害你。”杜孟廉轻吻着她的额头安抚道。
“廉哥哥……呜呜……”她终于哭出声来。
“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他轻拍着她的背,心想她发泄一下,应该能释放刚刚的惊吓。
回到他令人安心的胸怀,何若华放声大哭,哭得声嘶力竭,令人心碎,而且久久无法停止。
“若华,要不要我把他拖回来再揍一顿?”怕她哭太久弄伤身子,他顶高她的泪颜问道。
她虽然错愕,却仍边哭边摇头,她再也不要看到那思心的男人了。
“真的不要?那色胚那么贱,没再把他揍一顿,让他的爹娘都认不出来怎么可以?”他却坚持以暴制暴。
她摇摇头表示不要了。
“真的不要?我看还是阉了他比较省事,免得他又找别的女人下手。”他一脸惋惜,刚刚真该直接动手的。
她瞠大眼,怎么廉哥哥有暴力倾向吗?
“真的不要?不然打断他的狗腿好了,他就没办法出门干坏事了。”他又想出另一招。
“廉哥哥?”她拉住他的衣袖。
“幸好我揍到一半就认出他是谁了,哪天不爽想起他这恶男,我可以绕过去找他的秽气,看要断手还是断脚都行。”他一脸嗜血的邪恶表情。
“廉哥哥,你刚刚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我想他不敢再做坏事了,你不必再想新花样了。”她连忙劝道。
“真的?你真要放过他?”
“嗯!”何若华连忙点点头。
“不会晚上想到又作噩梦?”他扬起半边眉头。
“嗯……不会吧?”一想到那男人一副要吃了她似的恶心表情,她仍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你一点都不肯定,心中八成还留有阴影,我还是去——”
“廉哥哥!”她抱住他。
“嗯?”
“我没事了,真的。”
杜孟廉扬起嘴角,回抱住她,她的泪终于停了。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何若华闭着眼,心中却泛着甜滋味。
“什么故意的?”他装傻。
“你故意装出一副暴戾的样子,是故意要让我分心的对不对?”他真的办到了,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哭泣呢!
“你错了,我是真的想再狠狠修理那败类一顿。”敢伤害她,那浑球往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不过这事就不必让她知道了。
“嘻……我想我不会作噩梦吧!”
“你确定?”
“想到他被你锁定,随时胆战心惊的样子,我反而很同情他了。”何若华“嗤”一声笑出来,她怎么可能不了解他的想法呢?为了她,他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那思心的男人往后很难安心度日了。
“那种人不必同情他。”杜孟廉忽然抱着她起身。
“廉哥哥?!”她惊呼一声,连忙环住他的颈项。
“我送你回去。”
“娘还在寺里。”
“她来了。”他望过去,就见何母正四下找人呢!
“别告诉她。”
“你的脸会自己告诉她的。”
“咦?”
“你被打了一巴掌对吧?”
“嗯!”她差点忘了,她模模脸蛋,肿肿麻麻的,至今尚没什么知觉。
“难道你要我背黑锅?”他睨着她问。
“怎么可能?说了,娘他们也不会信的。”何若华又笑出声来。
“所以还是实说比较好,他们才能帮你留心,免得又有别的恶人动邪念。”杜孟廉抱着她定向何母。
“所以你才抱我?”用他的身子替她挡住又红又肿的脸庞?
“对你娘可以直说,被别人瞧见总不好。”他也没否认。
“谢谢你。”
“谢什么?没保护好你,我心很痛。”他咬牙恨恨的说道。
“廉哥哥,你有呀,你救了我。”
“幸好来得及。”这是他唯一庆幸的地方。
她倚着他的胸口,心中却暗叹来不及了!
她的心陷落到再也拉不回来的深井中,直到刚刚她才明白自己有多爱他,在男人逼近她时,她甚至起了若让别的男人碰到,她宁可咬舌自尽的念头。
她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这样的她怎么可能嫁人?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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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使诈?”一名黑衣人被杜孟廉制住,惊愕地问道。
他正准备再次袭击杜家工坊的艺工,没想到他才现身就被人制住了,这人真强。
“使诈?这种事只有你们才做得出来吧!”敢暗地里伤害他的人,他们别想全身而退。
他是布了局,让所有艺工都处在保护之中,如此一来,王龙和他的手下再也找不着机会下手。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他深信王龙等人一定烦躁不已,再故意让其中一个艺工月兑离保护网,这些人见机不可失,一定会出手,而他正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你最好放了我,我的后台不是你惹得起的。”那名黑衣人仍猖狂不已。
“不就是个王龙,我可没放在眼里。”杜孟廉冷冷地应声。
“你知道?”那黑衣人吓了一跳,怎么他们的身分曝光了吗?
“就你们自以为天衣无缝。”他冷笑两声。
“王堡主的武功之高,不是你能想象的。”黑衣人威胁道。
“回去劝劝他别当缩头乌龟了,老是搞这种暗箭伤人的事,说出去只会让人笑话王家堡。”
“哼!你以为有人会信吗?”黑衣人自认为王家堡声誉好,就算他们暗地里干尽坏事也没人会相信。
“你若有兴趣可以试试,就不知道想当盟主想疯了的王龙,敢不敢让人知道他背地里干了多少龌龊事?”他冷冷地反问。
“哼!”
“替我带话给他,我杜孟廉找他决斗,时间、地点任他挑。”他不想再跟这人废话了。
“你?王堡主只想跟杜恒——”
“少啰唆!若连我这个普通商人都打不过,他凭什么跟我爷爷打?我爷爷可是被武林公正人士当成精神领袖的大人物,他想打也得掂掂自个儿的斤两再说。”杜孟廉故意拿王龙最在意的事刺激道。
“你少张狂,我会报告堡主的。”黑衣人恨恨地离去。
“四爷?”那位艺工走向他。
“辛苦你了。”杜孟廉拍拍他的肩。
“哪里,倒是你自己可要小心了,那种人不会光明正大和你决斗的。”艺工忧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