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不能再骂大哥了,大哥再怎么输,也没把自己输掉啊!
她该怎么办啊?
“甘愿一点嘛,愿赌服输,这点小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可你才刚劝大哥戒赌,不如我们之间邪恶的睹约,也一块洗把睑把它忘了吧!”
“你想得美,闵家宝,从此时此刻起,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
她涨红脸,看他说这什么浑话?
“哪,别说我太势利,刚赢了个美人儿就急著享用,给你一晚的时间准备,明儿起,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旁,知道吗?”
“干嘛寸步不离啊?”再说要她准备什么啊?
“我高兴不行吗?”
“你——”
“你再罗唆,那就从现在起——”
“杜大爷请好好休息,我明儿个再来。”她匆匆转身就跑。
明天是明天的事,要她今天就让他享用,她会直接昏倒了事的。
他要她……
她能让他要吗?
真是个教人难以承受的亲密发展。
她想,她是给不起的。
第十章
这浑球!
这该推进湖里喂鱼的大贼人!
她被诓了!
什么要她?
分明是要她当婢女嘛!
闵家宝狠瞪著眼前的后脑勺,真想捶他一拳!
那天,她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来报到,哪晓得他所谓的要她是这种要法?
气死她了!害她还作了一夜的无边春梦;原来人家神气的杜大爷是缺贴身婢女啦!
从那天起,她天天给他做牛做马,伺候他吃饭、更衣、沐浴、睡觉,她累个半死,大爷他可享受了。
“怎么我觉得脑后有股怨气直冲而来?”杜孟白咧嘴笑得开怀,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那是大少爷的错觉。”
“是吗?”
“肯定是窗外吹来的凉风所致。”
“可是感觉差很多,凉风不会快把我的脑袋瞪出个大窟窿。”
“这么神奇?那就不是我这小小婢女可以明白的事了。”闵家宝在他身后扮鬼脸。
“什么婢女?”
“就是我呀!大少爷。”这声“大少爷”她喊得咬牙切齿。
“什么大少爷?”
“就是正在享受婢女我的服侍的您呀!”
“喔?”他伸手一捞,轻松将她揽上腿。
“哎呀,你做什么啊?”她吓得揽住他的颈项。
“我怎么不记得有雇你这号婢女了?”
“什么人做什么事不是吗?既然我做的是婢女做的事,那我就是婢女了。”她话里有小小的怨怼。
“是吗?换言之,若做别的事就是别的身分了?早说嘛!”他抱著她起身,直接步向他的大床。
“你你你……干什么?”闵家宝惊慌地叫著。
他却狠狠地将她抛进床里,大脚跨上床。“搞不清楚的人是你吧!我从来就不缺婢女。”
“那……”干嘛让她操劳东、操劳西的?
“明明是你见其他婢女服侍我,自个儿抢著做的吧?”
“那……”谁教那些婢女替他更衣时,那模样好刺眼嘛!
天知道若让他们服侍他沐浴或就寝,会不会不知不觉就服侍进澡盆里,或是他的大床上啊?
她就是不放心嘛!
“你是想把我气死才甘心吗?”杜孟白把她逼进角落里,和她鼻顶著鼻的。
“怎样啦!”
“不过是承诺爱我,有这么难吗?”
“我——”
“还是我这么不值得依赖,你不敢将未来交到我手上?”
“你是这么的好,没信心的对象是我自己。”她不认为她能永远留住他的心。
“气死我了,先吃再说。”他气得放下帘帐,开始月兑她的衣。
“你干嘛?”闵家宝连忙护住胸前,偏他的动作比她快,眼见她身上的布料愈来愈少了。
“做我早该做的事。”
“喂!”她手忙脚乱想将他剥掉的衣衫包回身上。
“吃了你,让你成为我的人,就没这些无聊的推拖了。”杜孟白恼火地将她的衣衫全扔到地上,省得她把注意力放在那上头。
“啊?!”她被他推倒在床,粉颈被烙下长串红印。
“你想拉开的距离,我一寸也不让,你今后就乖乖留在我床上,一辈子别想离开了。我会做到你一张开眼,那记忆就如影随行,跟你一辈子,看你还能当什么缩头小母龟!”
他狠狠地封住她的唇。
她一点也不想拉开任何距离呀!
虽然他在暴怒中,但动作一点都不粗暴,成为他的人,她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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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在动工了?”闵家宝惊喜地看苦她家的大片上地正在大兴上木。
被他关在杜府,他的房里数天,至于过程……实在太罪恶,她就不再回想了,免得脸烧起来。
他一次次用最亲密的交缠把他的情意递给她,若她还踟蹰不前,她就真的太傻了。
未来太过遥远,现在的他是全心全意地待她,她若不知珍惜,才是天底下最傻的人。
“当然了,就你老是不信我。”
“对不起嘛!”闵家宝伸伸舌头。
“前则面是你家的新屋,应该再一个月就可以完工,是以前的三倍大,另外那边,我多建了间小书院,你爹可以再开私塾授课。”
“啊?!”她捂住嘴,爹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那片竹林我保留下来了,不过崖边我围了起来,免得又有人呆呆地掉下去。”
“怎么这么说?”她也只掉那么一次,居然一直提?
他漾开笑脸,轻拥她人怀。
“至于这一大片地,将成为展示杜家工坊、并且让所有客人亲身体验饰品制作过程的小堡坊。”
“好大。”
“这里也提供住宿,既然客人都上门了,没道理把钱让别人赚,你说对不对?”
“你果然是商人本色。”她掩嘴轻笑。
“这里我打算让你哥负责管理。”
“啊?可以吗?”他已经认同大哥的忏悔了?
“我想让他忙一点,有成就些,赌对他就不再是太大的诱惑了。”杜孟白微笑说道。
“你实在……”教她怎么回报他呢?
“你最好警告他,把这里玩垮的话,可就没机会了。”他凶眸再现。
“嗯!”她笑出声,他就会撂狠话:心却比谁都软。
见她笑得灿烂,杜孟白揽著她的肩,绕著工地散步。“宝宝,我爷爷快回来了。”
“真的?”
“届时你要以什么身分去见他?”
“我?”
“或者你压根没想要嫁我?”
“能嫁你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
“但你没这么想?”
“以前是不敢奢想,现在却觉得只要能在你身边,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她叹口气,她是没胆,但他这么聪明又敏锐,当然早就把她的情、她的意看在眼里了。
“到底嫁不嫁?”
“你要娶我吗?”
“不娶你会吃了你?还没日没夜连吃好几天?你以为我都不会累吗?”他没好气的瞪她。
他可是边努力边吃补品,让几个兄弟笑到快抬不起头来了,她敢再推,他真要昏倒了。
她还以为他有那么饥渴,才那么疯狂的,难道他是在履行那天撂下的狠话,要让她身心全是他?
这个气死人的大!
用说的她就会明白,他居然害她好几天连站都站不稳,羞得没脸见人,她气归气,却也明白他有多在乎她了。
“有必要想这么久吗?”
“嫁!你什么时候来迎娶,我就什么时候嫁,非你不嫁了。”闵家宝红著脸庞,小声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他紧拥她入怀,总算让他等到了!
“你似乎有满月复的不满?”她好笑地看著他。
“那还用说?你说有哪个男人娶妻这么累的?”
“除了这几天外,你有很累吗?”她好笑地反问。
“不累吗?你看看我花下多少银两?”杜孟白指向大片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