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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驶的车上,陶暮盈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害怕地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小妞,妳没拍过果照吧?”
“什么?”
“更没拍过吧?”
“你究竟在鬼扯什么?”
“等一下妳可以全部都尝试到喔!而且男主角不是妳那没挡头的驸马爷,而是区区在下我……我保证比他强多了。”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受伤和你有关?”他恶心的话令陶暮盈真的苍白了脸庞,但她仍坚强地质问。
“怎么会有关呢?又不是我拿刀砍他的。”
“是你指使的吧!”
“妳有什么证据是我指使的?”
“那些人迟早会招供的。”
“不可能!”庄时全已经开车到那栋别墅,粗鲁地将陶暮盈拖出车外,拉着她进屋。
当她看到一屋子的录影设备时,几乎快吐了。这变态!
“怎么样?很新奇吧!般不好妳会上瘾喔!”
“为什么你那么确定那些人不会供出你?难道你给的封口费很庞大?”她忍住恶心的感觉再问。
“那当然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等事成之后,我会把他们的行踪和干过的坏事泄漏给他们的敌人知道,届时不管他们是逍遥法外还是在蹲苦窑,都会有仇家找到他们的。死人的嘴巴最紧了,妳说是不是啊?宝贝。”
“别以为你的诡计没人能破,你绝对逃不过法律的制裁的。”
“说那些做什么?我倒觉得等我们在床上打过滚后,我会得到云帝和妳,法律根本拿我没皮条。”庄时全将摄影器材全打开,一脸色欲地走向她。
陶暮盈心想证据已经差不多,王伯约他们也应该快进来了,她故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但那恶心的男人却已经忍不住了,冲过来抱住她,想霸王硬上弓。
被他扑倒在地,她胸口传来一阵恶心,恐惧地放声尖叫──
第十章
“不要──”陶暮盈觉得自己快吐了。这男人恶心的气息全呼在她脸上,好龌龊!
“别想逃!我要把妳由马耘基那坐享其成的烂男人身边抢过来!炳哈……”庄时全正想把她拉起来,却迎上一个愤怒的铁拳。
“噢!”他被揍得倒在地上哀号。
“这样就惨叫?还有更痛的!”身上仍缠着绷带的马耘基怒到最高点,将他扯起来当沙包扁。
一拳两拳三拳……王伯约躲在门边瞧着庄时全被揍得脸开始变形、肿胀,恐怕连他家老头都认不出他来。
“好痛!”他开始担心这种情况也会落在自己身上,他捂着脸蛋,害怕脸会永远变形。
“又不是你被揍。”保镳站在他身边,事不关己的应道。
“你不会了解的。”王伯约开始觉得同意小盈的做法是件很蠢很蠢的事了。
“要再看下去吗?两人都要进医院了。”保镳不担心被揍的人,反正警察到前还有气就行了。倒是揍人的人又流血了。
“你去阻止吧!”王伯约一脸的害怕。
“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还不善加利用?”保镳好笑地看着他。
“也对!耘哥哥,我来了!”王伯约立刻冲过去抓住马耘基逞凶的拳头。
“你还敢来?”马耘基回头就是一拳,又转回去继续揍。
“别揍了,留口气让警察证明他是活着的。”王伯约忍着痛又上前拉住他。
“何必!这种匪类我了结他,警察才该颁发勋章奖励我为民除害咧!”马耘基不爽又踢了他几脚。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但小盈快吓死了,你不安慰安慰她吗?”王伯约只好搬出王牌了。
马耘基一听立刻放开庄时全,冲过去抱住她。“妳有没有怎么样?”
“没……我没事。”她抖着嗓音紧扯着他的衣服。
“真的?”
“真的,只是被吓到了。”
“王伯约,把他交给警察!”马耘基仍处在极怒状态。
“哼!那又如何?顶多是性侵未遂,我连关都不必关,你们能奈我何?”被揍得瞧不出是谁的庄时全仍顽劣地呛声。
“你真这么觉得?”王伯约说话的同时又补上一拳。
“我还可以反告你们袭击,证据就在我身上,你们等着坐牢吧!”庄时全得意地笑着。
突然,房间里传来他刚刚恶心的话语。
“这是什么?”他突然明白了,恶狠狠地转向陶暮盈。“妳故意让我抓的?还特地录音?”
陶暮盈倚在马耘基的怀里,不想再和这恶心的人有所接触了。
“你挺聪明的。”王伯约替她回答。
“那又如何?这算什么证据?我可以全盘否认,甚至说是你们诬陷我的。”庄时全冷笑不已。
“是这样没错,不过那些杀手听见后会是什么反应,我可是很感兴趣。”王伯约微微一笑。
至此,庄时全才露出恐慌的神情。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在公司的所有不法举动,我们已经取得所有的证据。你违反的法律可以让你在牢里头关很久很久,至于你的杀手朋友会不会让你被关那么久,我就不是那么确定了。在里面请保重啊!”王伯约示意保镳将他交给等侯多时的警察。
“不要哇!我错了!不要关我……不要关我……”庄时全被吓得四肢无力。真让那些杀手知道他想出卖他们,他绝对活不了的。
“唔……那就把空间留给两位了。”王伯约见马耘基一脸铁青地瞪着他,立刻又瑟缩了下肩头。
“你给我站住!”马耘基大喝一声。
“是!”他连忙乖乖站好。
“妳是被哪个笨蛋附身了?这种蠢事也干得出来?”马耘基气呼呼地回头骂人。
“可是……这样最快呀!”陶暮盈委屈地嗫嚅。
“快个头啦!妳差点被强暴了知不知道?”马耘基愤怒的指头不停地戳着她的额头。
“伯约哥在呀!不会有事的。”
“妳怎么知道他一定在?万一他在路上出了车祸嗝屁了没跟来,妳怎么办?”马耘基真想揍她一顿。
“喂!”居然诅咒他?王伯约哭笑不得。
“还有保镳在呀!总不会每个都出车祸吧?”她不怕死的微笑。
“我没修理妳一顿,妳觉得很可惜是不是?”
她嘟高嘴,可眼里全是温柔,更被他愤怒申明显的担心弄得心头好热。不管他再凶,她都觉得他英勇的表现好浪漫。
马耘基撑着腰中场休息喘口气,才转身指着王伯约开骂,“谁准你拿她冒险的?”
“她是代理总裁,现在她最大欸!她下令了,我能不照办吗?”王伯约也是一脸的委屈。
“大你个头啦!她笨习惯了,你也陪她一起笨?”
“喂!”被骂的两人同时抬头发出抗议。
“怎样?”他老兄不爽地睨着他们。
“你好凶。”两人只差没抱在一块发抖了。
“王伯约,我们梁子结大了。敢让她当诱饵,别想我会让你轻松抱得美人归!你等着瞧好了,我一定会天天搞破坏的!”马耘基气呼呼的撂下狠话。
“喂,你这样太不够意思了!我帮你解决了心头大患,居然换来这种对待?我要罢工!”
“罢你个头啦!”马耘基忽然低头看着正在月兑他衣服的女人。“妳干嘛?”
“你又流血了,呜……该不会又要缝一次吧?你身上的蜈蚣愈来愈多,好丑欸!”她边哭边抱怨,不伦不类的哭诉令王伯约暗笑不已。
“哇!妳到底在担心哪一件呀?”马耘基已经失去骂人的兴致了。
“你要快点回医院啦!”她顶着汪汪泪眼瞅着他。
“好好好!我们回去吧!”他想走,才发现自己已经痛到无法移动,又把怒眸扫向王伯约。“过来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