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人家怎么会骗你呢?”她仍以为只要给他甜头,就可以继续将他玩弄在股掌间。
镑怀鬼胎的两人拥住对方,再度投入激情之中。
“子砚,你怎么都不理人?你明明向爸爸定下我了呀!”
唐茹娟好不容易等到林子砚回来,立刻黏着他大献殷勤,还趁着他不注意时吻上他的唇。
林子砚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愣了下,之后立刻怒火上扬,狠狠的推开她,啐道:“少在这里丢你父亲的脸了。”
“你怎么这么说?我们都决定在一起了,只是亲吻有什么关系?”她更大胆地倚向他。
“你是没睡醒还是怎样?我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他冷冷的看着她,突然明白八成她偷听了那天他与她父亲的谈话,心头顿时一阵不悦。
“你明明向爸爸开口要他最亲爱的女儿,爸爸的女儿不就是……”她突然闭上嘴。他竟然是指那个不要脸的私生女?
“懂了?”林子砚懒得跟她废话,转身就想走。
“她凭什么?她凭什么?”唐茹娟对着他的背影怒吼。
林子砚完全不理会她,直接走进书房。他有很重要的事和大家商议,没空听她乱吠。
唐茹娟气炸了,转身直接冲进车库。她一定要找那女人算帐!
“小姐,请你留在家里。”保镖连忙挡住她。
啪一声,她直接赏他一巴掌,坐上车扬长而去。
保镖叹口气,吩咐一旁的人,“向老板报告,小姐出门了。”
然后,他苦命的开车追了上去。他决定了,就算老板不肯,他也一定要调职,不然他就不干了。
唐茹娟飙车来到詹紫英的公寓,气呼呼的闯过保镖们的制止,冲上楼猛按门铃。
保镖们知道唐茹娟肯定会闹事,林子砚又不在,他们只有硬着头皮跟了上来,毕竟詹紫英小姐深得老板的疼宠,又对他们很好,他们绝对不能也不愿让她受到伤害。
詹紫英正在赶报告,听见如战鼓般急催的门铃声,有些讶异的前来应门,发现门外是唐茹娟,不禁敛起眉头。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告诉你,子砚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唐茹娟恨恨的吼道。
“你说是就是啰,不必特地来声明的。”詹紫英耸耸肩,不想跟她计较。
“爸爸把他给我了。”唐茹娟刻意这么说。
“喔。”詹紫英再次耸耸肩,一脸不在乎。
喜欢上的人,若是这么轻易就被人随意摆布,那她可要重新斟酌了。
“你少得意,他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你知道吗?是他亲口向爸爸提出要求的,他来当你的保镖,就是为了跟我在一起,懂了吧!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唐茹娟希望狠狠的伤害她,至少要让他们相互猜忌。
“喔,那很好呀,你说完了吗?”
“你……”见她居然一点都不紧张,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唐茹娟的怒火烧得更旺。
“若你说完了,可不可以请你回去了?我还要赶报告,没交会被当的。”詹紫英朝保镖点点头,请他们代劳。
“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你少不要脸了,你……”
詹紫英关上门,可是唐茹娟那尖锐的咒骂声依然传进来。
她是不相信唐茹娟那些话,但被人这样叫嚣、呛声,她已没心情继续写报告了。
那个讨厌的万人迷怎么不快点回来呢?
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好郁闷啊!
第八章
“你……你干嘛?”被林子砚搂在怀里,詹紫英支支吾吾的质问。
这家伙仿佛吃错药般,一进门就搂住她狂吻,她的唇被他弄得又麻又痒,快没知觉了,可他就是不放手,还愈吻愈炽烈。
“消毒。”他匆匆吐了两个字,又继续吮舌忝她娇艳欲滴,宛如玫瑰花瓣般的红唇。
“你被人强吻了?”她惊讶不已,谁敢干这种事啊?是那个找她呛声的女人吗?
“对!恶心死了!”他很不爽的轻咬着她的唇瓣。
“居然被偷袭,是你自己笨吧?”竟然没保住自己的唇?这个笨蛋!
“我哪知道?还不都是你的错。”林子砚揽着她的腰一起移到沙发上,继续第二波的消毒工作。
“你被偷袭却怪我?哪有这种事呀!”她的心情已经够糟了,他还来惹她?她不悦的捶他两拳。
“本来就该怪你,每次要吻你,你都像在躲怪兽似的,害我以为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哪晓得有人那么可怕,直接就扑上来,害我措手不及,所以全都要怪你,你要负责消毒。”他边抱怨边亲啄着她的脸庞。
“你不都跟她私定终身了,她干嘛还要偷袭?你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吻个过瘾呀!”詹紫英不高兴的推却着。
“谁跟她私定终身了?咦,你猜出来是谁啦?”他却将她的手固定至身后,继续吮着她的唇瓣。
“没办法呀,谁教我的推理能力媲美柯南。”其实她根本不想知道这些事,单是提到那女人,她就头痛欲裂。
“她又来找你麻烦了?”他回来前就听保镖说了,原本他还有些担心她会生气,看来她离生气还有段距离,害他不知该松口气,还是懊恼她居然不介意他所说的事。
“对,她特地来告诉我,你是为了跟她在一起,才答应当我的保镖的。”
“你相信她的话?”
“她没道理骗我呀,我随时都可以跟你查证的。”
“什么,你居然真的相信她?”林子砚气得脸红脖子粗,握着詹紫英的肩直摇晃。
“别摇了,我只说她没道理骗我,又没说我信了。”她被摇得像晕船似的,连忙扯住他的手,这没耐性的家伙!
“你耍我啊?”吓死他了。
“我只是觉得心情很差而已。”
“对不起,害你又被骚扰了。”
“这我早习惯了,只是觉得有些可悲,有必要弄成这样吗?”詹紫英靠在他的怀里微微叹息。
“虽然你说不信,可是我还是要为自己辩白一番。”
“为什么?”
“免得哪天你突然失去记忆,跟我翻起旧帐来,我就惨了。”
“怎么可能啊?”
“你听我说。”林子砚揽着她一块倚进沙发里,想了想后又把她抱到大腿上,才清清喉咙解释。“我认识她整整……嗯,十四年了,若我想跟她怎样,不会等到现在,尤其她的性观念超开放的,我不会撑到现在还没出手,事实上,她根本吸引不了我,你懂吗?”
“为什么?她挺美的呀。”
“又如何?她又不是我喜欢的型,我对那种冶艳的女人没兴趣。”
“怪了,很多男人喜欢她那款的呢。”詹紫英原本晦暗的心情突然放晴了。原来她也和一般女人一样,担心喜欢的男人心中私藏娇。
“这又要怪你了。”
“又怪我?你实在太过分了,什么都要算到我头上来。”
“事实就是如此,谁教你的型是这么的独特,任谁爱上了,都很难再对其他人动心。”
“林子砚,怎么我嗅到诡异的思维?请问一下,什么叫独特?”
“这么么凶、这么粗鲁,却又超级会钻,一个没注意,就钻进人家的骨子里,还霸道的定居下来,占地为王,你说独特不独特?”他一脸的莫可奈何。
“林子砚——”
“我在赞美你耶,别生气喔!会变丑的。”见她恼得秀发似乎都竖起来了,他好笑的伸手抚了抚它们。
詹紫英瞪着他许久,才叹口气揽住他的颈项。“都是你,以前我从不在乎她在想什么,但此刻,我强烈渴望能彻底解决这件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