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永臣一口气冲回聂家后院。
潘唯真辛苦的跟着他奔进客厅,不住轻喘,与他大眼瞪小眼。
“妳真是个大笨蛋!”他懊恼的骂了一句,跨步上前狠狠的吻住她。
啊,现在是怎么回事?他生完气后又吻她?不对啊,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吧!
“妳这个笨蛋,数过外头有多少人、多少摄影机吗?听见妳的表白,我有多欣喜若狂,妳会不知道?我好想对妳这样、这样、这样,问题是我能在外头这么做吗?妳愿意,我可不想当男主角让人免费欣赏!”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项、胸前,直到被她羞赧的阻挡,他才微恼的将唇移回她的唇,将所有压抑的不满全发泄在这个吻里,吮得她哀哀叫。
原来是她错怪他了。潘唯真羞愧的看着他。
“怎样,到底是谁的反应太迟钝?”聂永臣睥睨着她。
“我啦。”她连忙低头认错。
“该不该罚?”
“唔……别又罚我跌进地下室,那很痛、很没面子的。”
“笨蛋!罚妳替我按摩一辈子!”他再次拥住她,微微叹息。这笨女人居然以为他舍得再整她!
“嘻……”她的小手悄悄环住他的腰。这个她愿意,而且心甘情愿!
第七章
“哈啰!有人在家吗?”傅纬大大方方的从温家直接抄近路来到聂永臣的住处。
听见呼唤声,聂永臣沉下了脸,潘唯真则连忙和他保持距离,免得被人瞧见两人亲密的模样。
潘唯真看清楚来人后,感到有些诧异。“咦,我见过你,你是……”
“傅纬,三十一岁,是凤淇……就是那个跷家小表的舅舅,大哥的同学,名义上是红玉集团的总执行长,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聊痞子。”聂永臣快快不乐的道。这家伙不请自来,还算准时机坏他的好事,分明是故意的。
“小子,介绍词这么长一串不累吗?我光听都替你觉得口渴了。”傅纬吊儿郎当的给潘唯真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傅先生,你好。”潘唯真对他漾开笑脸。开会时只有他不会拿一些无聊问题烦聂永臣,因此她对他很有好感。
聂永臣不爽的捶她一记。他的女人不许对别人乱笑。
“呵呵……”傅纬瞧见他们“和谐”的相处画面,笑得更愉悦了。
“你从温家过来的?”
“是呀。老哥我闲闲没事,正在赞叹枫林的美景时,幸运的欣赏到难得一见的浪漫偶像剧呢!”唯恐人家不知道,他连忙亲口证实自己有偷窥癖。
“什么浪漫偶像剧?”潘唯真呆呆的问。
“就是俊男美女在花前月……呃,太阳下,两情相悦,心心相印,一拍即合,差点天雷勾动地火……”
“别说了!”潘唯真的表情从呆愣到恍然,之后不禁手足无措。难怪聂永臣坚持要赶回来,天,他们当时有什么暧昧的肢体接触吗?她又说了些什么?到底被多少人瞧见了?呜……好丢脸!
“你若太闲,我不介意多找些事让你劳动。”见她一脸无地自容,聂永臣揽住她的腰,不悦的睨着傅纬。
“嘿嘿……”
“我大哥会回来?”聂永臣见身边的人仍在懊恼,干脆转移话题。
“嗯。”
“为了林先生的事?”
“拷!你又用……”傅纬突然住口,谨慎的望了潘唯真一眼。
“她知道。”
暗纬讶然的挑了挑眉。连这个都说了?他们的进展也未免太快了吧?是他太久没来走动了吗?
“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以为他们在说公事,她连忙迭声否认。
聂永臣为之气结,他们的默契之差让他好想去撞墙,这女人老是在状况外,想气死他呀?
“哈哈……”傅纬爆笑出声。这丫头好有趣!
“你笑够了没有?”聂永臣很不爽地问。
“小子,你有自虐狂呀?老是乱用能力,该不会痛上瘾了吧?再说你这么做分明是看不起我,不信任我嘛!”
“我没用。你这老小子会出现在山庄,我那忙得要死的大哥会回来开同学会,肯定有状况,目前就这件事最紧急,我虽不才,但基本的推理能力还有,何需动用特殊能力呢?”
“这还差不多,小表,我们也演练好久了,证明人定胜天,你想轻松过日子,就要好好利用我,老哥我很乐意让你利用的。”
“那当然!我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当然是你的事了。”
暗纬微微一笑,又望向潘唯真。
她满脸问号,见他笑望着她,她连忙挥挥小手,“我没骗人啦!你们讲的我真的都听不懂,真的!”
“妳不必再强调妳有多么少根筋了,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聂永臣无奈的捏捏她的腰。
这时,傅纬瞧见聂永庭出现在主屋的走廊上,他笑着上前模模她的头,温柔的嘱咐道:“好好照顾他,还有妳自己,好吗?”
她呆呆的点点头,他便大步走向主屋。
许久,她才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忘了跟他说。
“别看了,他又没我帅,想流口水对着我流就好。”聂永臣轻敲她一记。
“谁流口水啊?”
“难道是我错怪妳了?那么我们回去继续吧。”
“继续什么?”
“妳以为告白说完就算了吗?我要收利息,谁教妳让我等这么久。”
“你土匪呀,我没钱付你利息的。”
“谁要钱啊?笨蛋!”
他在关上门时轻咬了她一口,引来她银铃般的轻笑声。
“喂,傅先生一直要你别用那能力,真的可以不用吗?”潘唯真对这件事十分在意。
聂永臣故意左右瞧了瞧,才倾向她小声的说道:“偷偷告诉妳,我已经三年没用那能力了。”
“少来了!我才亲眼看到你这样、这样!”她学着他左手腕朝上,手指微微绕着圈。
“什么时候?”
“就在林小姐勾着你的手的时候。”她没好气的说道,想到那个画面就让她不舒坦。
“妳还是有观察能力嘛,怎么神经会那么粗呢?”他一脸不解。
“喂!”她恼了,说得好像她多蠢似的。
“我所谓三年没用,是指开会时他们问的事。”他漾开笑容,拍拍她气鼓鼓的脸颊。
“耶?可是他们都……”
“对,他们都认为我是算过了才给他们答案的。”
“那你的明牌哪里来的?”
“财经分析、网络什么都查得到,功课做得愈多,数据愈齐全,判断也愈正确。”
“原来傅先生说人定胜天是这个意思,呵呵……太好玩了,那些人却以为得到天机,个个乐陶陶的信以为真。”潘唯真好乐,她真的很厌恶那些想不劳而获的主管们。
“其实是差不多的,我曾经做过实验,找到答案后再以能力验证,在我的努力下,精准度愈来愈高,我在经过一年无误差的分析后,停止使用能力替红玉集团作决策,而它一样欣欣向荣,获利率甚至一年高过一年。”
其中傅纬居功厥伟,而那些老顽固却迷信天机,真该打。
“原来如此!不对啊?你会生病表示你还是用了,不是吗?”
“我算了别的事。有些人的贪念像个黑洞般,把什么都吸进去了。”
“什么意思?啊,你们刚刚为了林先生的事……”她连忙学他也左右瞧了瞧才小声的接口道:“你指的是他吗?”
“妳虽然反应慢,倒也不笨嘛。”聂永臣有趣的模模她的粉颊。
“我实在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在想什么,都这么有钱了还不满足?”她噘着嘴心疼的看着他。那些人的贪心害苦了他,实在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