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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志相公 第16页

作者:路那

“啊?”宣祺一听原来是这么恩爱的事,脚步停了下来,想想不对,又连忙跟上,没去好戏岂不漏看了?他呵呵直笑。果然,他到了大厅时,戏已经上演了。

“唯!”瞧见倚在门边、神情憔悴的小人儿,费诺文心口整个溶化了,这小女人教他如何不爱她?

晋唯惊喜的转身,瞧见费诺文安好他站在眼前,不敢置信地伸手抚上他的容颜、他的胸膛,然后紧紧地抱住他,天!他平安回来了。

“唯,别担心,我没事的。”费诺文也紧紧抱住晋唯,虽然她不肯承认,但她的心意他圭明白,这样就够了。

晋唯突然捧住费诺文的脸,用力地亲着他的唇、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每一吋肌肤都没放过,像在印证般地一一吻过他的脸庞。

费诺文呆掉了,她居然吻他?天!他到底把她吓得多严重?居然让她放下一切矜持,热情地拥抱亲吻他?

“哗!小君,这招学起来,妳的夫君会爱死妳的。”宣祺爱睡的眼睛都亮了,没想到会这么精采,还好有跟来,没睡到觉也值得了!而一旁的小君则是窘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费诺文以更热情、更急切的深情之吻激动地响应着晋唯,没想到她却开始哭了,眼泪大把大把地撒下,哭得肩头一抖一抖的,他才想安慰地拍拍她的背,她却突然抓狂般地猛捶着他的胸膛。

“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以为练几天的功夫就变成天下无敌了吗?笨蛋!”她又哭又喊还用力捶着他的胸膛,一夜的担忧全化为愤怒宣泄出来。

费诺文完全不闪躲,任由晋唯的粉拳叮叮咚咚地抚上他的胸膛,她的拳头撞得愈凶,他反而愈感动,没想到她会这么担心,柔情布满他的容颜,他欣然承受她所有的愤怒。

“你又不是瑞宁,还是你以为自己真的变成瑞宁了?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她的愤怒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愈扬愈高,仍然边骂边捶。

她的话让他扬高了眉头。瑞宁?他干嘛变成瑞宁?她居然拿他和瑞宁比?难不成她心里其实是喜欢瑞宁的?醋意在心头翻搅,他瞪着她好一会儿,才强逼自己先别急着吃醋,反而柔声安慰她。“别哭了,我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吗?”

看在她这么担心又一夜没睡还哭得这么丑的份上,这口气他就先忍下,暂时不和她算帐了。

“就怕万一呀!你出事了我怎么办?你说呀!”她用捶的不够,连脚都用上了,又踹又踢的。

这女人!这样踹很痛耶!可闪开又怕她会跌倒受伤,害他忍得有够辛苦。

“小君,我倒觉得妳家王爷出去办事没什么危险,反而是被妳家福晋这样拳打脚踢远比较容易出事。”在一旁看得很乐的宣祺,小声地和小君谈笑着。

“嘻嘻!”小君只敢窃笑,却不敢批评主子。

宣祺的话被晋唯听见了,她气冲冲地跑过来兴师问罪。“你这浑小子,自己皮粗肉厚又有功夫,想去冒险自己去就好了,干嘛拉他下水?他若出事了,你拿什么赔我?还敢笑!”

晋唯生气地也踢了宣祺两脚,宣祺只敢躲却没敢回嘴,闪到一边狂笑到不行。

晋唯还想继续踹,却被已经忍不住怒火的费诺文拉进怀里,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妳到底有没有把我当男人啊?他能去冒险,我就不能去吗?”

“可是……”

“可是什么?我是我,干嘛拿我和瑞宁比?我才不要当他!”费诺又一句比一句更大声,他被她的“轻视”给惹毛了。

“那是……”

“还是妳真以为我比不上他?”费诺文咬牙切齿地低吼。

“人家是担心妳啦!你怎么这么凶?”晋唯红肿的眼眶又蓄满泪水,恼怒地啜泣起来。

“拜托!最凶的人是妳好不好?”费诺文被她的泪水打败了。

“你最坏了!我不要理你了!”晋唯突然推开费诺文,转身就跑,眼泪飙得更凶了。

被他凶了一顿,她所有的担心委屈全涌上心头,再加上一夜无眠,她才跑了两步,眼前一黑,脚步一个踉跄便瘫跌在地。

“唯?”费诺文惊颤地冲上前抱住已然昏厥的心上人。

第七章

“唔……”晋唯张开眼,她怎么了?

“唯?妳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焦急地守在一旁的费诺文见到晋唯醒来,欣喜地问道。

“我没……”见他这么担心,本想告诉他自己没事,却又突然想起之前的事,她噘起嘴转身不想理他。居然敢凶她,气死她了!

“唯,对不起啦!我又不是故意的。”费诺文连忙先道歉,温柔的大掌拍抚着她的肩。

“你走开啦!”晋唯闹别扭地甩开费诺文的手,害她担心受怕了一整夜,居然还凶她,别想她这么快原谅他。

“唯?”费诺文正急着不知该怎么劝她,宣祺却在门口一直向他招着手,他只好走过去没好气地问道:“干嘛?”

“我来劝比较好。”

“你真的有办法?”费诺文实在不太相信宣祺,这家伙最会整人了。

“当然,本来不想帮你,但嫂子太可怜了,我这是帮她,可不是帮你。”宣祺把费诺文推出去,自己则大剌剌地走进卧房,在床边坐了下来,叫了一声:“嫂子。”

晋唯听见宣祺的声音,心想他毕竟身分高贵,不能失了礼数,才想回应,却又想到他也是帮凶,便恼怒地不理他。

“晋唯,真的很对不起,若知道妳会这么担心,去之前我们会先告诉妳的。”宣祺笑着说道。

晋唯转过身来,瞧了宣祺一眼,才幽然叹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若是原来的王爷,她根本不必担心他去上天下海,反而是对方要紧张害怕;可是费诺文和王爷完全不一样,这事却不能向宣祺说明,她要怎样才能让他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呢?

“妳是指他不是瑞宁的事吗?”宣祺却了然地笑笑。

“啊?你知道?”晋唯惊呼一声,倏地坐了起来,却是一阵昏眩,宣祺连忙伸手扶她,却立刻感受到费诺文恶狠狠的灼热视线正灼烧他的后背,只好讪笑不已地让她靠在床头。

晋唯紧张地四下张望,就怕两人的对话被人听见了,这事她连小君都瞒着。

“放心吧!外头没人,或许是妳以前不常和瑞宁接触,所以你不了解他,但我和瑞宁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两人的性子天差地别,一点也不像。”所幸瑞宁生性冷淡,和奴仆们并不亲近,一般奴仆应该瞧不出来,至于柯总管,他就不敢说了。

“原来如此。”是她想的人简单了。

“嗯!他为了要保护妳,同我吐实后就坚持要学功夫。”

“武功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学全的,你没见过他挂在树上却又上下不得的模样吧?他根本无法驾驭瑞宁这副武林高手的身躯;他又不是瑞宁!他不该去涉险的。”她私心地希望他不会武功,如此一来他就不必去冒不必要的险。

“呵呵……我当然见过了,而且肯定比妳瞧见的更多。”想起费诺文的窘态,宣祺笑得可乐了。“妳也知道他在练功,单是为了学会轻功,就不知道挂在树上几次了,更别提踩坏多少屋瓦,他是很认真的。”

“我知道,有时他半夜还在屋顶上跳来跳去,我跟你说,晋园的人很可怜,常常被他吵得没得睡,黑眼圈愈来愈严重,但这也证明他的功夫还不到家呀!他毕竟不是王爷,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人自不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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