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被你气死!都说不是了,你怎么到现在还在计较这个?”当她的解释是放屁呀!
“幸好你是去谈分手,不然可不是一个吻就可以解决的。”他一脸“我已经很宽大为怀”的模样。
“哼!”子美已经懒得再说了。
“别当我的话是耳边风,记住!别再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将她的脸转正,他凝眸吩咐。来到这里后,都是他在返让,已经委屈了,这女人别不知足。
“自大狂!沙猪!大男人!谁理你!”
“你就一定要跟我吵才高兴是不是?”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怒气又被挑起,他干脆紧收铁臂,教训她一番。
“痛啦!谁要跟你吵呀?是你先开始的!”她靠近他,想咬他,却被他躲开,只能做鬼脸出气。
“的确如此,我都说喜欢你了,你还想怎样?”虽是吵架,但今晚是他近日来最开心的一天,他们好久没说这么多话了。
“啊?”原来她真的没听错,他说了?子美的脸上多了份光采,嘴角逐渐上扬。
“那你呢?”
“我什么?”她故作不解,可脸上大大的笑脸彻底泄漏了她的心思。
“我说了耶!接下来换你了!快说,别想赖!”这女人明明藏不住心意,还瞒什么!
“谢谢!”她调皮地唱反调。
“柯子美!”
“你真的喜欢我?”她没被喜悦冲昏头,他的心意,一直以来她隐约感觉得到,但两人之间的歧见仍太大,再说还有另一个她最害怕的隐忧,单他一句喜欢不能解决一切。
但是,想听的话终于自他嘴里说出了,她的心早已飞上天,但她可不想让他知道,谁教他要害她难过这么久。
“废话!不喜欢你我干嘛说?”这女人烦不烦?为何不干脆一点说喜欢他,然后两人就可以进洞房了!
“那么其他人呢?”
“啊?”
“你那些老是打电话来的众女友呀?”她斤斤计较着。简单的阻碍,趁着现在时机不错,就顺便解决吧!最严重的那个,今天太高兴,就先忽略好了。
“关她们什么事?”
“你也喜欢她们吗?也跟她们说喜欢吗?”她满身醋意地问。
“怎么可能?这么恶心的话,谁要到处去说呀?今天可是头一遭!”和她四目相接,瑞宁的眼神柔化了。这女人果然在吃醋,很好!
“就算没说,你也做了呀!老是和她们亲热,不是吗?”她心头喜滋滋的。原来是头一回说呀?很好!
“男人不都这样?你忘了吗?在清朝我可是有八个妻妾哩!我也从没对她们这样说!”瑞宁一脸的不耐烦。其实他在发现喜欢上子美后,已经好久没心情去理其他女人了,但他又觉得太丢脸,所以死都不肯让她知道。
“那是因为你喜欢湘羽,你总有对她说吧!”她心头的喜悦只维持了几秒钟,居然会忘了这最大的隐优,可恶!
“不要再提那些了,现在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是你,这样还不够吗?”他真不懂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都认定她了呀!
“当然不够!我原以为你早融入现代生活了,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个清朝王爷。算了!你还是去找能容忍你想坐拥多位妻子的女人吧!”她叹息。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我只要你!”
“我却要不起你.你身后那一长串女人,我可承受不了。”
“子美?”她真的因为这古怪的原因不跟他在一起?
“我要的其实不多.瑞宁,我是喜欢你,甚至比喜欢多更多,但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不符合这个标准的话,我宁愿不要!”
瑞宁盯着她略显忧郁的脸庞。他从没细想过有了真心喜欢的女人,是否就不该再碰其他女人的问题,可现实却是,没有她,会让他很痛苦。但是,他从未思考过的事能直接应下吗?他的身体听不听话,他可没把握。
“可以放手了吗?”他的沉默让她的脸上添加更深的失望,原先尚抱着一丝希冀,以为他会爽快承诺的,可他的无言让她的心冷了些。算了,至少他挺诚实的,做不到也是没办法的事。
瑞宁有些不情愿地松开臂膀,她自他的腿上起身后退两步,缓缓走回房。打开房门时,她噙着慧黠的笑容回头。
“你慢慢想吧!我才二十六岁,也不介意多看多试多比较,我的条件不差,总会找到那个人的。晚安。”说完,她便关上门。
她是没办法强迫瑞宁只爱她一人,但她可以施予压力,尤其是她早已将全部的赌本押在他身上。
“柯子美,你故意的!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呀?不许你再出去乱搞,听见了没有?柯子美——”瑞宁在们外大吼大叫。这女人!居然就这样爬上他的头顶了?!
※※※
“你起来了为什么不叫我?”子美睡过头了,在家里冲来冲去的,再次冲过瑞宁身边时顺便吼他。
“为何要?”害他失眠一整晚,却有本事睡过头,居然还想要他叫?他没这么好心。
他那双饱含怨怼的眸子从她冲出房门就紧锁在她身上,瞧见她狼狈地陷入混乱,竟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实在有够讨厌!”子美穿好鞋子,突然回头骂道。
“彼此、彼此!”
“好好的同性恋不当,突然变这德行,还把我害惨了……你好讨厌!”子美跑出去按电梯。
“那种话去跟你表哥讲,关我什么事!”他跟着踏进电梯,也很不悦。敢情她现在是在赶他回清朝?
“讨厌鬼!看你神清气爽的,也不想想人家昨夜翻来覆去一整晚,天亮才眯了一下,你却坏心的不肯叫我,下回你睡过头别想我会叫你!”子美叨叨絮絮的。
“所以一切都要从我不是同性恋怪起?”瑞宁心情突然好转。原来她也失眠呀!太好了!
“本来就是!”她就是要撒泼,怎样?
“哈哈!没想到失个眠你居然变得比较像个女人了,看来失眠也有好处嘛!”瑞宁这下子真的愉悦又开怀了。
“你该不会又变回表哥了吧?”子美突然凑近,不仅狐疑地上下打量,甚至像只猎犬般在他身上唤着。
“谁是那恶心的死同志呀!”瑞宁拧了她的鼻尖一记,率先走出电梯。她干嘛突然怀疑起他来?
“嘻……以前表哥总说我辜负了这身皮肉,女人该会该有的全没有。”子美想起以前,不禁笑了。
“女人该会的你的确都不会。”这点他同意,拉着她的小手招计程车。
“喂!什么意思?”这种话表哥才能讲的。
“你连白饭都不会煮,还有什么反驳的立场?”他终无知道之前她老是罚他吃泡面的原因了,这女人根本是料理白痴。
“刚不会呀!”
“我又不是女人。”
“大沙猪!”
正巧拦到一辆计程车,两人坐进去又继续抬杠。
“至于该有的嘛……你倒是全没少,还挺有看头的。”因为在车里,这话他是贴着她的耳畔低沉耳语的。
红潮开始泛滥,她连皓颈也全染红。这家伙的狼爪在干什么?居然随意乱模,不怕被看到吗?
“这你同意吧?”他轻笑出声,脸皮薄是她最大的弱点。
“表哥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啦!”她小声的答道,想将他由身后绕过来探进她腰间的大掌扯开。
“哦?这么钱白的话还会有其他的意思?”他的指尖在她的腰际揉捏着,像诱惑又像按摩。
“举凡女人该会的,像是温柔、撒娇之类的行为,我向来做不来,表哥每次都说跟我谈恋爱的男人很可怜,注定没机会享受浪漫。”子美更小声的说道,就怕连司机都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