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妙离去前,又不放心的对黑狼叮咛一遍,见它听话的趴着,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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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屋的绮妙赶忙生火煮些较营养的食物。她来到古代最先学会的事,就是生火和煮饭。
为了不饿死,她当然得很努力的适应环境。还好她曾经当过童子军,学过一些野外求生的技能,不然早就完蛋了!
一想到刚开始时,火还没生起来,脸就黑了一大半,衣服也黑了一大块,好不容易把火生起来了,却又把饭煮得焦黑或半生不熟的,绮妙就不禁好笑起来。
早知道会被弹来古代,她就去读家政系而不是医学院,这样至少现在的生活会好过一点。不过经过一番磨炼之后,她的技术可是进步多了!如果再回到二十世纪,铁定能得到生火冠军,想到这里,她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
“嗯,炖些肉汤好了。”拿起昨天婆婆叫她儿子送来的肉干,丢入锅中炖煮,绮妙开始整理今天找到的药草。※※※
中午时分,绮妙循着早上走过的路径,又回到山洞前,悄悄的走进去。只见大黑狼乖乖的趴在地上休息,一听到声响,立刻机警的抬头望向洞口,看到是绮妙,只低低的叫了几声,又垂下头趴回地上。
她小心的检查它的伤口,知道大黑狼没到处乱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奖励似的模模它的头。
“我带了些炖肉来给你吃。”绮妙边说边从篮子里拿出炖肉,洞内一时香味四溢,看着黑狼嘴馋的模样,她不禁笑了起来。“来吧,多吃一些,才会早点好起来。”
它狼吞虎咽的嚼着炖肉,绮妙则乘机帮它换上新的绷带和药膏。见它吃完,却意犹未尽的舌忝着嘴角时,她又喂它喝些肉汤。黑狼低狺几声后,终于满足的趴了下来。
离去前,她留下剩余的肉汤和清水,还告诉累狼她傍晚时会再来,顺便会帮它带来晚餐,要它尽量休息不要乱动。
傍晚,当绮妙再来到山洞时,竟看到黑狼吃力的拖着身子在洞内走动,这使得她异常生气。
“当病人就要有当病人的样子,不要老是不听医生的话,想要反抗医生……”绮妙像在训病人一样,唠唠叨叨地骂着大黑狼,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
唉,没办法,谁教她的职业病又犯了呢!
随着黑夜的来临,她终于放心的转身回木屋去。黑狼吃完晚餐后,便沉沉的睡去,可能是因为下午的移动耗费它太多的体力。
她就这样照顾着黑狼,一直到第三天早上,当绮妙再来到山洞时,竟发现已经“狼去洞空”。她若有所失的看着山洞,知道它已经走了。
“大概是回家了吧!希望它不要再受伤才好。”她喃喃自语。
沉浸在失落之中的绮妙,并没发现森林的暗处正有一双眼睛专注的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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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从树叶间洒落,照在绮妙的脸上。她不禁用手遮在额前,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看。“唉,不知道那只受伤的狼怎么了?”一想到它带着未完全痊愈的伤势离开,她就很担心。
突然,马蹄声打破了林内的静谧,绮妙警觉的竖起耳朵倾听。“奇怪,怎么会有人来?”
因为木屋的位置十分隐密,不容易被发现,而且她每次出去找食物时也都很小心,所以绮妙根本不担心自己一个人住在山上。况且,这几天除了大牛──蔡婆婆的儿子──曾上山来看她之外,她根本没遇过半个人。
不过,绮妙还是有点紧张。应该只是骑马路过的人吧?她不断地安慰自己。
可是……不对啊!马蹄声越来越接近,也越来越大声,这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她慌张的想着,脑海中浮起了“强盗”两个字。
“天啊,我不会这么衰吧!”她轻声哀号,脚可也没闲普,赶忙跑进屋内寻找一些可用的东西当武器,但找来找去只找到一根破扫帚。
拿起来挥一挥,嗯,还满顺手的。绮妙双手抓着扫把,连忙跑到门外,躲到屋旁的大树后。
她心里非常后悔,以前没有趁闲暇时学些跆拳道、空手道,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算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菩萨、佛祖、耶稣啊!请保佑我吧!只要过了这一关,我一定会给你们天天烧香的。拜托!拜托!
看来绮妙真的是吓坏了,不但请了菩萨、佛祖,甚至连耶稣也给找来了,可说是中西合璧。只是不晓得祂们会不会打起来,而忘了保护她。
随着达达的马蹄声越来越接近,躲在树后的绮妙心跳也越来越快,整个耳朵只听到自己“卜通、卜通”的心跳声。
但就像出现时那般突然,马蹄声消失了。一下子,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四周又恢复了原先的宁静。
“咦,怎么没声音了?”绮妙觉得很奇怪,偷偷的探出头来往外瞧。
只见一匹俊逸非凡的黑马停在自己的屋外,而她房子的大门半掩着。嗯,看样子好象只有一个人。绮妙壮起胆子,拿着扫把悄悄的走了过去。黑马一看到她,轻轻的呜叫了几声。
“嘘!不要吵!再吵我就把你煮成一大锅马肉。”她回头轻声威胁,并往木屋走去。就在这时,她整个人撞上了一堵既结实又坚硬的肉墙。
“哎哟!痛死我了。”她模模差点被撞扁的鼻子,生气的抬起头来,想看看是哪个冒失鬼不长眼睛,竟然敢挡住她的路。
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站在眼前,由于他的位置正好背光,绮妙只能瞇着眼端详他轮廓分明、线条粗犷的脸孔。虽然无法看得很清楚,但他刚毅的面孔却令她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快。
绮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暗骂自己是个花痴,又不是没见过比他长得更好看的男人。她就只顾着专心骂自己,全然没感觉到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更没发觉到他黝黑的双眸像是要望穿人心般的瞅着她。
骂完自己后,这才想起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绮妙连忙又抬头问道:“你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吗?”见他不说话,她又问道:“是蔡婆婆叫你来的吗?”还是不说话,这男人不会是个聋哑同胞吧?可是看起来不像啊!大概是没听清楚她说的话吧。
于是绮妙用双手抵着手中的扫把,顺势踮起脚尖,朝他耳朵大声的又问了一遍。
只见他耸耸肩,但抿紧的双唇却泄漏出他的不悦。
“哼!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他,看谁厉害。”她不悦的推开他,嘟着嘴往门口走去。
忽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的腰,绮妙整个人被举上马背,困在那陌生人的怀中,马蹄声再度响起……看着木屋离她越来越远,绮妙这才惊觉到自己被绑架了。
“喂,放我下来,你找错人了啦!我又不认识你。喂,你快放手啊!”绮妙挣扎的大叫,可是越挣扎,圈在她纤腰上的手臂也越用力。绮妙无助的望着飞掠而过的树木,实在很想痛哭一场。
她应该听婆婆的话,不该一个人住在山上的,绮妙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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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后时间的惊慌与挣扎后,理智终于抬头了。
“镇定,我要镇定下来。”绮妙无声的告诉自已。顿时,理智开始运转。
由于不知道这男人的意图,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静心等待机会月兑逃,绮妙冷静的筹画着。还有,为了防止自己月兑逃之后,没有办法回到小木屋,她应该记住他们所走的方向。打定主意后,她不再沮丧懊恼,开始认真的注意起四周的景物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