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的骄傲,但是却不喜欢你因为那股骄傲而将自己伤成这个样子。”他徐缓的说,口气中有着不悦,双手迷恋着指下温润的触感,不想要放开了。
“我不需要依从你的喜恶行动。”倾城没好气的回答,东方家的骄傲让她气愤如今的受制于人。
冷不防,毫无防备的赤果肩部感到一阵疼痛,热辣辣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肌肤上。她震惊得全身紧绷,只能勉强偏过头去,恰巧迎视上雷厉风冰绿色的眸子,此时此刻,眸子里不再只有冰冷,反倒多了一抹她下午时曾经见过的东西。
或许,那种东西就叫做。
他正轻咬着她的肩部,用的力道很恰当,可以得到她的全部注意,却不会在那光滑的肌肤上留下印子。
“你需要的。在瓦雷斯,你是我的猎物,而我的命令就将是你所有行动的依据。”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肌肤上,满意的看见她微乎其微的阵阵颤抖。很缓慢的,他伸手将她翻了过来,绿眸审视着她完美无瑕的身子,眸子里的火焰燃烧得更旺盛。
倾城的双手紧抓着黑色丝绸,毫不畏惧的回瞪他。她知道现在所有的遮掩都只是矫情,他早已经知悉她的一切秘密,吻过了她的身躯;她唯一残存的骄傲,就是不给他任何的反应。
“总有一天,我会将这一切分毫不减的报复在你的身上。”她看着雷厉风,坚定的说道。
“那也要你能够逃得出瓦雷斯,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不然你永远都会是我的猎物。”他低下头来,再次挖出些许药膏,大手覆盖上她的身子。
“我会的,在很短的时间内我就会回到台港,之后在那里等待着亲自书写你的祭文。”她抬高下巴,努力漠视那双正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他揉弄着她颈部细致的肌肤,若有似无的逗弄着她,重新熟悉她身上的每一道曲线。
不知是因为那些药膏,还是什么原因,他的手所经过的地方犹如燃烧起一簇簇的小火苗,让她感觉格外的炙热,几乎要不耐的申吟出声。那种热度让她感到陌生,从他所触碰的肌肤渗透进她的身躯里,让她几乎想在冰凉的黑色丝绸上翻腾。
“为什么急切的想回去台湾?难道在那里有男人在等待着你,而你因为被我夺去贞操,急着想回去向他忏悔?”他的话气变得尖刻,手劲也不自觉的加重。想至她可能对其他男人有着承诺,他的心意外的揪紧,像是心爱的珍宝被人窥视的愤怒。
“我不需向谁忏悔,那不是我的错,错是在你。被强暴并非女人的错,那些强暴犯才是罪该万死。你是不是搞错了怪罪的人?”她讽刺的说道,撇过头去,不再看着他专注的表情。
他故意忽略她的责备。“既然没有男人等待你的归去,就别急着离开,女人不都应该对得到她贞操的男人死心塌地吗?乖乖的留下来,你将是我最美丽的猎物。”他的手滑过那些带着伤的肌肤,藤蔓的刺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只带来了许多浅浅的擦伤,抹上奥妃丽雅的药膏,大概过两、三天就能痊愈。
倾城冷笑一声。“献身跟强暴似乎是两码子的事情吧!你会对拿刀子捅你的人一往情深吗?”她因为他的手轻触胸前的蓓蕾,禁不住惊喘。
“给我机会,下一次会很不同。”他诱哄的说道,低沉的声音带着煽情的意味,有种让人想要醉生梦死的冲动。
他的每句话都带着神奇的魔力,让男人相信,让女人迷恋,之后轻易的让他夺取任何他想要的。不可否认,他就如同恶魔一般,有着惊人的魅力。
她将视线固定在大床的精美雕刻上,看着上面所描绘的神话故事,心中只觉得格外讽刺。她长年挥舞正义之剑,却在遇见最可怕的恶魔时,只能成为阶下囚。在黑夜里,所有光明都是微弱的。
“几次都是一样,我不会给你任何反应的;不论你要试上几次,那都将只是强暴。”她平静的回答,强迫所有的意识退到灵魂的角落,退到他无法进占伤害的地方,从内心深处完全漠视他的存在。
她强迫自己别去感觉那双手,以及那一族簇撩拨起来的火花……
只是,雷厉风接下来的动作轻易的毁掉她的努力。他以流畅的动作拨开她修长的大腿,将庞大的身躯放置在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合拢双腿,然后居高临下的俯视无助的她。
他的绿眸锁住她惊慌的黑色瞳眸,从瓷罐中再度挖取药膏,别有所图的接住她的双腿。
倾城整个人震惊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在明白雷厉风的意图后,她猛烈的动作,企图翻过身去逃离他的魔掌。奈何所有的动作都被限制,他沉重的身躯选择在此时压下来,彻底的慰烫她的每一寸身子,将她压进黑色丝绸中。
“你需要被照顾。”他重复着先前的话语。“奥妃丽雅告诉过我,沐浴之后你到她提供的药膏视而不见,下午我所造成的伤害仍旧没有上药,加上你方才大半夜的冒险,现在难道不疼吗?”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际,说的话语如此亲昵。
倾城激烈的摇着头。“住手,我可以自己来──”她的声音因为惊慌而破碎。
“我不相信你。下午我就说过,若是你不能照顾你自己,那就由我来代劳。”他缓慢的说道。
他精准的找寻到她受伤的地方,在看见她微疼的瑟缩时,他低喃着某种异国的话言,像是一种连他都遗忘许久的安慰语调。
她的双手紧缠着黑色丝绸,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她能感觉到他的长指,在经过那处被撕裂的伤口时,她不由自主的颤抖。这似乎比下午时他所加诸在她身上的强暴更加亲昵,他的手探索着她的身子,均匀的在每处涂上药膏。
“住手。”她喃喃的说道,语气却软弱不堪。甚至连她也不能确定,那犹如喘息般的哀求究竟是出于谁的口中。
她紧闭上双眸,却发觉他的一举一动更加的鲜明。在每一次措手不及的碰触下,她只能勉强压抑住即将要逸出口中的申吟;在几乎晕眩的感官冲击下睁开眼眸,她看进那双绿眸里,知道他正紧盯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反应与表情。
他的身躯紧压着她的,像是一座炙热的牢笼,让她无处可逃,所有轻微的动作都会影响到他的反应,而那就像是点燃火药库的引信。
“我说过,下一次会很不一样的。”他徐缓的说,抽回手指,轻柔的她的四肢,像是要安抚她紧张的情绪。温热的唇轻咬着她的耳朵,接着在冒着细小汗珠的面容上亲吻着。
他像是巡视领土的君王,不停的探索着她的身子,而这一次的巡礼甚至比先前更加彻底。每一次她紧闭上眼睛,想要在心智上逃离时,他就卑鄙的袭击她的敏感处,夺得她一次次的喘息。
这样的戏码维持了许久,倾城几乎已经对时间失去了记忆能力。她只能疲惫的一次又一次的抵抗,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输去她的抵抗,感官的冲击犹如浪潮般来了又退;他的戏耍像是会直到永远,雷厉风对她的身体与反应充满着无限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