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多差好出!”
阙如倩还来不及想出这其中“文章”时,欧祖立正从客户那儿回办公室。
“如倩,你怎么会来?”欧祖立的意外,不只是关如倩出现,办公桌被翻箱倒柜的凌乱更是教他吃惊,甚至有些不快!
“来查勤啊!”关如倩依然大大方方地坐在经理位置上,说:“我来看你最近到底是在忙什么,是真的忙工作?还是忙著交女朋友?”
“你胡说些什么?”
“我怎么胡说了!白天公司找不到你的人,家里的电话晚上也没人接,跟失踪似的,老实说,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阙如倩审问,离开办公桌。
“这是我的隐私,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个性,我向来不喜欢别人探我的隐私,尤其是女人。”
“欧祖立,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女朋友?难道我连过问我男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关如倩气炸了。
“没有!”除了老婆以外,没有任何的女人有这个权利,更何况是随时都可以淘汰出局的女朋友!他坐回位置,讶然发现所有抽屉全被打开,一把怒火霎时燃烧了起来,问:“抽屉是你打开的?”
必如倩惊讶欧祖立真的不高兴了,不过她可没怕,高傲地顶了回去:“难道这也是你的隐私吗?”
“没错!”就连丁琳都不敢随意翻动他的抽屉。
“你搞清楚,这公司是我们关家的,也就是说,公司内所有东西都是我们关家的,我高兴动就能动!”关如倩娇纵地想给他个下马威。
欧祖立怒火冲顶,恨不得给这个蛮横的千金一个耳光。
“你从来不会对我发这么大脾气,也不会对我这么冷淡!老实说,你是不是另外交了女朋友?”
“我有没有交女朋友,难道还需要你批准吗?”
“欧祖立,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那得先问问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欧祖立明白地说:“你已经破坏了我们的游戏规则了,你想把我抓得愈紧,只会议我们更早玩完。”
丁琳偏挑这时进来,成了关如倩泄恨的标靶——“你是不是为了她?”
丁琳怔愕!什么事又扯到她身上了?
“你不要像疯狗似乱咬人行不行?”欧祖立震怒拍桌,又说:“我们的事跟丁秘书没关系。”
“是吗?那是我瞎了眼,还是我看走眼?”关如倩激动地找出假条,问:“把事假改成公假,这算不算是你对她特别“关爱”的特权?”
丁琳吓愣了!她万分错愕,原以为公司是以事假批准,怎么这会儿全成了公假?
“经理,这是怎么回事?”丁琳万分惶恐。
“怎么?还想作戏啊?”关知倩冷讽。
“我……”丁琳无言以对。
“你闹够了没?她是我的属下,她母亲重病住院,难道我连表示关怀之意都不行吗?”
“你的关怀也未免太过火了。”关如倩叫嚷。
“你想怎么样随便你,了不起我不干!”
“够了,你们不要吵了行不行?这全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好了。”丁琳自责地饮泣。
原本就担心丁琳的钮雨,离开朱经理办公室后,绕了过来,门外只听丁琳委屈的哭声,便怒极地冲了进来。
他错愕地直盯著欧祖立,那眼神似在贾备他——为什么不能好好保护丁琳?
“你进来做什么?”阙如倩高傲地问,正气头上,连她认为这个不相干的闲杂人,都成了她的炮轰对象。
电话的响声,惊震了四人一下。
“喂!她在……”欧祖立看了丁琳一眼,显然是她的电话,不过并没有交给她,他脸上的愤怒,霎时变得惊讶万分。“好的,我马上通知她过去。”
鳖异的气氛,蒙罩上一股不祥之兆。
“是不是医院打电话过来的?”丁琳一颗心忐忑紧绷了起来。
“医院通知……通知……”欧祖立沉重地双手撑住桌面,几乎没有勇气开口。
“通知什么?你快说啊!”丁琳激动冲到他面前,歇斯底里追问。
“你母亲……走了!”欧祖立凝重地宣布这项青天霹雳的恶耗。
丁琳失神踉跄地跌退数步,猛一回神。凄厉哭喊出来:“妈——”
“丁琳等我!”钮雨追出几步,猛地转身怨恨地盯著欧祖立,那眼神似在逼问他——“难道你不去吗?你最基本的悲悯之心在哪里?”
欧祖立沮丧地跌坐了下来,他何尝不愿陪在丁琳身旁,安抚此时她极度的悲痛;但他不敢,他的出现,只会增添丁琳更大的悲痛。
他清楚,此时也只有钮雨适合陪她度过这与亲人永别的哀痛!
第八章
欧祖立明白,关如倩根本就不理丁淋丧母之痛,肯定将所有的委屈一状告到关山那儿,但他早已无心再去哄骗那个娇娇女,只是沮丧地离开办公室,逃避所有的一切。
“爹地,我要你把欧祖立开除掉。”关如倩泪眼汪汪,哭得好气愤、伤心。
“还有连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也一起开除,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不想见他们,那你不要到公司来不就没事了。”在关山看来,年轻人的恋爱,分分合台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
“爹地,人家已经够伤心的了,你还说这种话!”
“那你要爹地怎么说?”关山还是一副轻松的模样,说:“感情这种事本来就不能勉强的,再说我女儿条件那么好,还怕找不到比祖立更好的男孩子吗?他放弃你那可是他天大的损失!”
其实,早先关山还对工作杰出的欧祖立寄予厚望,还真有心栽培他成为继承人,只是此时,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谁在乎他啊!人家就是气不过嘛!”关如倩任性、赌气地说。
“好,爹地最民主了,谁也不偏袒谁,只要能说服爹地,爹地马上开除他们。”
“这可是你说的哦!”阙如倩理直气壮地说:“祖立利用职权,假公济私,将丁秘书事假改成公假,想要诈领公司的薪水。”
诈领?哇!吓人的诈欺罪名,那可得坐牢,亏这宝贝女儿想得出来。
“这件事祖立已经向我报备过了。”关山不疾不缓地说:“丁秘书的母亲癌症住院,她和祖立一样是个下可多得的人才,公司想要留住人才自然就得尽全力照顾。祖立这么做,是在替公司留住人才,我都还没奖励他,怎么反倒要开除他?”
“爹地,你到底是帮谁?他欺侮你的女儿,你到底知不知道?”阙如倩欲辩无辞,气得跳脚。
“爹地谁也不帮,只是公私分明,就事论事而已。”关山平静地说:“其实,我早就由公司里头员工的传言知道,他们两个早在还没进公司前就已经恋爱了,只是祖立用情不专,伤了丁秘书的心,他们才会分手。祖立一直想要挽回这分感情,但总是让丁秘书给拒绝。”
哦?这认真说来,她还是趁虚而入的第三者。
“我的宝贝女儿被人欺侮了,爹地怎么会不伤心!只是像祖立那种用情不专、花心的男孩子。值得你去爱吗?”关山哄著女儿。
“可是人家——”关如倩好不甘心。
“你已经爱上祖立了,对不对?”关山一语道破女儿的心事,耐心又哄劝,“那是你还没有碰上比祖立更好的男孩子!在工作上,祖立的表现是绝对可以肯定的,而且我也相信他应该也是个可以让女孩子有浪漫恋爱的好情人,但我可不认为他会是个好老公;所以,凭我女儿的条件,要找个好情人兼具好老公的男子,还怕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