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听这些!“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她猛摇头。
肿胀挺立的泄漏她身体的秘密,萧北辰识趣地不拆穿。
他叹了口虚伪的气:“好吧!看样子,你妹妹很有可能跟你一样难伺候,小生在下我继续努力。”
邪恶的手突然探进她的腿间,得到她一声惊呼。
她反射性地夹紧抗拒,被他以双腿钉住,手才得以顺利触上她腿间柔软处。
“这样呢?”隔着一层衣料,他的手摩挲着,“别这么挑剔嘛!你妹妹像你一样挑剔吗?”
明熙公主闭上眼,无力再言语,虚软地承受着一波波灭顶的浪潮,完全没能注意萧北辰的额角青筋浮起,汗水淋漓,他压抑的喘息也愈渐粗重。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控,他先发制人。
“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他喘着,加重摩擎力道,得到的申吟愈益令他满意。“看来你很喜欢,你妹妹也一定喜欢的。”他轻声缓气。
她睁开眼,在失去理智前,用力低吼出声:“不——不——不!”
他停手。
“不什么?不喜欢?还是不要停?”他邪笑着歪头看她,等待她的答案。
“不许你这样碰我妹妹……呜……”她终于忍不住啜咽出声。
第十章
萧北辰用被褥里住她的娇躯,揽抱起她将之拥在怀里,经轻地哄摇着,像珍爱着的宝贝,许久许久——
从灭顶的浪潮间浮起,明熙公主卷缩着身子,低头啜泣。
“你欺负我……呜……”她控诉。
萧北辰低声安慰,拍哄着:“别哭了,这不是说出来了吗?你既不希望我碰你妹妹,何苦还要将我推给她?”虽然她的眼泪一向极具杀伤力,该说的还是不能放过。
“你就这么确定我的打算?”她又轻啜了下。
“你妹妹全招了。”萧北辰为她抹去眼泪。
“这个小笨蛋!出卖我!”枉费她苦心为她安排,何必告诉他呢?
“该骂的是你!”萧北辰好气又好笑,骂道:“如果她不招供,你就真的嫁给那个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鬼驸马?”
她低头不语。
“你还有没有别的妹妹?”他突然冒出一句。比她大的公主姊姊全都嫁人了吧!
“有啊!”明熙公主答得莫名其妙。
“多大年纪?”
“唔……明轩和明璨十五,明颐、明韦十三,明宛十岁,明寞八岁,明……”
“行了!”他勇猛的岳父大人真能生!萧北辰听出一身冷汗,“那两个十五岁的都没见过我吧?”十三岁的可能也有点危险,天晓得是不是人小表大的早熟孩子……
“当然没有。怎么啦?”明熙公主侧着头瞄他,见他松了口气的模样,心中雪亮,噗吓笑出声,“你……臭、美!”
“嘿!”萧北辰笑得可比五彩斑拦的大公鸡,骄傲地昂首翘尾,拍翅炫耀。“你妹妹殷鉴在前,谁知哪天会不会又有哪个妹妹看上小生在下我,好心的公主姊姊又要让丈夫!”他哼道。
厚脸皮!明熙公主自被褥间伸出皓腕纤指,轻捏他的小白脸以示薄惩。
“就一个明芦和我的感情最好,其它的,本公主不让!”
就像对付黎乡乡那般?这才是他熟悉的明熙公主啊!
“既然疼她,为什么又喜欢同她争,偶尔还欺负她?”萧北辰问。
虽是为了掩张太后耳目,暗里护着妹妹,但明熙公主明着爱与明芦公主争锋头,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就像十五岁前那晚,她与妹妹争夺珍宝。要什么有什么的东西本就毋须争,只因对方是明芦吗?
明熙公主转了转眼珠,“有时候我真有些恨明芦那副缩头缩尾的样子,什么都要人帮,但又喜欢她那副缩头缩尾的样子,看起来……好值得人疼。我……是不是很坏?”她怯怯问道。
萧北辰摇摇头,不愿插手她们姊妹的情谊。“所以你为了疼她,就拱手让出我?”他嘿嘿笑道:“就算你有几百个妹妹,疼她们和疼明芦一样,现在,你还肯让?”庆幸他的英明睿智……呃,其实是用很下三滥的手法釜底抽薪,才教她再也不敢将他往外送。
骤然折返,忆起委屈处,明熙公主扁了扁嘴,又忍不住啜泣。
“你欺负我……呜……”
“对对对,我欺负你,我该死,别哭别哭……”公主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啪!”一声,萧北辰结结实实迎上她一个巴掌,一脸莫名其妙,却又不敢躲开。
“你为什么打我?”他哭诉。
“你曾说,不论是妓是妾还是婢,都不比我这个公主卑下,是吗?”明熙公主瞪着他。
“对!”萧北辰正色点头。
“可是……”小嘴儿又开始扁扁的,“你让我觉得,我连个妓女都不如!呜……”她连抗拒的权利都没有!
麻烦大了!他气了昏头,干下混帐事,这回是自打嘴巴。该打该打!他不顾她的感受,以天生的性别优势伤了她,还洋洋自得……
“对不起。”萧北辰诚惶诚恐地道歉,将她圈搂入怀。“我昏了头,谢谢公主老婆的教训,下回不敢了!”她在认知上的成熟,果真已不是他能预期的……足令他惭愧!
明熙公主低头看到自己衣不蔽体,停下了泪,又歪头上下瞧了萧北辰衣衫整齐,愈发觉得自己狼狈,干脆将被褥往头上一罩,整个人缩趴在床上,闷在里头哭将起来。
“又怎么啦?”萧北辰无奈地问。怎么成了缩头乌龟?
“缩头乌龟”突然出壳,伸出皓腕玉手一只,“啪!”地一声,又是一巴掌。
“你……这回又是为什么打我?”萧北辰抚着颊。
唉!一边一个,没有第三个了吧?
“缩头乌龟”不肯出壳了,只闷在里头呜咽:“你让人家觉得好丢脸!人家……人家都被你剥成这样了,还……还叫得那么难听……呜……”丢脸死了!让她死了算了!“看着人家出丑,你……你居然文风不动,连衣服也穿得好好的,是不是……是不是……人家身子难看,没有吸引力?呜……”
原来,他还伤了她女人的自尊。
可是……她没瞧见他从刚才就满头大汗,到现在还没干吗?要不是尽量勉强自己不去注意她的曼妙躯体,她现在还能窝在被褥指控他,安稳地当她的缩头乌龟?
明熙公主埋头低位着,渐渐消了气,开始奇怪何以被外一点动静都没有,悄悄地,她探出头——
“啊——”
不是因为被褥被他一把掀开而惊叫,而是他……几时已月兑得赤条条的?
“正在等你呢!”萧北辰精壮结贾的身子覆了上来。
本来没有做到底的打算,只想得到他要的承诺便罢手,谁知这档子事不忌太过或不及,偏忌半途而废,他受教了。
“你……你……”明熙公主被他的赤果烧红了脸。
他抓起她一只小手——可惜忘了甩过他巴掌的是哪只——碰触他的胸膛。
“你以为我这身汗,是为谁而流?”为了第二个巴掌,他要申冤。
被那汗湿的热灼了下,明熙公主战战兢兢缩回手。
他将硬挺抵住她的大腿。“这家伙从刚才就蠢蠢欲动,你以为又是为了谁?”
明熙公主身躯一颤,为着自己的多舌,羞愧得想死掉!
“还敢说我文风不动吗?”萧北辰轻声质问,哼哼嘿嘿邪笑道:“还敢怀疑自己身子难看,没有吸引力?”
明熙公主死命摇头。
他笑得好愉快:“既然公主老婆有令,小生在下鞠躬尽瘁。”一贯文雅潇洒的用语,此刻以沙哑的声音说来,像浸溶了浓烈的与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