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你以后离那个远一点。”他低声警告。他不是歧视同性恋,不过有哪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朋友被同性恋追走呢?那岂不是很可悲。
“……”她先是顿了一顿,才又想到。“小其才不是女同志!她之前也是交过男朋友的。”
双性恋?那更要不得。“不管,你以后离她远一点就是了。”
“为什么?小其是我的好朋友。不行,不答应,要求驳回。”她像是想到什么,笑得一脸贼样的攀住他的手,窝在他的怀里。“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对,我就是吃醋。”尽避他仍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根,但他一点也不在乎被耻笑,谁教那个女的夺走了他的权利。“她刚刚把你压在沙发上,还月兑了你的衣服,嗯?”
“小其是把我推到沙发上没错,可是月兑衣服?这就有点冤枉了。”她又不是真正的女同志。
她现在终于了解小其说要“玩游戏”,还有问她知不知道女同志怎么演的把戏了,推倒她只不过是为了要让蓝泉误会而已,不过……蓝泉怎么会知道呢?。
“你怎么会知道?”“监视摄影机。”他简单的解释,顺手捞起地上的衣服。“那这是什么?”
怎么会是外套?玺不是说地板多了一件衣服吗?
懊死!他被耍了!
“外套啊!你不知道吗?”
“那它该死的又怎么会在地板上,嗯?”他问得很轻柔。
“那是我刚才找你找得很热的时候月兑下来的啊!有问题吗?”
“没,没有问题。”他笑得很轻柔,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很好,他想杀人的又来了,而那个让他砍死的人非玺季堤那头畜生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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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和小其必须陪你去逛街?”夕澄误坐在“贼车”里,气呼呼的看着优闲的开着车的人。
她们下课放学一走到门口,就发现倚在车旁等待的人,修长均匀的美腿包裹在上好的丝缎里,膝上二十公分的短裙吸引着人来人往的人潮,上至视茫发苍的六、七十岁的老阿公,不至国家未来栋梁的三岁小女乃娃,全都往她的方向看去,还有不少骑士撞到了行道树还没回神,只为了一睹芳颜。
美女像是习惯了所有人的注目礼,对她不经意扫过视线的人,都回以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
唉!难怪最近车祸那么多。
“还是你想穿着制服去逛街?我也不反对啦!现在是下课时间,满街都是制服美少女,不差你们两个。”裴绛晰注意着后方的来车,打了个方向灯转了过去。
“绛晰,这件衣服你去哪里买的?很有个性,我喜欢!”邵其早已在车内换好了衣服,自得其乐的照着反光玻璃。
“不错吧!那是我从自家店里拿来的,今年刚发表没多久。”裴绛晰转着方向盘,不时把头伸出窗外看着与后方车子的距离,慢慢的倒着车。好!行了。“我车都停好,小其也换好了衣服,你还要再继续坚持蘑菇下去吗?”
“算了,当我误上贼车。”夕澄匆匆的换好衣服,并且不得不承认裴绛晰的品味不错,这套衣服穿在她身上还满好看的。
“走吧!我在东区发现了几家新开的店,挺不错的。”裴绛晰率先下车。
“逛街耶!我好久没逛街了。”邵其睁着原本就很大的眼,看着那条她摆过上百次摊子,却没逛过半次的街……呃!如果被警察追着跑也算的话,那她大概“逛”过七、八十次有了吧!
十八、九岁的女孩子不都最爱逛街的吗?“为什么?”裴绛晰好奇的问着走在后面的夕澄,因为邵其已经冲进去了。她以为逛街对她们这些忙得天翻地覆的人来说才是奢侈的活动,没想到一个十九岁花样年华的小女孩却此她更高兴?
“因为小其要赚钱养活自己。”夕澄慢慢的踱至裴绛晰的身边。
“她是孤儿?”与他们相同?。
“不是,不过,她倒宁愿自己是个孤儿。”她的那些亲戚一个比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简直比豺狼虎豹还恐怖!
“听起来似乎有段很悲惨的过往。”裴绛晰摇摇头,看着在前方东看西瞧的娇弱身影。她一直以为她是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她掩饰得很好。
“没有人能看得出她的伪装,小其是最好的演员,她骗过了所有人,也骗了她自己。”若不是她亲眼见到了她家那些吸血鬼,她也不会相信。
“她为什么要活得这么辛苦?”演员?她恐怕这一辈子也当不成。
“她不得不,因为有一群伺机而动,准备随时杀了她的亲戚,她不得不提高警觉。当她把自己装成一个单纯的小女孩时,她就只是个任人打骂不还手的小可怜;在学校里,她是个成天不看教科书,只爱言情小说,满嘴风花雪月却是全学年第一名;到了晚上,她又是个超级打工族,摆地摊、调酒师、便利商店的员工、家教,只要是能赚钱的,她全都做过了,她甚至还下过海去当过陪酒女郎。”
“她很需要钱?”
“不,她在银行里有高达九位数字的存款,那是她父母的保险理赔金,再加上她庞大的家庭背景,她根本不必这样。”夕澄心疼的看着前方不亦乐乎的朋友,一个好好的女孩,却因生错家庭,必须背负着那不是亲情的关心。“知道三年前的海风案吗?”
裴绛晰点头,全商业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当年轰动全台的倒闭案。“海风企业,国内第三大的家族公司,六年前邵海风夫妇出国游玩,却在回国的途中坠机身亡,留下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女儿。在三年前,海风企业没来由的在一夜之间倒闭,两千多人在一夕之间没了工作,每一个人的户头里却多了十几万,隔天起,台湾股市,惨绿了将近一个礼拜,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海风案被警政署列为了悬案。公司要倒闭前,没有亏损,没有负债,可说是在公司前程大好时却突然倒闭,代理负责人邵海风的弟弟邵海洋与其邵氏一家人也全在—夜之间失踪。
“如果我说海风企业之所以倒闭是小其做的,你信不信?”夕澄投下了颗引爆弹。
邵海风……邵其……他们都姓……邵!“邵其与海风企业有什么关系?”
“小其是邵海风的遗孤子。”
“她!”裴绛晰不敢置信的扬高了声音。“海风倒闭时,她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女生而已啊!”一个十六岁的国中女生,居然在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弄垮了一间规模不小的公司,并且处理好了所有人的去路。
“不敢相信吧!我本来也不相信,不过她那些亲戚的所做所为却让我不得不信。为了争夺财产,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若是那些亲戚知道是小其弄倒那间公司,她恐怕早就被谋财害命了。
“她才十九岁吧!”
“可是她的思想超过她应该有的年纪。”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小其需要帮忙,她的那些亲戚快逼疯她了。”小其愈是平常,就表示她的压力愈大。
“我恐怕帮不上忙,我只是个女企业家而已,对小其根本没有帮助。”
“我只需要有一个人能带走她,带她远离台湾这块是非之地。”
“找玺跟泉谈谈,也许他们有办法。”玺与泉的人脉广,也许有好的人选。裴绛晰看着巴在落地窗前看着橱窗里的大女圭女圭的邵其,却不经意的看到玻璃上的反射人影,她急急忙忙的转过身,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她回来台湾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