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小姐,你真的是处变不惊到麻木了耶!”映碧拍手鼓掌。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不是大叫就是哭着等失身,小其还能给那只爬虫“送”回礼,不简单哪!
“谁教他要打扰我看星星的兴致。”自讨苦吃。
夕澄和映碧瞪大眼的对看。小其出手不是因为那只爬虫侵犯她,而是他打扰到她“看星星”?
这女的头脑有问题啊!
“小其,你进了人家的车后呢?没打扰到人家吗?”会在那边的人不会真是去“看星星”的,搞不好还嫌浪费呢!
“呃……有啊!不过他原谅我了。”邵其耳根子微微发红,赶紧转移话题问夕澄,“你要不要去啊?”
“不去。”想到这个她就有气,蓝泉到现在都没来找她,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为什么?难道你也跟男朋友分了啊?”
“乌鸦嘴!我们只是吵架。”再加上五天没联络。
“吵架?为什么?”映碧问。
“因为他分开十年的未婚妻回来了,还当众上演了出我爱你、你爱我的戏码。”夕澄臭着一张脸,拿着筷子直戳着便当。
邵其接口,“然后就被刚好经过的你看到,跑进去算帐却看到那个未婚妻搂着他自我介绍,得不到你要的答案,你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男主角也追了出来,你们在大街上吵架,男主角拼命解释你却不听,最后他终于受不了的绝尘而去,你才发觉是不是自己真的误会他了。”
夕澄一脸看到鬼的表情瞪着邵其。“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神?”实情与小其的推论相去不远。
“你可以叫我其大师,笨喔!小说都这样写的啦!”她看过那么多小说,随便一猜都可以猜到。
“那你那本小说的结局是怎样?”夕澄有些紧张的开口。
“悲剧收尾,女主角意气用事,到最后嫁了个她不爱的人,男主角终其孤独一生,因为他最爱的还是女主角。”
“那么惨。”那她要不要去跟蓝泉和好呢?
“还有更惨的,男主角到最后被车撞死,在断了最后一口气之前告诉医护人员,请他帮他转告女主角,说他爱她,然后连女主角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死了。”
“我才不要变成这样!”夕澄听了直摇头。
“所以你还是去找他吧!免得到最后让自己后悔。”
夕澄拿出手机,拨了蓝泉的电话,却是关机中,她又再打了一次,仍是相同。
邵其拿过夕澄的书包递给她,给了她一个微笑。”去找他吧!老师那边我来负责。”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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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找蓝泉的路上,夕澄遇到了两个人,是那天在咖啡屋的那两人———位英挺的男士与蓝泉的未婚妻。
“嘿!泉的小女朋友,你好。”故意停在她身边的蓝色跑车降下车窗,裴绛晰笑容可掬的对她招手。
夕澄站在三步远外,防备的开口,“有事?”
“有空吗?不介意谈谈吧!”裴绛晰干脆下车走到地面前。“我与他,”
她比着车内的玺季堤。“想跟你聊聊泉的事。”
那天蓝泉回去之后,把裴绛晰臭骂了一顿,然后她与玺季堤问到有关夕澄的事,蓝泉都不说,还摆个臭脸给他们看。蓝泉很少为了外人而骂她,按捺不不好奇心,他们两个决定自己找答案。
夕澄先是迟疑了下,随即点头。“好。”
“上车。”
他们带夕澄到一间正统纯日式餐厅,叫了几壶清酒与寿司。
“吃吃看,这间的寿司很好吃。”
“我吃过午餐了。”他们想做什么?夕澄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
“没人说吃过不行再吃啊!”裴绛晰用手抓了块鲔鱼寿司,整块往嘴里塞。“寿司就是要这样才好吃。”
她不怕噎到吗?
“绛晰,你在他面前敢吃成这样吗?”玺季堤喝着清酒笑问。
“他啊!只怕我什么丑态都给他看过了。”裴绛晰拿了一块寿司往玺季堤的嘴里丢。“别故意找我碴,想看本人出糗,门儿都没有。”
他?是蓝泉吧!夕澄自己在心底不定论。
“你们跟蓝泉很要好吗?”夕澄忍不住问出口。
“当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吃喝拉撒全在一起。”裴绛晰可没骗人喔!
他们三个人小时候可是全孤儿院里最令院长头痛的小孩呢!
“我们是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玺季堤补充说明。
“弧儿院?你们是孤儿?”夕澄有点惊讶的开口。他们看起来不像啊!
“我与泉是,绛晰不是,绛晰是美……”
“美丽的女人,哎哟!玺,我知道你肖想我的美色想很久了,别酱嘛!我会不好意思的呢!”裴绛晰截断玺季堤的话,突然往他身上靠,巴在他身上。
夕澄感到有些不对劲。他们”…都是这样的吗?“你真的是泉的未婚妻吗?”
“你知道泉的职业是什么吗?”裴绛晰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他是一家咖啡屋的老板,好像也是个房屋设计师吧!有问题吗?”她问这个干嘛?”
“那你知道泉的年收入有多少吗?”有许多女人都是为了钱才勾搭上蓝泉的,虽然蓝泉已经是个成年人,足够应付所有酌事,但他们就是忍不住想掺上一脚,反正好玩罗!
“不知道,足够他养活自己了不是吗?”她又没翻过泉的存折。
夕澄冷冷的看她,再看看另一个男人,他们的样子都很优闲——不对劲的优闲。“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可以告诉我,你爱泉吗?”
“我若不爱他,会因为他与你的事而吵架吗?”她没必要说给她听吧!
裴绛晰与玺季堤交换了个眼神,然后裴绛晰凉凉的开口,“泉当然是我的未婚夫罗!不过那是小时候不懂事,才会认他当我的未婚夫。”裴绛晰俏皮的眨眼。
夕澄有些不解。“既然是小时候不懂事,为何现在还要来找他?”破坏她与泉之间的感情。
“因为好玩罗!谁教泉对你的事都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讲,一点口风也不露。”泉一副“不关你们的事”的样子,看得他们很不爽。
“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裴绛晰,二十六岁;他,玺季堤,与泉同年。”
“夕澄,今年十九岁。”夕澄停顿了下,又问道:“你现在还是泉的未婚妻吗?”这才是重点。
“是,也不是。”裴绛晰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抱歉打扰到你们。”夕澄站起身走人。
看样子她根本不打算解她的疑惑,给她个痛快,纯粹要着她玩,她可不是随意任人捉弄的。
裴绛晰与玺季堤没有人留她,看也不看的任她离开。
“这个女孩很特别。”玺季堤抬起了头。“她很沉稳的看待一切。”
“是啊!看不出来她只有十九岁。”
“泉若是知道我们来找她,一定会大发雷霆。”泉一向不爱别人管他的私事,即使是好朋友也不行。
前提是泉必须知道,但是既然泉现在在日本,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她嗓门还没大到连日本都可以听得到。裴绛晰笑得开怀。
“不过,若是他知道了,大概会把我大卸八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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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不到他,找不到他啊!
他到底去哪里了?
这六天以来,他的手机关机,打去咖啡屋,阿悲又说他不在:打他楼上的电话也没人接,他到底去哪里了?
他像是消失般,任凭她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