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尝起来是如此的甜蜜,纤细却不失丰润的身子是如此的诱人,他想拥有她,独占她。以炽烈燃烧的热情在她体内跳动,在快感的顶峰掠取包多她的灵魂,付出更澎湃的他的生命。
捕捉着彼此的热情,两人陷溺在的情海里,又似被上帝强行分离的同一个个体,急迫寻找完整的另一半。
彼此的衣物尽褪,在她准备好接纳他时,他小心翼翼地探入,当他遇到阻隔时,虽早有心里准备,却仍不禁又惊又喜。
冲破所有阻扰他们相爱的障碍,他俯首吻去她疼痛的嘤咛,然后十分缓慢的退出,再前进,停止在她的体内。
“楚纹,如果你真的很痛的话,我马上停止。”萧健撑起他上半身体贴地说道,天晓得,他几乎用了他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
楚纹急急抓住他的手臂,眨去眼泪,“不,不会痛了,真的……”就算痛,她也不希望他就此离她而去,她是如此渴望能获取他的全部。
轻易看穿她的谎言,他微笑,低头再吻她,唇舌与她交缠,双手韵律地安抚她的身体,帮助她放松紧绷的肌肉,直到她的痛楚过后,他才再次动作。很温柔的,直至她近乎消魂的申吟出声时,他才逐渐加快摆动,于喘息的激情里,与她一同在几近痛苦的快乐中解月兑。
当年匆匆擦肩而过的少年与少女,而今重逢在彼此的掌心中颤抖,在最接近天堂与地狱之处,两人一起迷失了……
接连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与付出,用尽生命的火花去爱对方,整个天地里,只有彼此的存在,绝无其他……
待两人较为清醒后,才惊觉已过三日了。
三日来,他们没踏出过房门一步,连餐食都是用内线电话叫到房内的。
洗过澡后,楚纹坐在客厅的桌前享用美食佳肴,觉得身与心同时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没多久,萧健也加入她。
“我怎么总觉得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他说,咬一口司松饼。
“那是因为你光吃我就吃饱了。”楚纹火辣辣地应道。
他差点将咬入嘴里的饼喷出来,“女人家怎么说这种不害臊的话!”
她不以为然的道:“光看就都看光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
睁打眼觑着她,他不敢相信这是几天前光是碰就会脸红半天的女人,没想到经过“教”之后,竟然变成现代豪放女了。
“你干嘛用这种看怪物的眼光看我?”她噘起被饱尝的红唇责问,眼波流转着诱认的万种风情。
才刚浇灭的欲火又冉冉升起,天,他又想要她了!他不怀好意地瞄向她,她全身一触,来不及跑开就被他扑倒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筋疲力尽地倒在地毯上,楚纹趴在萧健的身上,香汗如雨。
“老天,我一定会被你榨干的。”他掩不住微笑的说道。
“拜托,会被榨干的是我,你这个狂!”她娇声回骂道,身上激情犹存,令她战栗。
他爆出一阵大笑,亲密的搂着她滚了好几圈,转成她在他的身下,俯视的嘲笑道:“这么说,我们会一起榨干彼此喽!”
“你还好意思说。”她哼道。
“喂,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萧健转了话锋再问。
“你到底要问几次才甘心?”
“问到你点头答应为止。”他不死心。
楚纹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们这样不是也很好吗?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一定要有一纸之约呢?”
萧健不禁苦笑,“我还以为所有女人都是渴望结婚的,怎么好象反而是我比你更渴望。”
“到目前为止,你向几个女人求过婚?”楚纹顾左右而言他。
“只有你!”
不管是不是实话,她听了还是禁不住喜形于色,然后打趣的再问:“那曾有几个女人跟你求过婚?”
“除了你之外,几乎全世界的女人都向我求过婚了。”
“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我不要金,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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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几日与世隔绝的优闲“蜜月”,他们返回人群。
这日,萧健和楚纹上街采买家具用品,打算一起布置两人的共同新家,到处逛着,几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
楚纹眼睛一亮,快乐的叫道:“爸、妈!”
从国外赶回来的梁父和梁母正由几名弟兄带领着前来找寻女儿。
严肃的梁父见到女而,难得笑开了脸,单一见到萧健,瞬间跨了下来,臭得不得了,一副不是打算掐死他,就是控告他诱拐良家妇女的模样。
“糟糕,我把看起来好象很不高兴,他大概知道你的特殊职业了。”楚纹苦恼的低声说道,“你也知道我们家是书香世家,最讲究道德人品,他一定不会答应我们的事。”
“楚纹,马上离开这个流氓,跟我到美国去!”老当益壮的梁父走来劈头便道,梁母则一脸凄惨的忧容。
“老天,别又来了!”萧健喊苦,倏地抱起楚纹,疾奔过人群,一脚踹开正要坐上计程车的林月,抢着坐进车里。
“喂!你土匪啊!”林月生气的叫骂着,但随即因萧健抛来一个迷死人的媚眼而释怀。
最终,还是帅哥万岁!
计程车开动,楚纹才由莫名其妙中回神,斥道:“你做什么啦?”
他一脸优哉的回道:“绑架你啊!”
司机转头过来,幽默地问道:“客人,请问你要将这位小姐绑架到哪里去?”
萧健将她拥入怀中,无限深情地低头凝视着她,“绑架到我的生命里。”
显然是过来人的司机不觉莞尔,拾取地回首,漫无目的地绕起了圈子,任他们在后座热情拥吻,直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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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岁月如梭,日子很快便过了。
三年后的某晚……
“喵呜——”玛咪不耐地叫了一声,离开不久又要满室春光的卧房。
然而就在两人缠绵之际,楚纹的胃突然感到极度不适,申吟一声,她倏地推开留恋于她颈间的萧健,捂着嘴冲向浴室。
她对着马桶一阵干呕,除了些许胃酸之外,什么也没呕出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萧健焦急地跟在她的身后,关切询问着。
楚纹喘了口气,眉心微颦,回想近日来相同的情形似有增多的趋势,她不由得虚月兑的说道:“我想……我可能有了。”
萧健非但不惊慌,而且喜上眉梢,“真的吗?”
她不悦地回头瞪他,“哼!你是不是想问,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他赶忙又摇头又摇手,紧张兮兮的回道:“我觉没有这个意思,这个孩子当然是我的!”
“我看你好象一点也不惊讶。”
“当然,这就表示你肯和我结婚了,不是吗?”他忍不住眉开眼笑,心想,这下子她终于不得不点头了,答应和他步上红毯的另一端。
对于她的身体,他可说比她自己更加了解了,胖了瘦了,他都能敏感的发觉,所以老早就注意到她的身体变化。除了月事迟迟未来之外,她变得易累嗜睡、情绪毛躁不稳,味觉也有所改变,他立刻猜想她可能有喜了。
丙然不出所料,嘻嘻——他简直求之不得哩!“劳心劳力”了这么久,总算是“一举两得”,得妻又得子!
“谁说怀孕就一定要结婚?现在未婚的单亲妈妈到处都是,我们女人也独立养的起孩子,干嘛一定非靠你们男人不可。”楚纹皱皱鼻子嗤道,心里有点高兴,也有点烦恼。
喜的是能和深爱的人共同生育后代,然而他俩的孩子必定无法像其他的孩子,能在平常正常的环境中成长,此点也是她一直不肯和他正式拥有名分的理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