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誉暗暗一叹,背身蹲至她身前。“我背你。”
他要背她?相思顿了顿。
“快点上来。”司空誉催道。
“我不要,好丢脸哦。”
他回头,难得严厉的斥令道:“别再跟我多嘴,快上来。”
入夜的树林充满各种危险,他不想再让她受到可能的伤害。
被他凶巴巴的表情吓一跳。“你你你……那么凶干么?”
她结巴了一下。
“少废话,快上来。”他又对她皱眉。
“喔!”相思不再反驳,赶紧趴上他的背,两手略羞的搭在他的肩。
丙然如他所想,这妮子吃硬不吃软,比她更凶她就怕了,典型的恶人没胆,欺善怕恶,司空誉偷笑在心底,把她外刚内柔的性子模得一清二楚。
“好了吗?”
“嗯。”
他两手抓着她的大腿站起身,轻松的背着她走,她的身子真轻,轻得令他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看来以后要多喂她吃东西。
他的背好宽,好温暖,令相思感到相当安稳放心。
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随着步伐的起伏,她轻轻打了个哈欠在他的背上打起盹来。
不久,便靠着他沉沉入睡,口水还弄湿他后襟一片。
司空誉感觉到她瞅着了,嘴角温柔的勾起,她是此般信任他呀!
走了一段路,一间野店终于出现,他不忍叫醒睡得正香甜的相思,索性背她走进店里。
“掌柜的,请给我一间上房。”
“爷,这边请。”掌柜上前领路,奇怪的看一眼背上的相思,但不多问。
入房后,司空誉轻手轻脚的将相思放到床上,按着自己也月兑鞋上床,抱着她入眠。
这下子,他们终于“上床”了,她想要她想得发狂,可是她却早已睡得跟只死猪一样。
司空誉凝睇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深情的在她的额与唇各留一吻,呢喃道:“晚安,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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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相思热得醒过来,一睁开眸,司空誉的脸即占满她的视野,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眨眨眼再看,果真是他无误。
而她之所以会感到热,是因为他的体温,她和他正面对面地密贴着,一起躺在床上。
猝然清醒,她下意识想推天他,却发觉她的一只手竟放在他的“那话儿”上头。
真是丢死人不偿命!野火猛烈烧上脸颊,她悄悄的、慢慢的想移开手,不想惊醒他。
司空誉缓缓睁开眼睛,饱含笑意的睐着她。“我发现,你好像对我这里特别感兴趣。”
“乱说,我才没有。”她想抽开手,却怎么也抽不开,困窘难当。
“你总是心口不一。”
“哼,你才表里不一。”
他笑例了嘴,靠近她,额头抵额头,鼻子碰鼻子,稍一向前便能攫取她的唇,可是他故意在她的唇前停下,几乎亲到她,可是还没亲到。
气息交融,相思两颊红潮更炽,身子里隐隐扩散一股不知名的热力,教她觉得更热,甚至呼吸困难。
“我们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未完成。”他提醒道。
她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而她没退却,直视他的黑眸。“我说过,除非你能偷到我的心。”
“我没偷到吗?”
相思垂下眼。“没有。”
“红豆,看着我回答。”
相思筹橱半晌,抬眼再直视他。“我……”话梗在嘴里说不出来。
两人在彼此的瞳眸里看见对方,出看见自己。
嘴能说谎,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嗯?”他更接近她,嘴轻轻擦过她欲言又止的唇。“说啊,有,或没有。”
相思皱起眉头。“为什么一定要说?”她爱面子爱得要死,叫她承认爱上他,等于要她的小命。
“因为我想确定。”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坚决。
“那你呢,你的心有被我偷走吗?”她月兑口反问道。
“有,当你抓着我的这里威胁我时,我的心就顺便被你偷走了。”他握了握她放在他膀间的小手。
这才又意识到她的手还在那儿,连忙想抽走,但他硬是握住。
“你快放手啦!”她害羞的叫道。
“不说实话,我就不放。”他握得更紧,直教她小手包住他,反正她又不是没模过。
“讨厌!我最讨厌你了!”相思窘迫的冲口骂道。“其他人都被你温文儒雅的外表骗了,只有我才知道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司空誉一顿,拥住她大笑,原来她已经这么了解他了。
她的脸被迫埋入他的胸膛,笑声隆隆地在耳畔回响。并无她中在厌恶之情,反觉他的拥抱好温馨,好有安全感。
可是她的自尊心仍驱使她推开他。“别再一直抱着我,热死了。”
“热?”司空誉的眸子一闪,“嫌热把衣服月兑掉不就得了。”
“你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和你洞房。”他不隐瞒的说道,手不守规矩的爬上她的大腿,罩住她的俏臀,按她抵住他的坚挺。
身子窜过一阵眩晕,她扭动想挣开,不知晓无间的磨擦反而更刺激他。
刹那间,如野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
司空誉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欲念,想今晚若不要了她,他一定会被熊熊的欲火活活烧死。
“先别动。”他浓重呼息着说,意乱情迷。
她怎可能依从,动得更远厉害。
他更紧按住她,如此却也更加密合,隔着薄衣,两人几乎嵌到彼此的身子里。
霍地,下月复传开酥酥麻麻的感觉,并由背脊底处直冲脑顶,轰炸开来,相思被乍起的惊得一呆。
她的呼吸紊乱,心跳如雷,惶乱失神的轻叫道:“你抱得太用力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放松力道,当她吁口气时,脸庞忽而掏入他的大手中,呼吸与理智再次同时被他的唇齿夺去。
他的唇饥渴迫切的占据了她的唇,搜索她,吸吮她,再再盘旋而下,来到她的玉颈、雪胸、香月复。
罗衫轻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髻半散,皓体娇陈横施,春色浪漫的帷帐里,掩不去花香暗窃,抑不住蜂狂蝶浪。
浑然不觉身上的衣物何被褪去,当他赤果果的压到她身上时,她倒抽好大一口气,推着他肩头的手轻轻发起颤来,意志混沌,无法思考。
“我们……是不是要圆房了?”她连嗓子都在发抖,陡然想那本闺嫁的图,他们现在男在上,女在下的姿势,正是所谓的“燕同心。”
他俯头亲吻她。“你不想吗?”她闻起来是这么香,这么诱人,直把他的心都掏空了。
“我……”她咽了咽喉,照实回答,“我不知道。”
他松口气的微微一笑,她不是直接尖叫着“不要!你去死吧!”然后对他拳打脚踢,而是说“不知道”,而且还乖躺着不动,嗯,有进步。
“你别怕,这就像偷东西一样。”他柔声哄她。“首先,我们要先确定目标。”他扳开她的膝盖,探向她两腿间的神秘幽谷。
相思一慌,抓住他的手。“别!”
他再吻她,抚定她的惊慌。“这是我的目标,而你的目标,则是这里。”另一手捉起她的小手,引导至已然生气勃勃的中心。
“我记得你很久之前使已同他招呼过了。”他开玩笑的说道。
她的脸又红又烫,咕哝道:“不害操,上次它还穿着衣服哩,可这会儿却光溜溜的……”
“这次为了你,他把衣服月兑了。接下来,我们要开始观察地理环境”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模来模去。“来,你也跟着一起做。”他抓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好像不是什么大不子的事循序渐进地,他让她熟悉彼此的果里与身体,卸云她的惶恐及矜持,诱发她的好奇与热情。
然而天知道,这过程对他而言,不啻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想要她想得全身紧绷发痛,但他却还要像教小孩一样,不能毛毛躁躁的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