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很痛吗?”初华泛轻抚她粉女敕肩上留下来的红色印记。“你的果肩太诱人了,我忍不住想啃。”
“你没吃饱也别咬我啊!”玉秋棠獗高了嘴,刻意忽略他最后一段话带来的冲击。“饭桌上还有剩菜,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换个衣服再陪你吃。”
“我想尝的就在我眼前,我何必舍近求远。”他稍一用力,玉秋棠立刻即跌回他怀里。“男女间的欢爱会让你感到不舒服?”
“我不知道……”她、心慌意乱的别开脸。
初华泛轻笑。
“是了,你的经验不多,问这问题显然过早了。”
她一时沉默不语,忆起了他上次求欢不成说出口的狠话——
[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处女,能让男人得到高潮吗?”
她的想法直接显现在脸上,初华泛撇撇唇,由后面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不不要理会我当初说的话,生气时说的话是作不得准的,况且……”
他低头吸吮红色印记泛出的些微血丝。
“光是这样抱箸你,我不堪一击的自制力就要濒临临界点.…:”
“你别这样,我觉得好痒.…:”玉秋棠闪躲他的唇。
初华泛皱眉,改吮为轻吻,终於得到她片刻的配合。
“喜欢我吻你吗?”
他眼底蒙上了一层激情,双手缓慢的探进被单。
“嗯。”玉秋棠怯怯的回答,垂下的头正好教初华泛堂而皇之的攻占她绝美的颈项。
“我可以做得更多…:.”
初华泛的手潜进薄被下的雪肌,撩拨著她敏锐的触感。
当他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爬到她胸部边缘,她惊慌的紧抓住他的手,害怕的猛摇头。
初华泛扳过她的脸,迅雷不及掩耳的含住她的唇。
玉秋棠被他冲撞的力道压在身下,初华泛的激狂教她惧怕,她泪水忍不住的泛流成河。
初华泛一用劲扯开了她紧里的被单,他望了眼玉秋棠,顿时僵住了。
她无声的流著泪,无助的眼神透露出恐惧,抓紧薄被的双手露出细长的血管和骨头,紧咬的下辱一片死白。
初华泛挣扎在与怜惜边缘,脑袋里一片乱烘烘……他一手拾起薄被覆在她身上,另一手小心的撑住身体,减缓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他轻柔的拭去她泪水问:“喜欢我吗?”
“喜欢。”
“在你心中,我占据多少个百分比。”
纵使多少猜到答案,他仍想进一步确定。
“我不知道。”玉秋棠下意识迥避他的逼视。
“除了你之外没人知道,回答我!”他霸气的扳回她的脸。
玉秋棠羞红了脸,偷瞧他一眼,几近无声的轻道:“全部。”
“正是我想听的答案—.”初华泛愉悦的笑了。
玉秋棠微恼的斜睨他。
“给你机会问问我的心意。”
玉秋棠怔怔看了他一会,缓缓摇头。
“不用了。”
“你一点也不在乎?”
[不是的!我我可能活不久。宁可你不喜欢我,也不想你日后难过。”她说得淡然。
“有我在,死神哪来的胆子召唤你。”他释然笑道。
玉秋棠但笑不答,一手把玩著他的领带。
他忽然迸出一句
“如果你想,我可以继续。”
“什么?”
“你解掉我的领带,不是在暗示我继续吗?”
玉秋棠惊呼一声,赶紧放开手上的领带。
[哎,不要吗?”初华泛一脸惋惜。
她头摇得像波浪鼓。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说好。”
初华泛拉她起身,打开了房门。他回头说:“给你五分钟穿衣服,超过一秒,我就进来帮你穿。”
门一关上,房里立刻传出碰撞声。
四分三十秒后,玉秋棠一跛一跛的走出卧房,膝盖添了道红肿伤痕。
第八章
8
“玉秋棠,出来!”
安静无声的课堂平白迸出一声暴喝,全班三十八双眼睛全调向窗外——包括导师在内,所有人全被窗外身著黑西装,笔直站在未燕身后的二十多名大汉骇住。
“你这是干什么!谁准你带这些人进来的?!你马上给我到教官室找教官!”导师气坏了,隔著窗户大吼。
“闭嘴!”朱燕怒斥,向著玉秋棠大叫:“妈的!你在模什么,快点出来啊!”
“朱燕,你再不走,我就让你在学校读不下去,你听清楚了没?!”导师气得发抖。
“干—.动不动就拿这个来要胁我。你再敢讲一个字,我马上教你躺著回去,你听清楚了没?!”朱燕赤手敲破窗户玻璃,腥红的血滴沾满全身。
导师嘴角颤抖,忌惮著他的要胁,他缓下口气劝道:“你立刻回教室,我就当这事不曾发生;否则等我把教官找来,事情一闹大,连校长也保不了你!”
“嘿嘿—.”朱燕阴恻侧笑开,弹了弹手指,身后男子立刻递上一封信。
朱燕看也不看,直接将信砸在导师脸上。
“看仔细了—.这是我的休学申请书。想让我退学,等下辈子吧你—.”
“你……”导师一脸青白交错,眼睁睁看著他大摇大摆拉著玉秋棠走出教室。
“放开我!”出了校门,玉秋棠一把拍开他的手。
“你这女人真不是他妈的麻烦—.你要再胡乱动,我就把你赏给他们享用!”朱燕忿忿的捉住她两手,一把将她扛她进了加长型轿车。
抛下她,朱燕恶狠狠警告。“少给我惹麻烦,乖乖坐好!”
“少爷,老爷打来的电话。”前头司机必恭必敬的说。
“喂!老头。”朱燕不耐烦的接起电话。“知道了,比老妈还罗嗦!问完了就给你地址。”
放下电话,朱燕跷起腿,好整以暇的问:“同你来运动会的人叫初华泛吧?”
玉秋棠咬唇,打定了主意不说话。
“不说?很好!我没空陪你玩游戏,给你十秒钟决定,你是要自己说,或者是我找人帮你——同时和十几个男人的滋味你没尝过吧,就算不累死也只剩半条命……”
玉秋棠吓白了脸,一时顺不过气,抱著心口俯。
“妈的!忘了她有病在身。”朱燕一只手忙不迭的拍打她的背。
“别——别碰我,”玉秋棠虚弱的喊叫,不断深呼吸。
“去你妈的!你再耍脾气,我就把你扔上马路!”说完,朱燕朝司机大喊。
“金桑,马上去医院!”
“我——不去,我有药。”她急速喘息。
“药放在哪,快说呀!”
[书包……”刚说完两个字,玉秋棠眼前的景色淬变,她眼前突然一阵眼花撩乱。
昏昏沉沉中,她听到朱燕气急败坏的大骂——
“你去把她的书包拿过来,快去,她要死了,我拿你去喂鲨鱼,”
“该死!一堆瓶瓶罐罐的,到底哪一瓶才是…:.”
“喂喂!别昏倒,快起来吃药!”他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嘴,丢进银黑色药丸,拿过水杯,粗鲁的灌进她喉咙。
玉秋棠剧烈的呛咳起来。
“他妈的!没看过这么难伺候的女人。”朱燕一面骂一面拍打她的背。
折腾了好一阵子,玉秋棠倒在皮椅上大口大口的吸气,朱燕则精疲力尽的倒卧在她身旁。
“真不知道我是倒了几辈子楣运才会遇上你这个药罐子,这种事要是三天两头来一次,不被活活吓死才怪!”
“对不起。”
“不必道歉,我只想知道初华泛住哪里?!”
“你找他做什么?”玉秋棠成慎恐惧的盯著对面两个大块头。
“难不成你是怕我找他碴?”朱燕猛翻白眼。“放心!你对我的重要性还比不上生养我的娘,就算要找他算帐,我也会等他治好我娘!”
“你找他——是为了要治你妈妈的病?”
宋燕沉默了半晌,才终於开口:“初华泛是我们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