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你就是最美味的珍馐。”
他的手探入她的围裙,透着她身上的休闲薄纱,摩擦她的敏感。
“啊!”她像被电到一般突然虚软无力。“好危险,别这样,我在煮汤。”
“关上不就好了。”
文生用另一只手关掉炉上的火,一面解开她胸前的扣子,火热的舌沿着她耳朵的弧形,一路滑到她的女敕肩,引来她阵阵颤栗。“不要……不要这样,还没吃饭呢。”
依岚仍试图停止他激情的挑逗。
“没关系,吃下你我就不饿了。”
文生将她抱紧压向自己。
“啊——”依岚的挣扎慢慢无力,她放松自己往他怀中靠。
他解下她身上的围裙将她反转面对自己,随即吻上那想念已久的红唇。
不给她说不的时间,他灵活的舌钻入她的温暖中,与她天鹅绒般的丁香缠绵。
“文生……呜……”如梦幻般,这吻阔别六年,却仍会令依岚意乱情迷,她嘴角溢出满足的轻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受到鼓舞,他将她拦腰抱起让她坐上流理台,冰凉的触感让她轻呼一声,但他的吻立刻让她再度热了起来。
……
依岚躺在围裙上无助的喘息,文生的汗水滴在她光滑无瑕的背脊上,他爱怜地吻着。“你累坏了吧?”
“嗯……”她已经无力再说话了。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走进她的卧室,将她放好盖上棉被,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抱着心爱的女人,他六年来的思念终于得到解月兑。
铃——
依岚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把快进入梦乡的依岚吵醒,她拿起话筒。
“喂……”她的声音有种激情过后的慵懒。
“陈大哥,怎么了?”
陈大哥?
这个熟悉但令人不悦的名字让文生皱起眉头。
“嗯……他怎么了?”依岚支起身子专心地听,接着露出紧张的神色。“真的,要不要紧?”
文生也坐了起来,奇怪地看着依岚。
“好!我马上过去。”
币断电话,依岚马上翻身下床,迅速地穿起衣服。
“怎么了?”文生一头雾水地看着依岚穿衣服。
“文生对不起,我有急事,你能载我下山吗?”文生的话让依岚想起他的存在,一面抱歉,一面想起自己的车刚送修。
“这没问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也下了床,一面穿衣服一面问。
“忆文发高烧了,正在医院。”
“忆文?他是谁?”
“我儿子。
依岚忙着找皮包,随口回答,没注意到文生可怕的脸色。
儿子?依岚有儿子?她结婚了?
罢才因为太久没见到她,一时兴奋也没搞清楚她结婚了没?还是有没有男朋友?
她儿子生病是那个姓陈的打电话来,难道……她嫁给他了?
一堆疑问在他心中纠成一团,心中的不安、嫉妒和愤怒也正在蕴酿。
一路上文生始终保持沉默,而成岚心里担心忆文,压根儿没注意到他的脸色。
依岚匆匆忙忙地穿过医院长长的走廊,着急地打开小儿病房的房门。
“忆文。”
一进门,她就急切地找着儿子。
“依岚,小声点,他刚睡。”守在床边的建民起身示意依岚轻声。
“爸他们呢?”
“傅伯父先带伯母回家休息了,我们出去说吧。”
建民带着依岚出了病房。
“医生说,忆文是水土不服加上最近天气不稳定,所以才感冒,而且他抵抗力弱,所以有点伤风,你爸坚持要让他在医院观察,放心吧,没事的。”
“那就好。”
建民安慰地拍拍依岚的肩,但这一幕看在文生眼中却是碍眼的天伦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