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恋上了她那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真心话,当然不觉害躁。”他故意在她耳边低语。
他的气息,惹得她心慌意乱,深情的双眸忍不住望向他那炽热眸子。
权品骐的身子泛起一股燥热,此时的凌语怀美得令他无法移开视线,他碰触她下巴,轻轻抬起,忍不住亲吻那娇女敕的粉红唇瓣。
凌语怀的心融化了。她回应他的放肆,身子跟随他狂野的吻而骚动起来。
热情的吻将彼此的思念逐一倾诉,权品骐的手自她的腰际缓缓来到她胸前。
凌语怀迷失在他的深情之吻里,体内因他的吻离开唇来到她的颈项,而不断翻起热浪,教她无法抗拒。
直到她的衣物自肩上滑落,露出她雪白细肩时,权品骐才猛然想起,连忙清醒过来。他迅速放开她,离开床沿,不敢面对她。
“语怀……对不起……我……”天,他差点情不自禁了!
凌语怀也恢复理智,她害羞的整理好衣服,起身来到他面前,大担地抱住他,热情的双眸直视他,“没关系,我明白。”
权品骐感动她的谅解,将她紧紧抱住。
靶受他温暖的胸膛与深情的拥抱,她笑道:“我想……你还是快走吧!被人发现就糟了。”
他笑了笑,“好吧!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你想不想我呢?”恢复了正常情绪的他,坏心眼反倒升起。
她心知他故意,刚才的回应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想!想得快骂人了。”
“这么说我今晚来对了。”他的手轻点一下她差点被吻得红肿的唇。
她羞得无法抬头,骂道:“不对!三更半夜进人家房间,你是登徒子吗?”
“倘若可以,我真想当登徒子。”他迅速偷了一吻。
她的双颊几乎要烧起来了。“你……不正经!”她想推开他。
他将她紧紧抱住,温柔地说道:“你放心,我会忍耐。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就成亲。”
她依偎著他,闭上眼,幸福地带上微笑,“嗯!”
第十章
凌语怀的心因那一夜而改变。她不再多心、猜疑,每当权品骐的身影浮现於脑海之中时,她的心中满是甜蜜。
她独自一人来到庭中,信步走在百花林前。
她不知失神了多久,直到有人冲进来。
“语怀,不好了!你爹病倒了!”郝震烈好不容易回宫,却也带来这惊人消息。
凌语怀身子一怔,激动地抓著他询问:“怎么回事?我爹是什么时候病倒的?”
“三天前,他突然倒下去。”
天呀!爹……
“我要回去,马上回去!鲍主呢?公主在哪?”凌语怀几乎要六神无主了。
郝震烈抓住她的肩,“公主那边交给我,你快点动身回去吧!”
好友的手令她稍微镇定些。之后她迅速离宫,整颗心挂念父亲的安危,只想尽快赶回凌府。
爹!你要没事!凌语怀一路上心神不宁,她想起父亲的一切。从小她就不听话,总是替父亲惹了许多麻烦。
她任性的不愿恢复女儿身,父亲也总是顺著她。她一直明白父亲的苦心,虽然三年前她毁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尽避不再有人上门提亲,父亲还是疼爱她。
爹!你千万别有事!女儿马上回去看你!爹……
凌语怀此时此刻思念亲人的心强烈到极点,恨不得立刻回到凌府。
经过几日的奔波,她好不容易回到洛阳。她不假思索地直奔东门,一到凌府门前,她立刻匆忙下马,奔进府里。
“爹!爹!”她著急的呐喊,眼角沾染泪光。
爱里的下人们见著小姐,无不欢呼回应,大夥笑逐颜开,开始忙碌起来。
凌语怀没留意任何的不对劲,直冲进父亲的房间,大喊道:“爹!怀儿回来了!”
但是她一进门,见著眼前景象,随即怔住了。
凌鹰正好端端地坐在桌前茗茶,而凌夫人见到女儿,起身开心道:“怀儿,你回来了,想不到你动作这么快。”
她听得一头雾水。“这……这是怎么回事?”
凌鹰起身,那健朗的身子瞧不出有任何的病魔缠身。
思绪急速运转,待她平稳住呼吸时终於明白了。
她不悦地喊道:“爹、娘,你们……你们骗我!”可恶!太过分,原来一切都是假的,父亲根本没生病,他们居然用这种方式欺骗她。
凌鹰不觉有错地道:“不这么做,你会回来吗?”
闻言,受骗之气无法平息,她气愤地道:“爹!娘!你们太过分,怎能如此捉弄女儿?你们知不知道怀儿……怀儿还以为爹……结果……”她气得无法道下去,咽下不满,她迳自转身欲离开。
“等等!怀儿,你要上哪?”凌夫人问道。
她没有回头,悻悻然道:“回宫!”
凌鹰开口说道:“不用了!爹已经通知公主,你不会再回去了。”
“什么!”她错愕地转身,“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用再回去了?”
凌鹰轻咳一下,“这次会骗你回来,就是要跟你谈谈有关你的终身大事。”
案亲的话冲击了她的思绪。“什么……我的……终身大事……”究竟她不在的期间发生了何事?好端端的怎会和她的终身大事扯上关系?
凌鹰笑了笑,一脸满意地道:“爹已经替你安排好婚事,对方也下了聘,十天后就要前来迎娶了。”
凌语怀瞪大杏眼,一度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你们……是开玩笑的吧!”她牵强地扯动唇角。
凌鹰拧眉,“婚姻大事,怎能儿戏!”
这一句话打醒了她。凌语怀双手环胸,嘲讽道:“是谁?是哪个不怕死的臭男人敢娶我?”
凌鹰大喝一声,“不许胡说!对方是咱们新上任的县令大人,年轻有为,多少姑娘家想盼都盼不到。”
凌语怀向来对官员不敢兴趣。她轻撇唇角,摆了摆手,“我没兴趣,麻烦你们替我取消吧!”她不会嫁给任何人,除了权品骐。
“胡闹!爹已经答应对方,聘金也收下,怎能出尔反尔!”凌鹰再度发脾气。
凌语怀讶异父亲的怒火,以前的他根本不会因婚事对她大发脾气,更不会如此逼迫她。莫非那县令大人对父亲灌了什么迷汤吗?
“爹,我不会嫁的!”她断然拒绝。
凌鹰自然不会妥协,“怀儿,以前爹什么都可以依你,但唯独这次绝对不行!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答应。”
“我不答应,我绝对不会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论固执,她也不差。
“喔!是吗?”凌鹰彷佛早料到她会如此反抗,“来人!把小姐关进房!”
话声一落,两名属下立刻出现,阻挡了凌语怀的去路。
她不敢相信,神情一凛,“谁敢拦我,我就对谁不客气!”她的话令两名属下紧张得不知所措。
“你敢动手试看看!我凌鹰就当没你这个女儿!”凌鹰大声喝道。
“爹!”她回头望著他,原本做好准备的身子一个绷紧起来。
凌夫人不愿见他们父女如此怒目相向,打圆场地说:“怀儿,别再任性了。爹娘都依了你二十年,难道你就不能依了我们这次吗?”
她望著母亲那担忧的神情,毅然决然道:“娘,这是我的终身大事,不能相提并论。”
“怀儿……”凌夫人见到女儿那坚决的双眸,一时无法回话。
凌鹰上前一步,面容威严,“好了,别说了。总之,从今天开始,你给我乖乖待在房里,准备十天后上花轿。来人,带小姐回房!”
他一声令下,两名属下鼓起勇气上前架住她。
凌语怀想动手,但犹豫的情绪令她不知所措,“爹!你不能这样!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