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马子?你出门大概忘了照镜子!”余凯泰不屑的嗤之以鼻,引起众人的哄堂大笑。
“你!”阿宾恼火的握紧拳头。
“走,跟我回家去!要丢脸,回家再丢个够!”余凯泰强拉着耍赖不肯动的梅君芸。
他终于认清,她是他的克星的事实。每每跟她碰头,不是颜面尽失丢尽脸,就是她跌倒、受伤,让他来收拾善后。
看看她又做了什么好事?
竟让一群不三不四的男人为她争风吃醋。
对于她,他甘拜下风!
“不要!人家还要喝嘛……”醉眼惺忪的梅君芸嘟囔。
“回去!”余凯泰当然由不得她胡闹。
“喂,她说她不想回去,你耳背啊?”
堵住拉着梅君芸的余凯泰,受了众人嘲笑的阿宾挡在他面前。
“让开!”
濒临愤怒边缘的余凯泰挥开一拳在他眼前的障碍物。
“好小子,竟敢打我!可恶!”
直中扎实一拳的阿宾抱着肚月复叫骂。羞愤的他立即扑向余凯泰开打,好奇的群众则再度围观,尖叫声也此起彼落。
斗殴了数分钟,护着梅君芸的余凯泰显然略逊一筹。
“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咧着胜利的微笑,阿宾对余凯泰挥出一拳。
“对人渣,我也不必太客气了!”
不服输的余凯泰被激怒,也一副来势汹汹的朝阿宾猛打狠踢。
“你!”
怒气冲天的阿宾气得想亮出刀子,可就在这时,尖锐的哨音从门口响起,阿宾眯着眼瞧,敏锐的他嗅到了危险。
“哼,暂时放过你,下次别让老子遇上!”对着余凯泰恐吓完,阿宾才悻悻然的赶紧离开现场。
“条子来了!”
有人大喊,紧接着,人潮开始四处窜逃。
“快,我们快点走!”挂了彩的余凯泰,搀着醉得不知何年何月的梅君芸往后门疾走。
“不要嘛……”不晓得引起轩然大波的梅君芸还在耍赖。
“由不得你!”自认倒霉、一心想掐死梅君芸的余凯泰,只得气急败坏的扛起她加快脚步离开那是非之地。
再不走的话,搞不好真被沈逸那张乌鸦嘴说中,上了报纸社会版的头条新闻。
第8章(1)
他余凯泰到底是倒了什么楣,堂堂一个宝鑫集团的总经理居然在PUB和一个毛头小子打架?
还得扛着一个小醉鬼,连闯数个红灯,飙车逃避警察?
都是她,拜这个令他火大得抓狂的女人所赐!
“还要嘛,我还要喝……”
连路都走不稳的梅君芸,当然也看不清余凯泰铁青又挂彩的脸色。
“还喝?你的小命差点被你喝掉了,还喝?”
余凯泰愤怒的甩上门,将倒吊在肩膀的小醉鬼抛在三人座沙发上。
“干嘛摔人嘛?人家的屁屁好痛哦,头也好晕好痛,身体好热好热……”醉得晕头转向的梅君芸被这么一摔,头晕得更厉害。
是谁?是谁拿铁鎚偷敲她的屁屁和脑袋?别让她逮到,否则她一定、一定给他好看!
“活该!”
居高临下睨着她的余凯泰眯起忿然的眸子骂道,但对上她那副晕眩的醉相,他心高气傲的心不禁软化下来。
“好痛,人家头痛、手痛、脚痛,全身都痛……”
“痛死你,活该!”
“你是余凯泰?”蒙胧中,梅君芸好像看见余凯泰站在她身旁。
“你怎么没去上班,你不红了?还是被女人嫌弃准备从良了?没关系,我来安慰你哦!”
边说,她又打了好几个酒嗝,像只酣醉的小懒猫般偎近余凯泰的胸膛。
“来,亲一个,阿凯……”她亲腻的喊着他。
“正经点!”
余凯泰终于了解想跟一个醉酒的女人讲道理,无疑是在对牛弹琴。
“我很正经啊……呃!”又打了一个酒嗝,梅君芸试图睁开大眼看清楚眼前的人。“我晓得了……阿凯亲女人是要钱的,没关系,我来亲你……就不用花钱了!”
“你醉了!”而他也没兴趣跟一个醉鬼接吻。
“人家又没醉……要不然,我亲给你看!”她也火大了。
醉得意识不清的梅君芸费尽力气抓住在她眼前晃动的脸庞,对准那两片性感且要命的唇瓣,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
醉醺醺的她,粗鲁的攫住他的唇猛咬,再以湿热的唇瓣横扫他的脸颊。
“你?”这就是她的吻?
被强吻的余凯泰一脸哭笑不得,虽然抱着柔软的娇躯,但他是不会下流的去占一个女醉鬼的便宜。
“咦?你的嘴巴到哪儿去了?别走啦!”被拽住无法动弹的梅君芸仍吵闹不休。
“别动来动去的,女人!”火大的余凯泰拿出精油,按摩着梅君芸额头两边的太阳穴,想为她驱走一些醉意。
这会儿,从没服侍过女人的他,竟降格成为她的菲佣,还得不时受这妖女的诱惑,他到底是招谁惹谁?
“好凉、好舒服哦!快嘛,这一边的肩膀也要……”
梅君芸舒服的申吟着,过多的酒让她的意识模糊不已,相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等着余凯泰帮她做按摩。
“穿上衣服,该死的女人!”余凯泰粗鲁的替她扣上衬衫,掩盖住她一身好身段。
她的衬衫里竟然穿着相当养眼的蕾丝内衣,呼之欲出的双峰,已清清楚楚的印在他脑海,令他想赶走却挥之不去。
“你好坏,小凯凯!人家好热,干嘛不让我月兑衣服……”奇怪了,牛郎不是都很爱月兑女人的衣服?
“梅君芸!”
被她挑起满月复欲火和怒火的余凯泰,愤怒的抓住正要爬上他胸膛的双手。
“好吵哦!喊那么大声做什么?”衣衫不整的梅君芸按着发疼的额际抗议。
他晓不晓得她的头痛得快爆炸了,还喊那么大声想吓人呐?
呜,好痛,他又偷偷拿铁鎚敲她了,天呀!她有点想吐了!
“你一个女孩子在PUB喝那么多酒,成什么体统?回到我这儿还不安分点,你是存心要逼疯我吗?”
余凯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着和她敞开的白衬衫作战。
他这双手月兑女人衣服的经验倒是满多的,曾几何时要为女人穿衣服过?
“你真的很烦!好热,我不要穿啦……”
厌烦且使劲推开余凯泰的结果,梅君芸得到的是一阵天旋地转的呕吐。
“喂,你别吐在我身上!”
余凯泰扶着趴在他身上呕吐的小醉鬼。
然而,他得到的是更恶心的狂吐,一脸发青的他,只能无语问苍天、自认倒霉!
“给你十分钟,把自己清洗干净!”将满身秽物的梅君芸丢到浴室里,余凯泰差不多是用吼的。
同样脏兮兮的他忘了自己是在骂一个神智不清的小醉鬼,更忘了醉鬼是不讲道理的。
有洁癖的他,只想到另一间浴室冲洗掉一身恶臭。
“洗什么……洗干净?”
坐在马桶盖上的梅君芸露出迷惑的神情,猛地叫住了他。
“洗澡!把你自己弄干净!”头痛万分的余凯泰再度吼着。
“洗澡?你……怎么不帮我洗?”
梅君芸睁着蒙胧的星眸,仍有几分醉意的她,月兑下沾有秽物的衬衫,嘟着嘴放肆的指使余凯泰。
“你没有穿衣服耶!”她现在才发现这项事实,顽皮的手已沿着他结实的月复肌,来到他胸膛上的突点玩耍。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吐了我一身,我会没穿衣服?”余凯泰恼火的抓住捏疼他胸膛的小手骂道。
“好好玩,好有弹性哦,我还要捏你胸部的头头……”
拼命捏揉余凯泰的胸膛,梅君芸似乎像是上瘾了般,衣衫不整的她,双臂圈住他的颈项,修长的双腿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的腰臀。
“够了!”余凯泰粗鲁的拉开黏在他身上的娇躯,以免自己会像一头恶虎立刻扑向喝醉酒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