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她绝不是个贪欢yin荡的女人!
“你是不是芸答应,向芸儿?”另一个黑衣人问道。
“是……”
满脸红晕的向芸儿忙拉开自己和黑衣人的距离,免得发烫的身子与他们接触,会克制不住的娇吟出声。
“她既是丽主子要的人,还罗唆什么?走!”
一个靠窗的黑衣人迅即抄起来不及喊叫的向芸儿,一提气便飞身破窗飞出,另两个黑影也迅速的跟出去。
淡淡的银色月光下,佯装太子胤礽的齐烈在轩昂高耸的屋顶等候黑衣人多时。
齐烈噙着笑,眼中净是轻蔑。
他似乎是高估了丽妃的能耐,今夜就召唤几个喽罗出手,而且矛头还不是指向他,这女人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死到临头还想往哪里逃!”
陡峭的屋顶上,玉树临风的齐烈盯住跃上屋顶的黑衣人。……
“胤礽……救命……”
被倒挂在黑衣人肩上的向芸儿,一听见胤礽的声音,立即撑起微乎其微的意识求救。
“芸儿,你忍着点!”
看着向芸儿脸蛋通红昏沉的模样,齐烈以为她中了剧毒,便想速战速决,不再兜着这些鼠辈玩耍。
“快放了她,我可以考虑留你们全尸。”
这一回,齐烈的眼中不乏狠厉之色。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为首的黑衣人嗤道。
“你们确定不会死在这里?你们瞧!”
齐烈好心的提醒这三个不知死活的鼠辈。
只见齐烈一抛烟火弹,旋即,卫兵们团团围住整座西厢院落。
不到半晌,训练有素的卫兵们火速地在各处点上火把,光亮如白日的火焰照得他们无所遁形,弓箭手也成行成列地等候命令。
“放人或是不放?”齐烈再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
“咱们不是背叛主子、贪生怕死之徒。”
为首的黑衣人抽起刀,挡在同伴身前。
在黑衣人与齐烈过招之时,一道黑影凌空飞上屋顶,一运气便将黑衣人和昏迷不醒的向芸儿推向另一座屋顶。
“照我的吩咐将那贱人卖入青楼,快走!”挡住齐烈的狠招,那抹纤细的黑影吩咐道。
“不准射箭,让他们走!”望着廊下蓄势待发的弓箭手,齐烈忙阻喝,生怕向芸儿遭受不测。
身段纤细的蒙面黑衣人,见齐烈关怀向芸儿的眼神,杏眼发出狠光,迅速的甩出利鞭,鞭鞭不留余地的扫向齐烈。
“一夜夫妻百日恩,丽妃未免太狠了。”
抽出腰际上的软剑卷住利鞭的齐烈,嗤讽丽妃的阴毒和不自量力。
“既知我是谁,我更不能留下活口,胤礽,你受死吧!”
此时,丽妃不再做太子妃的春秋大梦,她明白在胤礽心目中永远不会有她的存在,既是如此,她何不替八阿哥杀了胤礽,或许还可立下汗马功劳。
“放肆!”
齐烈缓缓勾起唇,杀气浮现在他斯文的面容上。
陡峭的屋顶上杀气腾腾,利鞭与软剑交锋的铿锵声,在黑夜中格外响亮,丽妃渐渐吃不住齐烈的狠厉剑招。
“那骚蹄子饮了我汤中的合欢散,现在可能捺不住想找男人慰藉,殿下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不过少了个向芸儿,若殿下还能不计前嫌,丽妃还是愿意死心塌地的伺候殿下。”
快招架不住的丽妃只好以冷言冷语刺激他。
“无耻阴毒的女人,碰你我还嫌脏!”
齐烈冷冷的喝骂,软剑再度扫向她。
“哼!郎心果然如铁,你我之间已无情分,不需赘言,看招!”
丽妃一嗤,甩出利鞭卷住齐烈的软剑,以毕生的武学想一搏生死。
数十招后,齐烈已知丽妃分明是在拖延他解救向芸儿的时间,于是他旋即以软剑往丽妃的心窝狠刺,一剑取了她的性命,送她上西天。
第6章(2)
见丽妃横死,齐烈只是冷哼一声,欲赶去寻找被挟持的向芸儿。
“不必追了,你的女人在这里。”
在另一座屋顶上,只见齐龑单手抱住昏厥的向芸儿,他的话一说完,便突然将向芸儿抛向对面的屋顶,显些吓坏齐烈。
“该死的!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及时接住向芸儿的齐烈,忍不住咒骂着齐龑。
幸好他的武功还不赖,否则芸儿真会被这狼心狗肺的师兄给害死。这笔帐他会先记下,改日再连本带利的讨回。
“我帮你解决了那三个瘪三,还救回你的女人,你不言谢不打紧,还敢怪我不怜香惜玉,天理何在!”齐龑不悦的嗤骂。
“谢了!师兄。”齐烈谢得不由衷,目光投射在向芸儿的脸上,心情不禁由放心转成浓浓的担忧。
“喂,你的女人中了药,需要男人替她解毒。春宵苦短,今晚你可占尽便宜了,亲爱的师弟。”
齐龑不怀好意且暧昧不已的笑道。
“多谢提醒,好心的师兄。”
将心爱的女人抱在怀中,齐烈提气跃至地面,旋即下令吩咐弓箭手:“捉住屋顶上的刺客,别让他逃了,否则提头来见!”
“遵命!”
太子的命令,弓箭手岂敢不从。
不到半晌,只见箭如雨般齐射向屋顶,一道敏捷如闪电的黑影却闪过箭雨,遁逃如飞的往树林窜去。
东宫太子的寝宫里,爱正炽,情正浓。
焦急万分的齐烈,不断的以湿布巾擦拭着向芸儿热烘烘且蠕动不已的娇躯。
齐烈试过多种方法,总没法子让向芸儿上升的体温及关不住的娇吟渐缓,看着她痛苦难耐的模样,他简直心如刀割。
“胤礽,胤礽……”
双手被绑住的向芸儿死咬着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申吟,但全身宛如被万只虫儿啃噬的她,忍不住在床上滚动,以减缓身上每一寸需要慰藉的疼痛。
“芸儿,你忍忍,捱过今晚,情况就会好转的。”
擦拭着香汗淋漓的向芸儿,齐烈以坚强的抑制力克制自己不去碰触她柔女敕的肌肤,以免自己在她意识混沌的时候要了她。
他齐烈虽风流却不下流,怎么可以在芸儿中了合欢散时占尽她的便宜,那岂不是被下流邪恶的齐龑给料中。
但是,中了此等药者确实是要男女合体,在行房过程中驱散体内异热,否则一旦邪热过于炽盛,难保中毒者不会口吐白沫、抽搐痉挛而亡。
“胤礽……我是不是快死了?身子好热……救救芸儿……”
向芸儿睁开泛红的眸子,梦幻的媚眼望着齐烈,唇边漾着惹人怜爱又春意盎然的笑。
那如春的申吟、那穿着亵衣扭动的身子,在在勾诱着齐烈刚正的魂魄。
“芸儿,你不会死的,你只是中了毒,等毒性过了,身上的巨热和难耐就会消失痊愈。”
“芸儿好难过哦……快救救人家……快!”
沉入幻境的向芸儿无助的娇吟着,玉白的双腿时而难耐的交叉摩擦,时而蜷缩颤抖。
恍惚间,她看见心爱的男人朝她而来,他解开了她身上碍事的薄裳,揉着她挺立的红蕊,吸吮她紧绷的胸乳,大手温柔的探进她的密地撩拨。
就是这样,没错!
她爱极了他对她做的一切。
“胤礽……”
她好空虚又觉得浑身发热,为何胤礽还不抱她?她好想拥抱胤礽精壮结实的身子,可为什么两手都动弹不得?
“嗯……”好希望胤礽能吻她,热切的吸吮着她,和她缠绵。
她等着、盼着,但他为何让她空等待?
“芸儿!”齐烈大惊。
他看着向芸儿眼神迷蒙涣散,玉容由红渐转成灰紫,呢喃呓语不断。
显然,向芸儿的邪热已侵蚀到心门,再不替她解毒,恐怕她会香消玉殒,一命呜呼。
“哪怕明日你会恼我、怪我,我都势必得这么做,小芸儿。”他明白以向芸儿古板的小脑袋,一定不能原谅自己在名分未定前失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