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菱,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不嫁黑狼了吗?”花姥姥无法置信。
水菱离开花姥姥的怀抱,“姥姥,我不是那个意思,黑狼和我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怎么可能不想嫁给心爱的人。”
“噢。”花姥姥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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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菱看在眼里,“我知道姥姥的顾忌,但是,请姥姥给黑狼一个机会,如果您了解黑狼的为人,您会发现他是个实在可靠、情义双全、坚毅勇敢……。一讲到黑狼的优点,水菱可以轻易地列举一大堆。
“够了,够了。”花姥姥打断她,“我知道他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你不用再说了。”自从黑狼不顾己身替水菱挨了一拐杖,她就对他完全改观,也不想再去计较他的过去了。但是,她还是有些顾虑。“水菱,不是姥姥不愿把你嫁给他,只是,做父母的总有些顾虑,总希望给自己的女儿最好的,黑狼他现在的农庄属草创阶段,你若现在嫁过去,岂不是要跟着他吃苦?”
“我不怕苦。”水菱说道。
姥姥叹了口气,说道:“你没过过苦日子,是不会真正知道现实生活的辛苦。姥姥知道你要嫁给黑狼的心意十分坚定,我不会再阻止你嫁给他,但是我只希望你听从我一件事。”她决定要稍稍让步了。
水菱喜道:“真的?姥姥,您不反对我嫁黑狼!”
花姥姥点点头,“我不再反对了,我相信你自己看人的眼光,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她笑得有点莫测高深。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水菱深怕姥姥反悔,满口答应。
花姥姥用手指刮刮她的脸,“你羞不羞呀!答应得这么快,怕自己嫁不出去?”
“哎呀!姥姥,人家不来了。”水菱娇道。
花姥姥笑了笑,又道。“我这个条件其实很简单,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我就直接跟黑狼说去。”她作势要走。
水菱急拉住她,撒娇道。“姥姥,您先告诉我嘛!”
“怎么?怕我出怪条件为难黑狼!”花姥姥糗她。
“先说给人家听嘛!”水菱赖皮的死拉活缠。
“你跟小竹都用同一招。好了,好了,别拉了,再拉衣服都快破了。”花姥姥笑道:“算我怕了你啦!我说我说。”
水菱一脸期待,“快说快说。”
花姥姥正色道。“我说过我不反对你嫁黑狼,但我希望你们两年后再成亲,现在你们可以先订亲。”
“为什么?”水菱急了,这该不会是姥姥的缓兵之计吧!
“我给黑狼两年的时间去经营他的农庄,我是绝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人去做苦工,黑狼一定要在这两年的时间内将农庄经营起来,不然,他就只好入赘到咱们百花山庄来。”这就是花姥姥开出的条件。
说来说去,花姥姥还是为她着想,怕她受苦,怕她辛苦。水菱真的好感动,紧拥住花姥姥道。“姥姥,谢谢您。”
“谢什么?你想要黑狼入赘!”花姥姥笑问。
水菱说道:“不是的,黑狼一定会将农庄经营起来,我相信他的能力。”
“那我不是打错算盘了!”花姥姥开玩笑道。
“姥姥,您对我真好……”水菱的泪又再度涌出。
不同的是,这次她是喜极而泣。
第八章
“真是个好天气啊!好得不得了。”小竹躺在淘桃小窝外的吊网上说着。
吊网是系在桃花林中,平常公竹都躺在上面睡午觉,而雪球则趴在网下睡。
今天小竹的心情特别好,她一面哼着小曲,一面躺在吊网上透过满树粉红桃花,仰视着无瑕的湛蓝晴空。天空也美得像她现在的心情,轻松愉快。
天气真好,在蓝天的映衬下,一朵朵桃花都像云朵般轻柔悠闲,甚至从她这个角度看去,这些粉女敕的桃花都幻化成一朵朵甜美的微笑。
自从水菱和黑狼的事完满解决后,百花山庄又恢复以往宁静悠闲的生活。
黑狼已经回他的“黑狼农庄”打拚去了,临走前,他向花姥姥承诺要以最短的时间将农庄经营起来,届时,他会立即带着八人大轿来迎娶水菱。
而水菱自从和黑狼“十八相送”回来后,大多时间都乖乖地待在的浣花小筑内插花、刺绣兼烹饪,研习些“新娘课程”,为日后为人妻的生活预做准备。花姥姥有空有闲时,也会跑去浣花小筑轧一脚,来个“母女同乐”,两人一起切磋学习。
整个“私奔”事件算是告一段落了。
至于一向孤单的芙蓉呢?她不再孤单,因为她生了一怪病,需要大夫全天候的观察与诊治,所以,她现在已经从她居住的“凝香小绑”搬到季舫住的独闲居,以防她的“病‘突然发作而没人医治。
说起这件事,小竹便觉得充满成就感,因为芙蓉的怪病全是她的“功劳”。芙蓉对爱情的踌躇不前,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她决定教芙蓉一些“方法”。她找了一种草药,叫“乱脉草”,要芙蓉服下,于是,芙蓉便开始“生起怪病”,顺理成章的住进大夫的家“住院观察”。
这“乱脉草”可使服用者的脉象变得异乎常人,有时快,有时慢,偶尔还会昏倒几次,而且完全没有副作用,只不过,服用后一个月内都不能提气运功,否则会散尽真气,武功尽失。
她想,反正芙蓉在独闲居里当病人也用不着武功,而且,最近百花山庄平静得很,连点鸡毛蒜皮的事都没发生,应该是用不着芙蓉的“武力支援”,所以,芙蓉吃这药草应该不会有任何不良影响,反正一个月过后药效就退了,到时候,随便芙蓉要怎么练剑练掌的,都没啥关系了。
她倒是希望芙蓉能把握时间,在这短短一个月内突破与季舫的僵局,便两人的关系有所进展,这也就不枉费她这么费尽心力去找来“乱脉草”助他们的爱情一臂之力了。
所有的事情都正完美地进行着,黑狼的“农庄经营”,水菱的“新娘课程”,姥姥的“母女同乐”,芙蓉的求爱计划‘,季哥的“就近诊疗”……一切都太完美了,她甚至可以预想到未来的喜庆场面。
不过,她漏了一个人——耿玮。想起这个名字,她就觉得异常的不自在,脸儿有些发烫,喉咙有点发紧,而且心竟碎碎的乱跳一通。总而言之,她发觉……自己是有点……有点喜欢上耿玮了。
不过,真是只是有“一点点”的喜欢而巳。但是,小竹的“一点点”恐怕巳超乎她自己所能感知的。
这十多天以来,耿玮住在待客的小楼里,但他白天天天来淘桃小窝陪小竹“闲嗑牙”,跟雪球“攀交情”。不过,今天奇怪得很,到下午了都还没看到他的人影。
“真可惜,这么美丽的天空,耿玮没看到。”小竹躺在吊网上喃喃自语道:“他到哪儿去了?”
话才说完,耿玮那张出色的俊脸就出现在她眼前。他站在网边,弯身看着小竹,戏谑道:“你想我呀?”
小竹吓了一大跳,“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想吓死我呀!”她直抚着胸口说。
“先告诉我,你想我不?我再告诉你我是怎么”冒出来的。“耿玮笑道。
“不必了,我早知道你的轻功不是学假的,是真正一流,想突然从哪儿冒出来,就能从哪儿冒出来。”小竹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好意思回答他敏感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直接承认你正在想我?我刚才明明听到你喊我的名字。”耿玮异常正经的注视着小竹,眼中流露出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