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眼睛……
“你……”魔教护法大惊失色。
“我与我的爱妻来祭拜故人,你们太吵了。”他冷冷的说。
冰冷的语气更加深魔教护法的肯定。
他没死!没死!那自已费尽心思抢教主之位,不就是白费一场了?
左劲立刻挡在严夙辛面前。
男人的眼神加冰,没有任何的表情。“我的爱妻想要祭品。”
“祭……祭品?”魔教护法结结巴巴的。对他深怀恐惧。
远处传来吹笛,男人轻轻扫过左劲,向魔教护法伸出五指。
等到众人定睛一看时,男人已经领着全身破碎的魔教护法远去。他的背影像鬼一般的霎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他是谁?”沈玉娘害怕的问。连他出手都看不清,如果是敌人,那多可怕!
左劲回过神,背脊已湿透。
“他……竟然残杀自己人。”为什么?消失了三年的男人,他竟也有妻子了?
难道江湖上又要再起事端了吗?
第九章
七天之后,月萝幽幽的转醒,看见熟悉的摆设,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全身好酸痛。
“我睡了多久?”她自言自语,突然有个身影弹跳起来。
“萝儿!”
月萝眨眨眼,看见严夙辛不修边幅的脸庞跟发绉的衣服。
“你……你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急迫的问,不停的观察她细部的表情。
“我……”
“我喂你的药应该早让你醒了,但你身子骨太弱,拖到现在,我好怕……”
他的话拉回她的记忆,想起之前的事,她也忍不住打了哆嗦。
“没事了,没事了!”他强自压下自身深切的惧意,先安抚她,握紧她的小手。“一切都解决了。”
“你呢?你毫发无伤吗?”她急切又担心的问。
他的黑眸凝视她许久,从茶几上端来一碗粥喂她,才柔声说:“你先喝粥吧。你昏睡了七天七夜,一定饿了吧。”
月萝想要开口询问,但他执意喂她吃,她只好怀着担心一口一口努力吃下去。吃了半碗粥,她实在撑饱了,避开汤匙,低叫,“我吃不下了。”
他看着她满头大汗,便先把碗捆着,擦拭她的汗。
“夙辛,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他的脸色难读,面无表情的说:“能够伤得了我的,只有你。是我不好,自以为布下天罗地网保护你,自大的忘了我结下的仇人何其多,夏玉堂会寻仇,不是意外,是我疏忽了。”他难以原谅自己的愚蠢,竟然让她身陷危难之中,尤其让她代接一掌,如果不是武林宫主突然出现,助他一臂之力,以高深的内力为她疗伤,再送宫内疗内伤的神药,他怕这一回真的保不住她了。
武林宫主如何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得知她重伤难治,他一点也不清楚,他也无暇去管武林宫主如何的神通广大,只要能救活她,他可以不管任何事。
“这已经算是我的家务事,我一定会治好她。”武林宫主抛下这一句,便走了。
他没有仔细思考话中深意,只专注在她活着的事实。
“夙辛,这不是你的错!”月萝叫道。
“是我的错!”他气道,“我许下承诺要保护你的,看看我,我做到了吗?只是会让你不停的受伤而已!”
“你不要再责怪自己了。”月萝想要爬起来,但身子一时无力,又跌躺回去。这一切都看在他的眼里。
月萝的双眸盈盈如水,啜泣的说:“我不要你怪你自己,如果我是个健康的人,你就不会这么内疚了,对不对?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好啊!为什么你要承担这么多?我……我……”
想求去的心意又起,虽然万般不舍,可是她好怕将来会为他带来更多的麻烦啊。
他读出她的心思,愤怒的叫,“你又想离开我?”
他累了七天七夜,运气为她注入真气,煎药亲自来,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喂着她,就盼她能转醒过来,安稳他高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
当她有意离开之时,仿佛听见他身体内多日甚至多年来紧绷的一条弦断了。
任他付出再多。她也不愿留下,就像八年前……
这些年来,她到底明不明白他的心意?苦觅她多久,她知道吗?就这样不停的糟踏地的心意!
“夙辛……”她察觉他的异常,小心翼翼的努力爬起来、靠近他。
他的瞳孔映进淡淡的身影,他的焦距逐渐凝聚,定在她近在尺尺的脸孔。
“你不能再一次……”他喃道。
“什么?”
他恍神的从衣袍内拿出一条白手绢,正是当初她绑架他时用的那一条,怔忡的盯着它,喃喃低声说:“如果你有心在我身上,为什么一而再的想要离开我?既然要离开我,为什么当如要做出这种事?让我遗落了自己的心。你可知无心人活下来有多么痛苦?你可知我寻回我的心的过程有多难挨?”
他浑身上下充满恐惧,一脸失神。月萝受惊的伸手要抚上他的脸庞,她不清楚他怎么突然会失去控制?她只知道,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让她好害怕———
“夙辛你……”
白手绢忽然罩住她的眼,她吓了一跳,感觉他上床了。
“不要这样……”她的身子被推倒,他覆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我守在这里,多害怕你一觉不醒吗?你了解我心中的苦吗?竟然还想要离开我!”
眼睛看不见,耳力却格外的厉害。听出他语气中的空洞与茫然。
“等等,是我不好,你别……”她来不及道歉,突然觉得他压上的身躯充满热力,他……还来不及感受到他温存的对待,便听到亵裤被撕裂的声音。
她的心突地一跳,明白他想做什么。
“你听我说……我一点也不害怕你要对我做什么,但是,你现在失去控制,等你清醒了,一定会怪自己……啊!”
在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他一个挺身,月萝感受到他激烈的侵入,饱满圆润的男性象徵犹如擅闯禁地的士兵,急切而狂猛的闯过她紧窄不已的柔软,初时的粗暴、火热让她差点痛叫出来。
她赶紧咬住唇,不让疼痛申吟出口。
压在她身上厚实的身体紧绷着,仿佛堆积了许多的压力,连她也能感受到其中可怕的恐惧。
他在恐惧什么?
“你是我的……”他喃喃自语,“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他不停的重复着这几句,月萝张嘴要说话,他愤怒的堵住她的嘴,不带怜惜的吸吮她樱唇内的甜蜜,他只手撕开她的衣服,她的胸前一凉,让她惊惶失措。她不愿意让他看见她病了这么久的身子啊!
他仿佛察觉她轻微的挣扎,他遂愤怒叫道:“你想离开我?”
“我……”
“你又想离开我?”
“我……我没有夙辛……”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腕高举过她的头,热情的嘴唇从她的嘴下移,滑到颈子,最后吸吮她雪白圆乳上的蓓蕾。
月萝看不见他,心已想起她瘦到可以见到肋骨的赤果身子,如果在平常。是万般都不想让他看见、让他碰触啊。
他缓缓的退出她的体内,她眼眶含泪,猜测他看见她的身子而嫌弃了。
蓦地,他狂猛的再度挺进,将自己深深埋送她的体内,月萝一时受不住刺激,低叫出声。
他的律动加快,热情的嘴唇在她身子上游移,双手却一直紧紧的抓住她不肯松手。
她的心跳速度增快,汗珠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眩感开始出现……不,她怎么能昏过去呢?
是她太喜欢他太温柔的对待她而忽略他自身的索求,如今他失去控制了,如果等他发现他的冲动让她承受不住,他一定会自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