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八年,她的身子简直不堪一击啊。
“对……这……这是梦……”她尖锐的吸气,感受到他的手指隔着她的衣服她的胸脯。
“你的反应还是这么生涩……”
因为她从来没有过其他男人啊!当他的手指滑向她的亵裤时,她直觉双腿并拢,失声道:“不要!”
严夙辛半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不是你主动亲近我吗?你还处心积虑限住我的内功……难道,这不是梦?”
“是梦,是梦……”她差得满脸通红。
“你真的喜欢我?”
“我……我喜欢你,一直喜欢……”
得到这个答案,严夙辛终于松了口气。
她还是喜欢他的,八年的时间没有改变她的情意,也不枉他苦等了她八年。
月萝低喘一声,紧紧攀附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轻轻探进她的花瓣之间。
“很痛吗?”他担忧的问。
她的头颅拼命摇晃,细碎的喘息让他知道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激烈的狂喜,他放缓动作轻捻着她敏感的,月萝的眼泪直掉,只觉得一波波的欢愉就像以前一样涌到体内。
她试着扭动身体。
“不要动……”严夙辛粗哑的说,“我会受不了的。”
“我不习惯……”她低位着。
“没关系,慢慢来。”他耐心的燃起她体内的火焰,碎吻落在她脸上,发现她已经是满头大汗了,颈间的跳动愈来愈快,他灵活的手指侵略着她的柔软,控制自己的速度,慢慢的累积她喜悦的沸点。
当她得到顶峰的狂喜之后,尖叫声隐没在他的嘴里,接着她全身滩软在他怀里。
“我……好晕……”眼前一片黑暗,这是她昏倒前的警告。
他蹙起剑眉,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没关系,你睡吧,有我在。”
她的呼吸有点喘不过来,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吃力的张开眼。
“可是你……你没有……”她还记得八年前他不是这样解决他的的,他不只用手指,还……还……
严夙辛温柔的在她额前吻了下,拉过棉被盖住两人。
“我知道,这是梦,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她隐约觉得不对劲,无奈体力消耗得可怕,让她眼一闭就昏睡过去。
黑暗之中严夙辛视力不受影响,他拉下手绢,看着她沉睡的睡颜。
他真的没有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弱到这种地步,连基本的鱼水之欢都没有办法全程享受。
“都是我不好,若早点找到你,你也不会弱成这样。”他自责的说,抱住她柔软病恹恹的身子。
“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还是爱着我,那都不是问题。”
罢才他只是试着看她能承受多少,咳,真的没有料到……但至少她的命留下来了,这就够了,就满足了。
***
“娘!”宫缚缚揉揉眼睛,看见月萝偷偷模模的走进房里。
月萝受惊的跳起来。“缚缚还没睡吗?”
“嗯,娘,你去哪里了?”宫缚缚声音娇软的问。
“我……我睡不着,就……就出去走走。”
“这怎么可以?”宫缚缚赤着脚下床,注意到娘紧张兮兮的,她拉着娘的手往床上带。“娘你要多休息,不然身体养不好,缚缚会担心的。”
月萝乖乖的爬上床,身体残留的激情仍然提醒她,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她真不敢想像当她醒来看见他就在自己身边时,心精有多激动。
“娘睡睡。”
“好。缚缚,等娘身体好多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爆缚缚登时清醒过来,美丽的双眸瞪着她。
“娘,你不喜欢这里吗?这里有吃有喝,严叔叔对我们好好,他还会用最贵的药养娘的身体耶!”
“可是……娘没有钱还给他……”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再留下来了。
万一被发现,她真的不敢想像他有多震怒。
当年他没有看见她的容貌,不知道她的年纪大他多少,而且如今的身份地位也配不上他……她宁愿他就当她死了,也不要让他发现昔日曾有过亲密的女人,竟然会是她这种病恹恹的女子。
爆缚缚看着她,嘟起小嘴、“娘,缚缚跟叔叔谈好了,等缚缚长大一定努力赚钱还给他,娘不要担心啦!”
“缚缚!”月萝抱紧她的小身体。“娘反正也活不久了,你何必……”
“我不要听!不要听啦!我只剩下娘了,娘,你不养好身体就不能陪缚缚,难道你不想看着缚缚长大吗?”
她想啊!可是自己的身子骨自己很清楚,能留下这么多年的命已经是奇迹了,也许老天是为了让她看他最后一眼,所以残留她的命。
虽然她的生命留下来了,可是一年比一年差,风蚀残年的身体还有什么权利去爱一个男人呢?
他正值壮年,就算没有告诉他她是谁,可是他好心让她留下来……,她在这里只是白白活着,没有办法根治病痛,还拖累他引用了这么多珍贵的药材,拖累他这八年的寻觅……都是她害的!如来没有她……没有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咳咳!咳咳咳!”
“娘?!”宫缚缚大叫。
“咳咳……”
“娘!来人啊!来人啊,严叔叔!严叔叔……娘,你吐血了!不要!严叔叔,快来啊……”
***
雪白的胴体充满病气,美丽的胸脯不再饱满,她的肋骨突出,大腿也只剩皮包骨,严夙辛视而不见,为她灌进自己的真气,消耗内功,再以长针扎进她的三十八道大穴。
他不让任何人进密室,因为运功时,为了让真气无碍的流进她的体内,两人都是赤果着身体。
消耗自己的真气之后,他头昏脑胀的下床,摇晃一下穿上衣物,再回头为她把脉。
他自责忘了她夜深露重来回奔波会受风寒,风寒对一般人无关紧要,但对她却是致命伤,她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住任何外来的病因,尤其她内心忧郁过头,导致心耗身衰。
他叹了口气,把长针—一拔回,收到盒中。
此时,月萝悠悠转醒。
“好昏……”她申吟。
严夙辛走回床边坐下,温柔笑着,“头昏会持续一阵子,不要紧,那是我真气输进你体内的缘故,等你适应了就没事。”
“真气?”月萝因为背景关系,对于武林之事略知一二。她惊讶的问:“你是说你将你的真气运给我?”她大惊失色,看见自己赤身在他面前,立刻退缩起来。
他急忙解释道:“别误会,灌输真气必须肌肤相亲……”
她苍白的脸注进一抹红晕。“我知道……”她只是没有办法接受她现在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那让她觉得好丢脸。
她以前至少还有点肉,可是现在瘦到连自己都不敢看了,他……一定觉得很恶心吧!
严夙辛看她羞愤交加,大约了解她的心思,于是他故意转移话题。
“你不是说你只是一个乡村农妇吗?竟然会知道武林中的事?”他拉起百褶被包住她的身体。
“我……我听住宿过的武林中人提过,所以略知一二……你不要靠我这么近……”近到让她没办法呼吸。他的双臂顺着百褶被环住她的身体,就这样停住动作,她的面前就是他赤果的胸膛。
“你的语气也不像……”他低下头,磨蹭她冰凉的脸。“听起来就像是受教良好的闺秀,告诉我,这些年来我寻错方向了吗?”
月萝震惊的抬起头,嘴唇不慎擦过他的唇,她逸出声,严夙辛不放过机会,舌尖顺势钻进她的小嘴里。
她根本无法反抗他的纠缠,滚烫的热气从嘴唇为起点,开始蔓延全身,他的热情一步一步的加重,直到感觉到她的心跳过快,他才舍不得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