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那得换成证明你从你师父手上得来‘乖乖’时,是有人证的——你有吗?要是没有。又得把你师父的来历说清楚,跟乖乖、跟四姐你的关系弄清楚,折折腾腾的时间不必计算了,把你师父的过去摊在法官面前,难道是愿意看见的?”
致命的一击,确切的击中涵涵的心坎!
“四姐,要我作证也不难,只是问题又回到原点,还是得查回你师父她老人家身上,她已经长眠了,你还记她不能安眠吗?”
再一次的发射箭簇,再一次正中红心!
涵涵知道,再挣扎都是徒然的,落网的鱼,越是挣扎,鱼网便是越加的收拔,令人不得月兑身。
“你说该怎么办?”
“我跟组长打过招呼了,他说,他只能提出‘乖乖’是别人送你的礼物,而那个人必须是到过南非。有证据可考,又有通关优惠免验行李的特殊权力——只要有这样的人替你打包票,报告上就可以证明那人是‘诬告’!你就自由了。”“如果‘乖乖’是普普通通的水晶就好办,偏偏它不是——”
“它是特殊的嘛!”
“特殊,就有‘特殊’的待遇,很公平的!”
不仅是涵涵累了,阿五也厌倦了这不能终止的对谈,站起身、给予最后一丝漫暖慰藉,他无奈的说。
“你还有时间可以想一想,要是麻烦的弄个水落石出,还是简单托个顺利结案,你自己考虑吧,我还得去值勤务呢,已经花太多时间在这上头啦!”
顿了一顿,他又说:“要是我啊,我会赶快把案子结一结,快快了事,快快去找那个什么‘梦幻之星’的,去救鲍叔!”
是啊!
拯救老爸才是涵涵的第一等大事,千万不能未倒置吧。
只是要上哪儿去找:强而有力的人呢?
酷酷的组长,抱来一堆名人伟人的亲笔书籍纸,不怀好意的笑笑,“等你找到‘合意’的人再能通知我呀!”
找这些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人有啥用?
要求这堆书本,是要“打地铺”啦!
美美的睡上一觉,或许半夜会有“人”来指示她该彼做,她才不要白费力气,去翻那堆她一一个也不认识的“名人”。
“强而有力”的人,“强而有力”的人,要“强”又要有“力”——唉,干脆叫那个×头牌的口服液来好啦,它是最“强而有力”的嘛,广告不都是这样说的。
便告——电视——明星——
嘿!对了,找他来吧,只要他_去过南非,就一切OK……呵,可足,要怎么跟人家说呢?
“阿文仃,我是阿含婆婆啦,那个嘛,我也叫薛涵,涵涵啦,就是那个打过你一巴掌的人啊,记得吗?”
说完,她的皮大概也要被连剥三层啦,不行,不行,换个方法说:
“你好,我是薛涵,有件事想拜托您,只要您去过南非,就一定可以帮我!”
自己算是哪根葱?哪根蒜?人家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帮人?
“阿文仔,涵涵是我阿含婆婆的外甥女,她……”
不是孤苦伶仃吗?这一讲下去全是穿帮了?不行,还是不行啦!
怎么办?怎么办?
黎明的曙光已在空气的流动,洒落暖暖的清新味道,而涵涵的阳光似乎还在冬眠哦!
第四章
“行,我帮你作证结案,不过呢,我有条件!”罗宇文,换过一身干净得体的衣着后,自信神气的表情也全恢复邦交的挂在脸上。
昨夜的悲惨,虽然有个不算太坏的结果,晨间的新闻大都站在称赞他的这方面,不过,只要一想起“阿含婆婆”,他就没好脸色。
接到那通期期艾艾的电话,请求他上警察局“坐上一坐”时,他就武装起冷然严肃的面孔——
听完涵涵的“伪装”自白:面无表情!
听完涵涵的“梦幻之星”来龙去脉:面无表情!
请求他当证人盖手印时,他可大开尊口,白牙森森的笑着说:“我在=三年前的确到过南非,那时候,我还是个无名小卒,是博士候选人而已,不过呢,当时我们持用的是有豁免权的外交官通行证,见过的人物嘛,不多不少恰恰有人是知名的矿产大亨,照片也有,只是还要找找——”
“没关系,先作证,后呈证据!”想不到第一个寻到的“强而有力”的人选就可以过关,涵涵心中的高兴,真的是笔墨难以形容的,只是,问题有那么简单吗?人家肯如此轻易的答应替她当证人?
答案是:NO!
“当证人可以,我有条件!”白白的牙,已经准备好一口咬断敌人的n因喉,馋涎唾沫在喉结的顶部,上上焉下的滑动着。
“我……刚刚失业,存款有限!”先堵上一句,免得自己到头来刚躲过警察大人,又换跑给高利货的兄弟追杀。
“你不会失业的,我正要提供你‘就业’的机会呢!”字文缓说着。
涵涵迫不及待的追问:“继续当佣人吗?”不是,“那太浪费啦,当我的情妇,直到我玩腻了为止!”
迷底揭晓——一人得意,就有一人忧愁。
“你这么‘喜欢’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对啊,我是非常、非常的‘喜欢’你,想好好的‘痛爱’你呀,我呢,最近喜欢逛逛情趣用品店,凡是那些皮鞭、蜡烛、绳索……虐待怕的用品啊,越看就是越有趣,当后就想找个人试——”
“不会吧!”哀怜的大眼睛,亮晶晶、水汪汪,多像无害无助的小狈狗唷——可惜,已经完全“洞悉”她本性中,贪婪、欺骗、拿别人当作乐取笑对象的个性后,宇文说什么不会让蒙骗啦!
“不会吧——是指,不会吧,正好是投你所好呢?还是你已经玩腻了?”
“阿文仔——”
“请称呼我:罗、大、人!”冷冰冰的纠正涵涵的剥削措词,不留余地的着人家。
“你要记住,当我的情妇,就是等于我眷养的一只狗,主人的命令要服从,并且视主人为一切,没有自由,更没有讲话的权利!”
什么……?
原来人家对她的恨意是这么的——强烈啊!
道歉认错都不足以弥补两人之间的嫌隙,赔上身体,还得附上自己的思想意识——认真想想,自己真的有做出那么罪不可恕的事情吗?”
涵涵真的是无法想像啊!
但是,宇文可不是这么说的唷,在他的看法中,涵涵不但是罪大恶极,而且是那种砍十七八次脑袋都不足补过的吧!
打从一见面,就真的“用打的”让自己尊严打地,之后更是可恶的登门踩地,戴着“阿含婆婆”的假面具,在他家里包吃、包住、包打破杯盘碗瓢
这么多日来,他的隐私,他的生活,还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虽然他也没有什么秘密,可是——人言可畏啊,难不成这香销玉损的冤魂,还要多上他这一名水成?
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善罢甘休的!
瞧她说的多好听——
什么为了要救被绑架的老爸,需要你们家祖传的“梦幻之星”,听说你爸爸把他传给了下一任的罗氏企业继承人!
狈屁不通嘛,八成是她编出来的满口谎言,为了消除他的戒心恨意吧!
他是不可能上当的。
“考虑好了没?”
“你认为我做的到吗?”涵涵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没想到人家欲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说:
“我知道你做不到——”
“那——”
宇文伸出食指轻轻晃呀晃的:
“有抵押品情况可能就不一样——听你说的,你那水晶球还有个名字啊?”
“你——”
“嘿.我得去订购有十二层的防盗用保险箱了,当然,这笔帐,还是落在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