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张叔叔别吵。”
时昱天惊讶的看着小娃儿将头低下,停在距离草只有一公分的地方,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稚女敕的脸庞漾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左颊上隐隐有一个小酒涡,小娃儿的笑从嘴漾到眼,仿佛天地间所有的美丽色彩至跑到她脸上了,时昱天不懂,这小小娃儿不笑则已,一笑怎地像一个天使般迷人!
“小妹妹,我们该走了,其他叔叔还要工作呢。”
饼了半晌,时昱天终于狠下心打断小娃儿的“享受”,轻声催促该离开了。
“你妈妈和爸爸呢?我带你去找他们,你该回家了哦!”
时昱天边说边抱起小娃儿,有点不舍她的笑在他怀中消失。
“回家……爸爸妈妈不在……姐姐吃糖糖……”
小娃儿努力的说道,时昱天却不懂她到底想表达什么,不过他知道他大概有麻烦了……
这一年,时昱天十岁,李靖三岁,他们相遇在这个湿热的夏天。
缘分像流星般出人意料地划下,只是,不知道这缘分是否也像流星——消逝得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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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绝伦的女人会让任何英雄弃甲投降!
希腊王望着床上睡着的女人,不禁叹了口气。又是谁献上的美女?
他再三告诫属下别再献上美女的禁令竟然有人敢不听,一向自许要当一名希腊史上最强最棒的王,因此他不许自己沉沦于中,只有智慧和勇气才是他需要的。
女人,哼,等他不当王子再说吧!
不理会桌上还摆着助兴的酒,从壁上拿起烛火抬,希腊王心存恶念的要吓唬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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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南台湾太阳还很大,李靖在水龙头下洗脸,试图冲掉一些扰人热气,这才落在人群之后踏出校园。
和平女中的学生放学后不是冲向补飞班就是留在学校自习,再不然,还有一些少数的学生奔驰在球场上练球,只不过,那不为爱玩而是为校际比赛努力,因为她们学校的学生一向对竟赛相当热中!
李靖悠闲地走出校门口,真好,又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只要一放学,她的脑袋瓜就地自动将学校的课业收归为明天的事,回家后她是从不找开学校的书的。所以,她总会利用下课时间做完作业,至于考试,她也一向只在段考、期末考时才做考前温习。
当然,如此不重视课业的李靖成绩自然排不上全校的前十名;不过,不知道是她天才还是她做事一向“专注”的关系,对于上课时投江百分之百精神的李靖,成绩从未掉落全校的前三十名之外,这在赫赫有名,以升学率傲人的和平女中也算是杰出的了!
大概女校的学生都比较无聊吧,李靖知道学校的学姐帮她取了个“神父”的外号,这对生性不喜出风头的她非常困扰,也幸好帮她取绰号的那位学组今夏毕业了,否则李靖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继续忍受那位黄敏学姐对她的“骚扰”。
黄敏学姐老是说她的笑颜美得会让神父都想还俗,所以学姐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办法要逗她笑,但她反而对学姐的行为感到无奈,连一滴笑容挤也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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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大概又是哪个臣子的女儿或妹妹了他们老是以为万一献上的女人得了他的宠爱,自己就能巴上特权,所以不惜“牺牲”自己的至亲想献给他,看来他不给予警告的话,还会很多人不听他的禁令找女人来烦他。
火光靠近女人的脸,原本的晦暗不明被照得光亮,玉肤如雪、面如月神、酥胸的线条完美得令他喘不过……倨傲的王惊艳这女人的绝色……
希腊王向来不动如山的铁石心肠有了软化,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触模光滑如丝的肌肤,压根忘记原本拿火抬过来想做的恶劣事情。
女人雪白的臂膀露出一只在被外,细致的肌肤和粗糙的侍女服形成强烈对比,希腊王似乎闻到一股异香,呵,这女人不是自己甘愿来的吗?属下居然用奇香异药来对付她!
想到女人有可能是被迫的,他突然生起气来,比较前几次的女人来说,她浑噩地睡在床上的确太被动。哈,她不知道她要伺候的是尊贵的希腊王吗?莫名冒出的怒意让希腊王忘记自许不亲近女人的禁令,看来——希腊王终于对女人也“弃甲”投降了!
他再也不满足仅仅只有手触模她,正当他打算弄醒她时,女人浓密的睫毛动了动,一双晶亮无比的美目睁了开来,一点也不像沉睡已久的样子,她定定的望住他,仿佛对他熟悉极了似的,女人美丽的眼看得希腊一颗心跳动不已。
他怀疑,这个女人现在如果叫他抛弃整个希腊,他都会答应她……
乍然涌现的情意使希腊王不能置信——他,堂堂希腊之王居然也是个之徒!
他;一位史无前例的有为明君,就要沦陷在美人的温柔乡里了吗?
没有给他迟疑的时间,女人张手拉他跌卧在床上,一张樱唇凑了上来,不甚高超的技巧胡乱地贴着他的嘴,大胆展露自己芳香的身体,却不知下个步骤似的停滞不动。呵,这女人可是未经人事?
女人稚女敕又大胆的行为反而拨弄得他蠢蠢欲动,低吼一声,他将她扑倒在床上,逐渐涨红的双眼痴痴地浏览女人娇女敕半露的粉胸,他不可置信的伸出舌头舌忝舌忝眼前的美景,鼻子里闻的尽是醉人体香,啊……该死的女人,弄得他意乱情迷!
他不满足地继续向劲项吻去,幻想自己身在天堂,不理会脑海中女人祸水的微弱警告……喔,找到了,这唇瓣该死的柔软,他简直想一口吃下这女人,怀疑之前没有她的日子怎么会有趣而满足………
正当他用舌分开她的唇瓣,亲吻着女人颤抖羞人的稚女敕时,一阵巨痛从胸口传来,希腊王惊讶的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插上了一把刀,伤口迅速流出鲜血,染红了他的胸膛……
时昱天扯下眼罩揉揉方醒的双目,啊……他怎么无缘无故作了一场绮丽春梦!
一个亲吻换来一把刀插在自己的胸口上,好惨!他替梦中的那个男人感到可怜,幸好梦醒了,不然,再发展下去,他不就得真的流血至死、命丧黄泉去……
不过,那男人吻女人的感觉他怎么会觉得如此熟悉呢?
在梦里,他似乎能感觉到女人细致光滑的肌肤,时昱天闷闷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怀疑一个人清醒后对梦境还能感受如此真切,而那女人的甜蜜他似乎尝过……
“时先生,需要饮料吗?”头等舱的服务就是这么好,他才醒不到一分钟,亲切的空姐马上就来询问。
“麻烦给我一怀水,谢谢。”时昱天看了一下手表,“对了,还要多久才能到达台湾?”
“再飞两个小时就到了。”俏丽的空姐似乎不舍得离开,她特地压低了声音问:“时先生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
“时先生来台湾洽商?”空姐紧追着问。
“不,我是回家!”时昱天知道航空公司通常会要求空姐将头等舱客人的姓名、基本资料背下以方便做好服务,不过,他不知道现在的航空公司连乘客到达目的地之后的行程也要管。
“是这样啊……”他见她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条塞给他,“这是我在台北的电话,时先生如果要找人散散心的话,千万记得打电话给我哪……”美丽的空姐说出目的后,嫣然一笑终于离开了。
时昱天啼笑皆非的看着纸条,从国中到现在他不知道碰过多少“艳遇”,但是其他人羡慕得要死的际遇全都被他拒绝了,他将纸条揉一揉丢掉,掏出自己的皮夹,拿出连护贝都被他模得起毛边的照片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