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知道是谁提议,说要帮人家追回女朋友的?
提议的人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可是当卢于和他真见了面,可是当一切都乱了调,可是等她发现自己“公器私用”……佟美的无名火,冒得比往常还汹涌。
才刚从签约酒会回到家,她率先发难的把身上饰品用力扯掉。
“怎么了?”祁裕烈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
“怎么了?”尖酸的语气,蛮横的态度。“是呀、是是是我把头头头发剪短了!”她荒腔走板的学他说话。
祁裕烈一听,马上就明白她的讥笑。
“你干嘛,当初是你说会帮我追回她的……”明明自己有理,他却说得比蚊子叫还小声。
“是呀,我是说要帮你追回来!”佟美更生气的大叫。他居然还真的想,真的想追回那死妖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为什么你非得要那个吸血恶婆不行!”
“佟美,”祁裕烈倏地脸色一变。“别这么说她。”
啊?她居然、居然连说实话的立场也没有?
他居然、居然为了那臭女人凶她?
“为什么不行,我说的是实话!”佟美索性扯开喉咙大叫。“我偏要说,她是个又老又丑的恶婆娘,她利用你、吸干你的血汗钱……”
“佟美!”祁裕烈难得发火的怒斥。“我叫你不要说了!”
啊,他居然吼她?
原本就没能潜藏太深的母豹基因,这下子全都掀了开来。
风雨前异常的冷静,佟美一步步逼近他的面前。
“我今天,就是一定要说个够。”一字一句,蹦出她的口腔。“那个叫做卢于的女人,是这世界上最没有品味,也是最不懂……”
祁裕烈的火气被她挑衅的态度提了上来,他讨厌这种恶意又非理性的人身攻击。
“住口!”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扯住她。
“啊?你居然敢抓我?”不敢相信小狈一下子变成狮子,佟美气愤的甩开他。“我偏偏要说,她是个猪头!”
“我叫你住口!”
飞腾在半空中的手掌,眼看就要挥下……
佟美赶紧闭上眼,失望又愤恨的泪水却已经流下。
他要打她,他居然要为卢于打她,他居然要为那种女人,不惜扯破斯文的揍扁她。
可是等了半天,他的手掌没有落下,佟美才敢睁开双眼。
“你打呀,你打我呀,你为什么不敢打!”她得理不饶人的大叫,心里的痛,却连她自己也无法理解。
“别再说了,我不想谈这件事。”祁裕烈沉声的低下头。
他不会打女人,他向来厌恶使用暴力的男人。
包何况是佟美,更何况是他的“老婆”佟美。
祁裕烈不想再多作无谓的争辩,转身想离开……不死心的佟美,却一拳扎实的挥向他的后背。
“你不是要开打吗?我们今天就打个痛快!”
他不理她,比揍她还让她难过;佟美不愿接受,也不能接受被漠视。
挑衅的粉拳,发泄似的挥向他的后背,祁裕烈被捶得往前踏了几步。
“佟美,别再闹了!”他转身利落的执住她舞动的手。
被制伏的双拳不断挣扎,佟美索性用脚一阵乱踢。
“我就是要闹,还要闹到底!”
打翻的醋坛子,真是麻绳都捆不住:只是一个打死不承认,另外一个又单纯到没察觉。
祁裕烈顾得了她的双手,却顾不得她飞踢的双腿。
冷不防挨了好几腿,挨得祁裕烈的火气也上来了。
“住手!你闹够了没有!”他扯住她的手腕,用脚去挡她的飞踢。
“不够!不够!我就要闹,就是要打到你明天起不了床!”
蛮横的泼辣,比泥火山爆发还要恐怖……
祁裕烈不得不用狠招,他强制将她由身后抱住,拉住她的手反执在身后;动弹不得的佟美气得哇哇大叫,还不忘猛力的挣扎。
“你是男人就面对面解决!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是不是男人你很清楚,我们就看明天是谁起不了床!”
发狠的决心,祁裕烈说什么也要教训这个满口猖狂的女人。
他的手掌毫无预警的由敞开的领口伸入,一把便握住她没有衬里的柔软胸房。
“噢!”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贱招——“祁裕烈,你、你敢!”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
她愈是张牙舞爪,他的力道就愈猛烈。
他的大掌揉搓着她的弹性,戏谑的手指拉扯她的……
佟美的呼吸被引得断断续续,倔强的双唇仍吐着锋利的剑。
“放、放开我!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怎么对付我?先想好你自己吧!”
吼掉她嘴硬的咆哮,他的手指却已经由她开岔的裙摆,直接探入她的幽密……
“嗯!”佟美紧咬住下唇,不愿意发出妥协的喘息声。
他干脆拉下她腰侧的拉链,让她的礼服应声落地。
“啊!”知道他可能来“真”的,佟美恐惧的叫起来。“好了,别、别闹了,我不玩、不玩了!”
“现在才想不玩?”被眼前的活色生香一刺激,祁裕烈怎么可能同意休兵。“我都还没开始呢!看看明天,到底是谁爬不下床?”
他粗鲁的将她压制在沙发上,为了怕她有反击的机会,祁裕烈反制她的双手在背后,跪趴在沙发上的她,狼狈又气恼的放声大叫。
他任意她的每一处,由细滑的香肩,到她丰腴柔女敕的胸房。
“你、你快放开……”佟美失去支力点,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清楚的察觉。“为什么?我看你也很享受不是吗?”邪佞的语调,完全不似平日的他。
佟美不愿意妥协,但她身上的每一寸呼吸都在背叛她。
“你给我、给我记住!”她气喘吁吁,备受折磨的难忍。
“应该说,是你要记住才对吧!”他加深抵触,引得她嘶哑连连。
“你……”
她的话太多,祁裕烈猝然挤入她,让她的多话只能改换成高扬的音符。
“噢、啊!”
她的紧紧包裹着他,炽烈的温暖,像冬阳一样融化了他。
迷失在彼此所给予的反应里,他们的身、心、灵快速交错成一片。
佟美被激出泪花,他则加快加深炽烈的投入……
“噢!”
当两人同时激情的颤抖,他们也同时攀上的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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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的佟美,即使昨夜“奋战”不休,让那个没尝过“极品”的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第二天用三个闹钟,她还是勉强自己一定要滚下床。
她是起床了,但脸色苍白,双腿怎么也合不拢……
“不行,我不能让他看笑话,说什么我都得去上班!”
凭着坚忍的意志力,佟美踩着O型腿的脚步,弯弯曲曲的踏入“原色画廊”——她的老板曾远,却破天荒头一遭的比她先到。
“曾先生?”她略带迟疑的叫唤。
不会是一大清早见到鬼,不会是一大早就赶来触她霉头的吧?
“我听艾力斯说,他昨晚遇见你了。”清清淡淡的语调,什么情绪也没泄漏。
“艾力斯?”怎么消息传得这么快?“是呀,昨天在酒会上遇见他了!”
曾远飘忽的站起身,一下子就移到落地窗边。
“你昨晚,玩得还愉快吗?”
佟美先是倏地脸一红,接着又责怪自己想太多:曾远问的不是“那件事”,他问的是有关酒会的事啦!
“嗯,还好。”她不明就里的回应。
曾远点点头,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今天有一批纽约的画会到,不要忘了。”说完之后,他就直接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留下一脸困惑的佟美,完全搞不清楚他是怎么了?
虽然“行动不便”,但是日常的行政工作她还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