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说过那些吧?”他是黑社会的?
钱涞点头。可是他那个时候真的好像黑道中人,是真的啊!
“别胡思乱想嘛!我会保护你的。”瞧他的天使为了他做了多少事。姑且不论她是否明白她的努力打拚所赚来的钱尚不足以成立一股恶势力,但是她真的太令人窝心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轻易放开你了,现在有我在你的身边,你只要安心当你自己就好,不要想那些无谓的事。”让她无忧无虑的过生活是他的责任才对啊!
“嗯!”她点头笑。
他在她的眉间、颈边落下了细碎的吻。从前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她,生怕他的一举一动让她不悦,而现在他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了。
他的眼里闪着赤果果的,他的气息也随之改变。
奔野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将他的唇印留在她雪白的肩上。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果程的样子,但是他还是深深的为她着迷。
他的气息弄得她痒痒的。“好痒!”她转身压住他。“很痒耶!
“是吗?”她看起来好诱人。“那你吻我好了。”
奔野笑得很邪恶,但是这就是俊美的人的好处,即使是在这一刻,他坏坏的笑容不但不令人讨厌,反而令人更容易沉迷其中。
钱涞嘟起嘴,有些不悦。他都是用这种方法去勾引女人吗?怪不得那些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她极不高兴的堆起笑容,朝他的脖子咬下去。
这是他的错觉吗?还是她太热情了?“小涞,你怎么了?”
他的颈子上清楚的留着她一口美齿的痕迹。她滚向另一边,把头埋在枕头下。
“怎么了?”他从后头抱着她。
钱涞挥开他,但是奔野没让她得逞。
枕头下传来声音。“我在吃醋!”
他做了什么吗?“为什么?”他没有拈花惹草的习惯。奔野将她扳了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那些女人……”白霜和高雅千对他的感情令她不舒服。
“我跟别人有没有什么牵扯,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奔野叹气,他不懂她为什么要受别人影响。“你明明知道这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对啦,他说得没错,他是不可能喜欢那些女人,因为他自己比那些女人都还要更美不是吗?可是也是因为他太美了,才会招来那些蜜蜂、蝴蝶啊!“怎么会没关系,谁要你长那么美!
这是他的错吗?“那该怎么办呢?”他将问题丢还给她。
“我……”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自毁容貌吗?”奔野提议、其实这根本行不通,再大的伤势,他也能自动痊愈,顶多维持一个礼拜。
“不,不要!”她抱住他。“我不要你受伤!”上一次看见他受伤,她的心都揪成一团了。“我只是不高兴嘛,我不是真的要计较这些的,如果你受伤,我会比你还难过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狠下心咬他,也许是因为她的潜在意识里对他的报复吧!向地抗议他的迟归以及他的失去记忆。
她担心的脸和充满了悔意的话让他无法对她生气,在她身边总是能令他的心平静下来。
“对不起!”她在他的伤口舌忝了下。“你一定很痛吧?”
钱涞的举动让他才刚清醒的意识再次沉沦。“是很痛!”
她闭上眼。“那你咬我好了。”一报还一报,再公平不过、齐恒炀笑了起来,他在她身上的起伏令她不明白。“你不咬我吗?”
“我才舍不得弄伤你呢!”疼她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伤害她?
他将睑埋在她胸前,突然感到她微微一震,很轻微的,可是他感受到了。
他停止了动作。“小涞,你怎么了?”
“奔野!”她的眼里有一丝惊恐。“那个人……”
她又想起那一幕。“他…她想要对我……”“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又在这一刻想起来。
“对不起,是我不好。”奔野替她穿好了睡衣。
“都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才会这样子的。”他不能在这一刻只顾着自己的需要,而伤害了她。
钱涞下意识的咬了咬手指。“奔野,你怎么都不问我,到底他有没有……男人不是都很在意这种事吗?”
她说得勉强,他听得也很痛苦,奔野起身,将地紧紧抱着。“是的,我很在意。因为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才让你发生了这种事。”所以他杀了那些禽兽,至今仍毫无悔意,他们该死,所有欺负她的人都该死!
她咬着唇。那一段日子是她过得最累的时候,她的心因为自己的罪恶感而痛着,又不知道向谁倾诉。她只记得为了洗去那人在她身上恶心的触碰,她洗到皮都破了,可是她没有哭,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没哭。
“幸好你来了。”她痛恨那个人模她的感觉,更怕将会发生的事。“不然,他就会把我……”忽然好想掉眼泪。
钱涞在发抖,即使是在七月天,即使是在他的怀里,奔野感到心疼,他是在乎那些的,而且也曾经想问她。可是他没有资格,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想再拿那些世俗的东西来质问她的清白。他一直认为只要能守着她,让她忘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就好。
然而,他现在才明白,无论她的身体是否被侵害,她的心却严重的受到创伤了。“我不该留下你的。”他不应该只送她回家,却没有留下来陪她。
“不!”其实她能把话说出来就已经觉得好很多了。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还早呢!再睡一下,好不好?”他希望她先把身体给养好。
“嗯!”她点头。“奔野会陪我吧?”
“当然。”他将她放回床上,静静的守着他的天使,等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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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迄风摊开报纸。
“哎,不是我要说啊,现在帮我们送报纸的小弟可真是懒,报纸常常都要等到七点以后才送来,有时候还不送哩!”
“我不知道你那么喜欢看报纸。”奔野皱眉道。
“你不知道?你啊,除了钱涞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哼,他迷上影剧版上的八卦新闻已经有一阵子了,他那宝贝堂弟却一点也不知情。
“你看那些东西于么?”报纸上的东西,十件有九件是经过包装的,谁不知道这件事?
“交际哪!”任迄风白了他一眼,一阵香味传来。
“小涞在干什么?”
“做早餐啊!”他希望她多休息一会儿,可是她就是不肯。
“她的手艺怎么样?”如果她做得好,那家里就多了一位了不起的女主人;如果她没法子做出像样的东西,那为了避免伤感情,他就搬出去。
“我不知道。”他记不得那些事了。
“那你还让她下厨?”天啊!般不好又是一场灾难。上礼拜他那会计师女友说要做饭给他吃,结果差点就需要消防队了。东西又焦又难吃,厨房还差点烧去一大半。
“反正你有心理准备就好了。”奔野微笑。他倒是没有那么悲观,也许她做的菜很好吃也不一定。
他看着堂弟,战争才要开始呢!“明天使者就会来了。”
魔族的人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从魔界派使者过来住一个星期。明的是见习人类世界的生活,暗的是派来和奔野王子培养感情,以期有机会成为王子妃。
“这一次来的是你的第三十四个表妹,名叫绮蓝,今年三百五十六岁。”任迄风背出了一大串候选人的家世背景。
“够了!迄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吃这一套。”奔野的脸写满了不耐烦。
哎!这是他的责任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