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啊!不委屈,不委屈。什么时候?”急得不行的样子。
“很快。”
沈兰无奈地一笑,溪儿有时的行事颇有些惊世骇俗的,难得司徒麟没被吓倒。也算是溪儿的福气了。
“虽说成亲一切从简,但我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我这就吩咐暗卫去准备。”
沈兰刚一离开房间,溪儿便在司徒麟的嘴上亲了一下,“原来你找姐姐来,是谈论成亲的事啊!”
“总要通知你姐姐的。”
夏溪呵呵笑,嘴唇又凑了上来,却被司徒麟躲开了,“我跟你说过的话都忘了?”
“没有啊!你只说有外人在的时候不可以亲,现在屋子里就我们俩啊!”夏溪理直气壮地说。
司徒麟颇有些无可奈何,自他们亲过嘴之后,溪儿好像便喜欢上了,以前喜欢盯着他的脸看,现在却改成盯着他的嘴了。并不是说司徒麟不喜欢与夏溪亲热。只是这类事情,溪儿要比他主动,一时还真让他有些适应不过来。而且,他是男人,这般挑逗下去,他怕挺不到成亲后了。他憋得真是很辛苦啊!
“溪儿,坐好,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什么?”看到司徒麟一脸严肃的表情,夏溪立即正襟危坐。
“成亲后,你想住在哪里?”
“随便啊!你住哪,我便住哪。”
司徒麟笑说:“我原本打算继续与闻人前辈比邻而居,只是怕哪天闻人前辈的胡子被你糟蹋了,影响了邻里关系,我在离此处百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处宅第,是早年偷偷购置,连我本家弟弟都不知晓。环境还算清幽,你可愿与我一同在那里居住?”
“好啊!以后我成司徒夫人了,那处宅第就是司徒府了。司徒哥哥,你真厉害,早在几年前就算到我们会有需要。”
司徒麟好笑地说:“你以为我是诸葛亮不成?只是未雨绸缪,那时我是朝廷的密探,深恐有一天会成为被丢弃的卒子,购置宅第与各处藏银只是想为自己留条后路。不想这么快就用上了。”他感叹地道,“今血教瓦解,虽然教主不知所踪,但你我二人住在那里应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是啊!那个教主跑了,真是可惜呢!”突然,夏溪得意地笑起来,“司徒哥哥,你猜围剿血教的除了白道中人,还有谁?”“血教往日得罪的仇人,或是黑道中人。”
夏溪嘻嘻一笑,“错了,是金人,有金人的高手同样在围攻血教。”
“金人怎么会对汉人……”蓦地司徒麟想到,“你是说荆无极?”
“他为了给女儿报仇,不惜动用金人高手。还真是慈父啊!”
“报仇?他的女儿……”
“死了,死在我师父手里了。教中有很多师姐想当教主夫人,但也有不想当的,那个叫荆雨的便是一位,她不同意,在床上刺杀师父不成,被师父废了武功,扔到男人堆里,被活活折磨死了,以此警戒那些胆敢违抗师父命令的人,荆雨被废之前,很得师父宠的。只要是教主的弟子都知道荆雨的事情。”
“真是残忍。”司徒麟咬牙说,万幸夏溪逃出来了,突然又想到,“溪儿,我记得,你告诉荆无极,你并不认识荆雨。”
“我撒了谎,而且有了希望再失望,会让他们对血教的仇恨更深。何乐而不为呢!而且也很玩啊!师父如果知道金人追杀他,是我走的消息,一定会气得吐血,哈哈。”
“……”司徒麟看着夏溪,久久无语。
“司徒哥哥,你怎么了?”
“呃!没事。”司徒麟握住夏溪的手,他想,某些时候,他真的模不透这个小丫头。她做事随性,有些仅仅是因为好玩,像她冒充夏倩珠当新娘子,一把火烧了春梦阁,哪一件不是她随性所致。连男女之间的亲热也算上,只是不知丫头喜欢他是否也是一时高兴?不晓得哪天兴趣一无,只怕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吧!
司徒麟没想到自己也会变得患得患失,这丫头真的已经进注他的心底了。猛然将溪儿抱进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咦……嗯,你……刚才不是说不可以……”夏溪被吻得气喘吁吁。
“现在可以了。”
“哦。”夏溪笑嘻嘻地眼睛眯成一条缝,双手抱住司徒麟的脖子,嘴唇主动贴了上去。
司徒麟一手往下,另一只手伸到了夏溪胸前,夏溪身体一僵,睁开了眼睛,“司……”
司徒麟顿住动作,“怎么了?”
夏溪摇了摇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将身体完全交付给了司徒麟,感觉到司徒麟略显粗糙的手掌伸到了她的肚兜内,握住她的酥胸,时紧时松地抚模,一点也没有恶心的感觉,记得师父也曾这样碰她,她却恶心地吐了出来。吐得满身。如果不是师父嫌她脏,让她去洗,她还真没机会逃出来呢!
越来越舒服,全身发热,夏溪抑制不住申吟出声:“司……”
司徒麟的手由胸前滑到她的双腿之间,夏溪下意识地闭紧双腿……
“溪儿,放松。”司徒麟在她耳边说,“你讨厌吗?”
夏溪摇头,司徒麟的手终于伸到了她的腿间。夏溪两眼紧闭,手无措地抓着司徒麟的胳膊,不知道怎么办好。
“湿了……”司徒麟突然在夏溪耳边吵哑地说道。
“嗯!”夏溪睁开眼,双眼同样湿漉漉地望着司徒麟。
司徒麟低下头,爱怜地吻上她的眼睛……
夏溪觉得全身火热热的,头也是晕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她想要什么,却又不知道要什么,双手无助地抓着司徒麟,“司……嗯!啊……”最后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申吟声……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司徒公子,溪儿……”
还要再忍啊!
第9章(2)
一年后。
司徒麟看到坐在潭边打瞌睡的夏溪,微微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溪儿。”
“嗯……啊!”夏溪惊醒,迷糊中一转头,“司徒哥哥。”
司徒麟坐到她的身边,“又困了?”
“嗯。”夏溪打个哈欠,身体很自然地依到司徒麟的怀中,“本来想钓几条大鱼的,结果又睡着了。也不知道鱼上钩了没有。”
司徒麟提起一旁的鱼竿,鱼钩上光秃秃的,鱼饵早就被吃光了,“看来今天的鱼儿很聪明,我们改天再来钓好了。”自搬到此处以来,司徒麟为磨夏溪好动的心性,便常常步行五里,到此潭边钓鱼养性。
“不,我今天非要吃鱼不可。”
“鱼儿家里有啊!回家吧!外婆还在等着见你呢!”
“不见行不行?”
“你都躲一天了,难道晚上也不回去?”
“前些天不是刚刚才见过她吗?”
“你说的前些天是半年以前了,听话,姥姥年事已高,却亲自给你送药来……”
“那是她对娘心怀愧疚,我才不会感激她呢!”
“上一代的事不论谁对谁错,她总是真心疼你的外婆,别任性……”
“好吧,好吧!你别说了,我去见她就是了。”夏溪怕怕地立即点头,不然司徒哥哥又会说出长长的大道理来,那时她的头会更晕,“让我先睡一会儿好不好?就睡半个时辰,我保证,睡醒以后我就跟你回去。”
“好。”
见司徒麟点头,夏溪安心地躺到他的怀中,打个哈欠,不一会工夫便沉沉地睡去了。
司徒麟爱怜地抱着怀中日渐瘦弱的身躯,将夏溪的发丝往耳后掖了掖。快乐的日子好像总是短暂的,犹记得他们成亲那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年来两人隐居在这个小地方,生活还真是快活。夏溪偶有任性,与他赌气的时候,却每每也被他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