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意味这他未来的日子,将会过得相当精彩,他还是早早闪人才有可能活得长久。
流云根本不管出口的话对雅鹭造成了多大的威胁,她径自悠闲的合上眼满足的会周公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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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再度张开眼时,守在他身边的人早巳换了,原先的位子上竟坐着那位让她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雷终勤。
而天色也不知何时悄悄的拉起了黑幕,花园中的路灯也早就亮起昏黄的灯光,映照出与白天完全不同风貌的景色。
“你醒啦!流云亲亲。”
他就非得如此叫她不可吗?流云在心中埋怨。
“怎会是你,雅鹭呢?”她口气不佳的问。
“在屋里整理那一团乱。”
“哦!”流云虚应一声,随即别开脸望向暗处。
“我抱你进屋吧!夜间蚊虫比较多。”雷终勤起身要靠近她。
“不,不用了。”流云赶紧出声阻止,就目前她身上所受的伤来看,她现在真的不能再受伤了,不然日后她还真的会因此加入废人一族。
“流云。”呵呵!她好讨厌自他口中听到如此正常的叫法。
背光的雷终勤让流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有什么事吗?”流云受不了沉默的问。
“你讨厌我吗?流云。”雷终勤以低沉的嗓音问。
流云半敛美眸,“这场游戏你打算玩多久?如果你肯告诉我,那我就告诉你。”她对任何事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唯独这事不能。
“什么游戏?”
“我哪会知道你将这场游戏称作什么?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想玩多久?”流云抬起眼睇着他,“我并不想成为这场游戏的主角之一,如果,你只是为我手上这个手镯而来,那我还给你,马上。”
“你拿得下来?”雷终勤口中净是诧异。此时,他倒希望结果能和传说中的一样,只有雷家的男人才拿得下那只手镯。
“根本拿不下来。”要是拿得下来早拿了。
“那你要怎么拿下来还我?”不知为何听到她如此说,他的心中竟然泛着喜悦。
“把手剁了,我就不信这样还拿不下来。”流云说得好像呼吸般自然平常的动作。
殊不知,她心中正在不断的打叉。怕痛怕得要命的她,哪有可能做出如此自虐的举动。当然,也只有知道她怕痛一事的人,才听得出她的话纯粹是在开玩笑,她根本没那个勇气去执行,偏偏不巧的是,现在在听的人刚好不晓得这件事。
“不可以。”原先的喜悦早就被她这一句话给打散,雷终勤激动的靠向前钳制住她的肩膀,不断的摇晃着她。“不管你多么的讨厌我,都不能这样子做。”
他的激动反应根本不在流云的预计中,更别说被他如此圈制住。流云开始后悔刚才不假思索就月兑口而出的话,害得她全身的骨头都快被雷终勤摇晃的快散了,而且头好晕喔!
突然间,雷终勤整个人朝她的方向倒下。
“喂,不要……啊——”
原本阻挡在二人之间的双手,在一只逃过,一只来不及抽离的情况下,正式进入第三次创伤;同时也写下了她同一个部位,在一天之内惨遭三次重创的新记录。
妈呀!痛死她了。
第五章
“哎呀!”
凄厉的惨叫声,令闻者都会忍不住的感受到那股痛意,但是痛苦的程度却一定不及声音主人的万分之一。
“活该!”雅鹭落井下石。
“鹤……”流云痛得眼泪狂飙。
“再忍一下,止痛药很快就会发挥效用了。”朱鹤轻柔的哄道。
“可是还是好痛嘛……”流云垂泪的脸颊通红。
“痛死活该,自找的。”雅鹭再次冷嘲热讽。
朱鹤白了雅鹭一眼,将流云纳入怀中轻哄:“等会儿就会好多了,再忍忍。”
“明知男人是你的克星,你还特地跑去挑衅他。”雅鹭放柔了语调,但是话中还是带着刻薄。“存心找死吗?如果那么想提早香消玉损的话就早说嘛!我和鹤绝对不会和你客气的。”
“人家是开玩笑的嘛!”流云倍受委屈的解释。
她这个主子当的还真是失败,反观她的保镖就显得威风凛凛多了。
“开玩笑也要懂得看对象啊!”雅鹭此时真想亲手掐死她算了,以防哪日自己当真被她给气死。
“人家后悔了嘛!”流云张着蓄满泪水的雾眸,瞅着雅鹭。
看着这样的流云,雅鹭只能暗叹在心里。“你究竟同他说了什么,竟然让他如此抓狂?”
流云垂下眼,沉默不语。
雅鹭和朱鹤在流云头上交换了个眼神,有志一同的跳过这个问题,不再追问。
“你现在要怎么处理他?”
流云瞥了眼反光的窗,“不要管他。”起身往楼上走去。
“你说现在怎么办?”望着流云离去的身影,朱鹤轻问。
“不知道。”跟在流云身边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如此反常的她。“相信她的抉择吧!”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其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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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终勤伸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颈项,然后,才自草地上坐起身来,一时间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吧?我已经收敛了许多力气。”声音由上落下。
“是你,流云呢?”闻声,雷终勤循声而上,看见了雅鹭这个漂亮得不像是男人的美丽男子,同时也想起了先前的事。
“在房里。”
“她没事吧?”想起自己刚才的样子,生怕吓到她。
“老样子。”不就是又受伤而已,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相信这也绝非最后一次。
“我是指她没吓着吧?”雷终勤不懂雅鹭说的话是何意。
“她没那么柔弱。”
“那就好。”雅鹭斜睨了他一眼才道:“你刚才究竟在激动什么?”
雷终勤抬眼睇了他一眼,“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和流云是什么关系,我就考虑告诉你。”
“这问题你还是自己去问流云好了。”雅鹭拒绝回答。
雷终勤耙了凌乱的黑发。“我已经问过她两、三次了。”
“那你可曾向她坦白过你对她的情感?”雅鹭瞥了他一眼。“流云她很纤细的,有些事她看透了,却不会主动去提及。”
话一落,雅鹭即离开,留下雷终勤一人。
而被留下来的雷终勤则不断地思索着雅鹭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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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止痛药的药效已经产生;但是手腕上的药也正在生效,两相抗衡之下,手腕上的药效胜出许多。
这种酸酸麻麻的感觉,让怕痛的流云实在难以入睡。
在床上翻覆几次后,流云直接放弃,挣扎着坐起身。
受伤的夜晚,总是令她感到讨厌,只因此时的自己,总会显得特别脆弱。才想下床,便听见门把被旋开的声音。
尤其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分,更是显得响亮。
怎么又是他?他就不能让她有个喘息的空间吗?
由于他的关系,她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已经连续刷新了两次记录,她可不想在日子交替之际,再创下另一个新纪录。
“别靠近我。”保持距离,以测安全。
此次,雷终勤意外的听话,在关上房门后,人即倚着门墙而丝毫没有趋近向前的意思。
然而,他这难得一见的听话举动,着实吓了流云一大跳,害得她反倒有点不安起来。
“‘走开、别靠近我、滚。’流云亲亲,除此之外,没别的新名词了吗?”雷终勤温柔一笑。
“如果有,早就用上了,哪还需要你来提醒。”流云嘟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