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把玩著雷炘残的手指,“艳并非对你无意。”
“这我知道。”就是知道才更加无奈。
啧!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形,她一定要收咨询费用。
“既然知道,那你就该试著去突破她的心房。”空口说大话谁都会,更何况,这是谁都知晓的道理。只是,真要执行起来,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可是,我却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他当然知道要突破她的心房,但是问题点在哪儿,他根本不知道,教他从何下手。
落花暗自吁了一口气。有人开始闷闷不乐了。
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腰际上的铁臂更加收紧,他是打算折断她的腰嘛!
“那你不会问喔,还是你打算放弃。”
“才不。”向竫尧答得斩钉截铁。
“那就好啦。继续加油啊!不过,我还是要出院,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可以跟你耗。”
“丝毫没建设性。”谈了老半天,她就送他这几句话?
落花冷睇著他,“信不信我带著艳出国玩个一、二十年再回来。”
“信,怎可能不信。”他就怕她真的去做,“你随时都可以出院。”丢下这句话,他随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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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上司难为啊!”落花偎著雷炘残,望著被她抓在手中把玩的大掌。
雷炘残眯眼,“兼管私事?”
“是啊!”否则工作效率可是会不彰显的。
雷炘残抬起她的下颚,让她与他相对望,“说实话。”
近日来,她的怒火收得不见一丝踪影,让他深感不对劲。
“什么实话?”她不闪避的直视他。
“落花!”雷炘残冷著语气问。
他不喜欢被欺瞒的感觉,尤其如果对象是落花,他更是不喜欢。
“别担心,反正又不是我们的事,影响不到我们啦!”
“你在算计什么?”她这样的眼神,他小时候就在自家兄长身上看到,绝对不叫能会误认的。
“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才怪。”越是相处就越会发现她的不一样,让人不禁怀疑柔弱不堪的她、性烈如火的她、狡诈阴险的她……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别想那么多。”她伸手揉揉他拧紧的眉心。
她会在他面前展现这么多面,可不是想惹他心烦。
“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一面,毋需想太多。”
和那二个女人在一起久了之后的负面产物就是心机太过深沉,这可是她们三人多年来彼此磨练出来的东西,甩都甩不掉。且这些负面产物都还跟她们本身的个性无关,纯粹是在一起之后的负产品。
“很难。”她的要求太难了。
一旦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要让人不继续追查下去,真的很难。
“我知道。”她甜甜一笑。
他虽然总是冷著一张脸,但是,那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那你还吊我胃口!”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外加“潜移默化”,这些话还真不是说说而已。落花暗忖。
“我没有。”她又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又来了。雷炘残看到这样的她,只能在心中暗叹。
落花看著无语的他,知道他又看破了她的戏码。
事实上,他根本毋需担忧自己看不透她,他的沉默总是说明了一切。
靶觉虽不好受,但是何妨!
“呵呵!”落花轻笑出声。
“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很难听?”雷炘残问。
“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话是这么说,可是她的笑声却没有停止。
“真的很难听。”他再次提醒。
“所以?”这男人就是这样,总是要她做足了暗示后,才肯有所行动。
“所以,麻烦你请--”闭嘴。最后两个字没入两人的唇齿间。
开始了刚才硬是被打断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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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炘残沉默不语,等著眼前三位大驾光临的老者开口说明来意。
自从他们交代完爷爷所托付的事之后,至今他都不曾再和三位长者有过接触,不知他们今天莅临公司有何要事?
“你们三兄弟究竟在忙什么,我们已经找了你们快三个月了?”孙老开口抱怨。还要他们三个老人家亲自找上门来,才见得到人。
雷炘残还是不语,等他们说出来访的目的。
“怎么不见奕轩和终勤?”来了许久,只见雷炘残一个人,其他两人却不见踪影。
“是啊!他们二个呢?”成老附和。
“出游了。”雷炘残冷然的丢出这一句话。
“什么?”
“怎么和大哥年轻时一个样。”把公司的事务丢给他们这几个可怜的拜把兄弟,自己则忙著带大嫂游山玩水。
“对啊!”
三名老者就这样在别人的办公室中,讨论起他们那死去的大哥,雷氏兄弟的爷爷。
雷炘残只是冷眼睨著他们。
半晌后,这三位老者总算忆起他们来此的目的。
“炘残,我们这次来是想来关心一下。”成老缓缓的启口。
三位老者互相对看一眼,心中同时想著:要是在的是另外两个雷氏兄弟那该有多好,至少他们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唱独脚戏。
“炘残,你找到你要找的人和东西了吗?”杨老问。
雷炘残还是没有回答,而他这个举动却让三位老者误以为他没找著。
“没找著没关系,大哥曾跟我们说,如果你们三兄弟无法在两年内找到她们,就不用再找了,就当作你们无缘,那三样东西就当是大哥送给她们的好了,不用再去追查了。”孙老代表三人发言。
“我会转告大哥他们的。”雷炘残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好冷的场面,令在场的三位老者很难在继续唱下去,于是只好起身告辞,同时也为自己走这一趟雷氏感到后悔。
送走三位长辈后,雷炘残不禁怀疑起大哥及二哥是不是早就知晓一切,所以才会走得如此潇洒无牵挂。一点也不在乎是否找得到传家宝,更不担心对方是否会找上门来。
他忽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来自两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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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月兑离医院那个牢笼,回到属于她的天空了。
虽然还有一脚尚未痊愈,但是,该做的事还是不会因此跑掉。
在秦冽的协助下,落花来到睽违已久的俱乐部。
一推开门,她便很庆幸自己的明智之举,没让冷艳跟来,否则又要过上一阵子不好受的日子了。
偌大的办公室中,其中一角有两个男人正无聊地下著棋;而另一个独立的空间中,另一名举止优雅的男子正叠起修长的双腿,温雅地端著杯子品茗,他那张俊美无俦的完美俊容,轻易地就让他四周的环境顿时提升为王宫贵族般的优美境地。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身为镜筝的保镖之一万叶先生是也。
真受不了这三个男人的独特自我,别说叫不知情的人来看,就连她这个知情已久的人看来,她还真是一点都瞧不出这三个男人哪里像是保镖了。
一个是举手投足间,总是不自觉地散发著优雅的气质;另一个虽然没前者来得有气质,但是他那张阴柔的美丽俊容,却也骗尽天下的男男女女;而另一个更不用说了,嘴巴虽然坏得经常让她想直接撕裂它,然而他不经意的慵懒和那对宛若可以吞噬他人意志的魅瞳,总是轻易地慑走每个女人的一颗真心。
说到底就是--祸害三个!
女人是祸水,然而他们这三个俊美无俦的男人,则是欺骗世人的祸害,不管是男是女,遇上他们通常只有投诚的份。那么,在他们三人之上的那个女人又该怎么尊称她呢?
祸水?以她那张平凡的脸蛋还构不上边。祸害?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