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安,你没事吧?”一面和蓝猫较劲的林朔涛看到古聆受袭,着急地问。刚问完,他的腿上又被打了一棍。痛啊!这个烂女人的力气还真不小,而且还打在刚才打过的地方,真是痛上加痛。可恶!别想他会因此而认输,虽然他早就看出他们不是善类,却没想到他们会在这个满是摄像机的地方明目张胆地做手脚。打伤他不要紧,他们居然连柔弱的柯安也不放过,实在太不可原谅了。可是他现在自顾不暇,又怎样分心保护她呢?
“啪!”蓝猫的女人打了柯安一个耳光。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胜负虽然难说,柯安一定会被打个半死。他们摆明就是用柯安威胁他。
又一棒打在柯安的身上。
混蛋!
又是两个耳光!柯安始终没有出声,林朔涛知道她是怕他分心。可是,她以为这样他就不会分心了吗?笨得叫人心疼的女人。
还是放弃吧!这笔账以后可以再讨回来,但是他不希望柯安再受任何折磨了。怒瞪了蓝猫得意的嘴脸一眼,林朔涛准备放档。突然——
迸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下蓝猫女人的球棒,然后毫不留情地使劲加用力地朝那对卑鄙小人的身上挥去,看上去就像一只发了疯的母老虎,叫人难以招架!蓝猫和他的女人被打得哀叫连连,却又不能逃走,狼狈得叫人同情。总之,还是那句话:风水轮流转。
“你这个坏女人,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呀!居然敢打我们,本姑娘生平最讨厌你们这种卑鄙小人了,今天落在我手里算你们倒霉。蓝猫是吗?我要把你打成三脚猫。”说着古聆狠狠地敲了蓝猫的腿几下,打得他惨叫不止,接着她矛头一转,“还有你,死女人,我要把你打成斑马,看你还敢不敢穿三点式!”棍棒无情地挥上女人满身的鸡皮上,使她像垂死的鸡一样叫着,“死女人!丑八怪鸣龟王八蛋!去死吧!”古聆越打越来劲,历史上所有的泼妇在她面前恐怕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从反光镜里看到这一幕,林朔涛惊得下巴差点月兑臼。MyGod!是谁说她柔弱的?
“喀嚓!”木头断裂的声音。循声而去,才知原来球棒打断了。林朔涛右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暴……暴力女?!
球棒断掉的声音过后随之而起的是蓝猫和他女伴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的叹息。酷刑总算结束了!入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怪只怪他们看错了人,还以为这个女孩很好欺侮呢,谁知竟……
好笑地听到那对狗男女的庆幸,古聆兴起一种意犹未尽的恶作剧的念头,这次你们准备休养个几年再来参加比赛吧!阴笑了两声,她满意地看到那对男女一下子僵直了身体,毫无预警地,她大叫了一声:“看那边!”接着她将手中的断球棒抛往隧道的另一边,不出她所料,蓝猫他们就像狗一样同时转头看向球棒。就是现在!迸聆马上抬起玉腿用力朝蓝猫的摩托车上踹了一脚,接着便听到巨大的碰撞声、惨叫声、金属刮地声,每一声都刺耳又过瘾!此刻就算蓝猫有九条命也无力回天了,就称之为报应吧!
在蓝猫倒下的瞬间,流光默契地加大了油门,扬长而去……
胜负已经不用多说了!
第六章
整整一满箱的百元大钞!迸聆抱着一只打开盖的黑色公文箱,看着里面一叠叠花花绿绿的纸不禁傻眼了。这不是梦吗?这些纸真的是钱吗?一百万……一百万……天,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那感觉好不真实,若不是手中真实的触感,她肯定会怀疑是自己想钱想疯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你还好吧?”林朔涛拍着古聆的肩问。回到家后她就看钱看得眼都直了,真有这么好看啊?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
“这……这些钱……真的……属于我们了吗?”颤抖着声音,古聆问。是梦?是真?还是请别人来告诉她吧!
“是呀!”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你烦不烦哪?不就是一百万吗?干吗一副从没见过的样子?你以前不是随便买套首饰都不少于一百万的吗?”奇怪了,这个女的真的是柯安吗?记忆中她可是对钱没有半点概念的人,只要是喜欢的东西,无论多少钱都不会在意,怎么几年不见就月兑胎换骨变得小家子气了?
“一百万的首饰!”古聆倒抽了一口气,那该是怎样的东西啊?宝石?钻石?还是她都不知道的什么金、什么石的?这种东西不能吃又不能用,戴着或许漂亮也未免太夸张了一点。难道她不怕被偷或者因此被谋财害命吗?啧啧!真不懂有钱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别在那里装失忆了好不好?一百万元的首饰也只是你众多的玩具之一而已不是吗?”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林朔涛干脆躺到床上。整个比赛从开始到结束也不过半个多小时,不过被那只卑鄙的蓝猫一缠也花了不少精力,现在也的确有点累了。仔细想起来,柯安也出了不少力,真佩服她还有那个精力在那研究钞票。
对了,比赛结束后领了奖金就立刻回家了,还没来得及检查她的伤势呢。那个猫女打得非常用力,他都有点受不了了,更何况柯安一介弱……质女流?不,他可不敢再说她弱了,一想起那时的情形,他到现在还有做梦的感觉。她的泼样、蓝猫他们的狼狈样……哈哈……忍不住,林朔涛大声笑起来。
震惊在柯安拿百万首饰当玩具事件中的古聆听到林朔涛的焊笑后不解地看着他问:“你笑什么?”难道她失神的当儿发生了什么可笑的事了?
“没……没什么,哈哈!没……”这种事他怎么敢说,说了没准就变成第二个蓝猫了。比赛结束后,他亲眼看见蓝猫他们被人用担架抬出来。哇哦,想想都可怕,女人这种动物真的是不可以小看她们,不然搞不好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没什么?才怪!睁着眼说瞎话也不做一个像样点的表情!就算小孩子也知道是有什么。“喂!”古聆放下钱走到林朔涛床边,一脸怀疑地盯着他,“真的没什么?别骗人了!”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怎么会……哈哈……骗你?”啊呀,快别笑了,要笑也等她走了以后再笑。可是,他实在憋不住了,哈……
将披散在眼前的头发夹到耳后,古聆倾身逼向林朔涛,“嗯,真、的、没、什、么?”
林朔涛止住了笑,不是因为古聆的逼迫,而是她失去头发掩着后显露出来的微肿的脸颊。手在脑子下令之前就先一步抚上那发烫的肌肤,“疼吗?”他柔声问。
“还好。”古聆有些错愕地接受林朔涛突然转变了的话题。他微冷的手抚在脸上还挺舒服的。
林朔涛坐起身扶古聆在床沿坐下,“这里呢?”他指着她赤果的大腿和小腿上好几道叫人触目惊心的紫青色淤痕问,语气除了关心外还隐透着怒气。
“……也还好。”古聆拉过开裂的裙子遮住大腿,她都快忘了自己的丑样了。
林朔涛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他面色凝重地从柜子里的医药箱中取了瓶药油用和脸色截然不同的轻柔动作帮她涂抹在伤处。
“为什么那么逞强呢?输了比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半怜爱半嗔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