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坏习惯
不知从何时起,写小说成为我生活的重心,伴随在我左右,陪着我长大、陪着我成熟。
经过长时间的写作及等待,我的第一本小说终于要出版了,真令人兴奋,心里的喜悦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我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喜欢收到别人寄来的信,收到信的那种感觉很窝心,表示自己并没有被各奔前程的朋友们遗忘,也表示自己并不孤独。是我怕孤独吗?可能是吧!只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害怕孤独。
从何时起,总是习惯编织着美梦人睡,安排着令自己满意的剧本去作梦,作自己想作的梦、爱作的梦,写小说的习惯因而养成,只是改为将自己想作的梦写在纸张上面。
“发呆”是我的另一个”坏习惯”,无时无刻,不管任何场所我都可以发呆,连骑摩托枣时也一样,我知道危险,想改却改不了,能活到现在实在是天大的奇迹。
有空时,我可以安安静静一整天都坐着不说话,不熟的人认为将我很乖巧、很文静,熟识的便知道我的脑袋瓜子一刻也没停下来,总是不停在运转着。
“序”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徙来没有写过,总觉得难以下笔,不知自己写这些行不行,大家都能接受吗?我希望是可以的。
有很多时候我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去领受山林之间的宁静、沧桑之美,所以我立下一个志愿,便是当我有能力自己出去旅行且不会让父母提心时,我要到台束、花莲去做一次心灵之旅,洗净心中的烦恼,挺不错的,不是吗?
好了,到了这里该跟各位读者说拜拜了,希望你们喜欢我的书,看完后如果有任何指教,千寻等着你们写信来给我,不管是自赞或建议,我皆会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心底,好的感谢,壤的改进。对了!饼年即将来临了,千寻先在此对各位说声:新年快乐!
第一章
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双手拿着行李已准备妥当,只等着公车停下,她就可以回到久违的故乡云林。
美玲压抑不住心头蔓延的喜悦,等待着煞车声响起。
“咻!”的一声,公车并没有如预期般停下来,反而直直的越过,加速向前冲去。
此时,争议声四起,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呀?”有人问。
“是不是车子有问题呀?”又一人问。
鲍车司机面露惊色,冷汗直流的踩着煞车,但是车子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煞车失灵了!”公车司机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
美玲的脸上失去血色,她无法置信的瞪大了眼。
不会吧!居然在自己家乡的站牌处,而且只差这一点距离。美玲前一刻的好心情已消失无踪,满脑子全是空白。
鲍车上的每一个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没有人坐得住,纷纷站了起来。
好死不死的,前方岔路冲出了一辆大货车,车上的人一看,一阵尖叫声差点贯穿美玲的耳膜。她再也没有勇气了,于是紧紧的闭上双眼。
“砰!”
鲍车因闪避不及,撞上了大货车。
***
“爹,她会不会醒呀!”甜美悦耳的嗓音响起。
美玲费力的想睁开双眼,但它硬是不听话的紧闭着,她只好放弃睁开眼的举动,用心听着他们的对话。
“大夫说她没什么大碍,只要休息一、两天就会好。”
大夫?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该不会……不!不可能的。美玲在心中摇着头。
“那她为什么迟迟不醒?”女孩又问。
“这……”他词穷了,对于女儿非弄得一清二楚的个性没辙。”可能等一下就会醒吧!”他只好这么说。
“喔!”那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知道她爹也不了解,便没再追问。
“争儿,我们出去吧!让这位姑娘好好的休息。”
“是,爹。”女子微蹲,行了个礼。
直到房门”咿呀”一声,美玲才确定他们已经离开房间,于是又昏昏沉沉的进人梦乡。
***
房门开启的声音惊醒了浅眠中的她,美玲惊吓的张开双眼。
第一眼令她呆愣了好一会儿。
这是什么?她望着充满复古味道的木床,床的两侧甚至还有芙蓉帐,而眼前那全身古装打扮的小女孩是怎么回事?喔!谁来告诉我?
“姑娘,你醒啦。”小女孩端着脸盆走进来。
美玲急欲下床一探究竟,立刻被眼前的小女孩给押回床上。
“姑娘,老爷吩咐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你可别让小的为难呀!”小女孩一脸惊色。
美玲依言不再逞强下床,但却没有安安静静的待着。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洛阳首富王天富的宅第呀!泵娘。”
“洛阳首富?”美玲哺喃自语,心中消化着这个讯息。
“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女孩一五一十的说了。
“昨儿个小姐陪老爷到庙里拜拜,谁知竟在半路上看见昏迷不醒的姑娘,便把姑娘你带回宅中医治。”
撞车的景象仍在她脑中。不会是车祸把她给撞到古代吧?
美玲低头审视着自己的服饰。喔!天啊!我的长衬衫跟喇叭牛仔裤呢?
“那我的旅行袋呢?”她的所有东西都在里面。
“旅行袋?”她听不懂这名词。”喔!泵娘说的是这们吧!”
小晚走到梳装台,弯下腰拿起放在椅子旁的袋子,抬高让美玲可以看得清楚一点。
“是的。”一看旅行袋也随她到了这个时空,她已不像刚才那么急着找寻。
小晚看她突然静了下来,以这她身体不适,立刻趋上前去。
“姑娘,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我人好得很呢!”可是今后她该何去何从呢?她这这个问题烦心。“我想休息了。”
“那姑娘你好好休息,小晚先下去了。”
看着她优雅的举步而去,美玲的心中溢满思亲之情。
***
美玲身着浅蓝色轻纱,信步在庭院中,路过的仆人一看到她,皆露出友善的笑容,已不似第一次见面时生疏,也不再瞪着她那只到背部上方的短发。
美玲坐在凉亭内,发呆似的望着远方,看着天边。突然她皱起眉,因为前厅传来争儿伤心欲绝的哭声。她的双脚不由自主的向前厅移动。
“爹,我不嫁,我不嫁。您怎么忍心让您唯一的女儿去嫁给邪教教主?”
王天富为难的看着女儿那布满泪痕的脸蛋。他何尝愿意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人邪教,只是这乃从小订下的婚约,不容他不答应呀!况且他也想不到兴昌那孩子竟然会加人邪教,并且当上了邪教教主。
“女儿,爹也不想呀!自从你娘去世后,我只剩下你了,我也舍不得让你嫁人邪教呀!”王天富老泪纵横的抱着争儿。
“爹!”争儿抱着一丝希望。”我们可以搬离洛阳呀!”
“不可能,不可能。”王天富一句话便断了她的希望。”不管我们躲到哪里,他都会找到我们的。”
“让我去吧!”
王天富及争儿皆抬起头,看着步人厅堂的美玲。
“让我代替争儿出嫁吧!”美玲又说了一遍。
“可……可是这不是普通人家,而是邪教呀!”王天富忍不住提醒美玲,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我知道。”她回答得很笃定,我不会反悔的。”
“真是委屈你了。”王天富说,心中充满感谢。
争儿冲上前去,握住她的双手。